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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氣味，而是這裡給他的感覺。」戚余雪收回視線耐心給她解釋，「我們回車上吧，去目的地。」

唐杏杏跟戚余雪回到車上，戚余雪按照陳冉給的路線上顯示相月消失的地方，進入北陳區內。

小蘇坐在車上顯得有些緊張，她抱著懷裡厚重的書籍，望著外面不斷倒退的行道樹。

江辰辰抱著貓一臉平靜坐在位置上，嘴裡偶爾念叨「咪咪」兩個字，貓咪歪在他懷裡表情似乎有些生無可戀。

戚余雪他們先到了相月失蹤的地點，是一座綠化很好的湖心公園，附近也沒有什麼居民區。

唐杏杏看不出來有什麼東西，她感覺這邊的環境不錯，如果不是過來查事情或許還能多逛逛。

戚余雪找到公園附近的停車場，下車後將車鎖了和唐杏杏朝公園走去。

公園的路邊有個舊式的無人報刊亭，唐杏杏看見有點好奇，她很久沒有見到這種建築，於是過去看了一眼。

報刊亭里陳列了很多殘餘的報紙雜誌和書本，但它並不是單純賣這些的，主賣品還是裡面擺放的冰棍和飲料。

唐杏杏看完後順著旁邊的電子屏幕上開始選雪糕，她轉過頭去問江辰辰和小蘇想吃什麼，兩人分別要了冰棍和氣泡水。

唐杏杏點完單，裡面的器械將東西推送到窗口，唐杏杏拿過自己買的雪糕撕開，讓他們自己拿就回到戚余雪的身邊。

公園裡有人來乘涼，樹下坐著不少人，還有大爺坐在一起下棋。

戚余雪看她回來收回視線和她說：「是等相柳她們，還是我們先進去？」

唐杏杏道：「你決定吧，她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

戚余雪也就沒有再在這裡站著，帶著她們進了公園內部，他順著自己的感覺緩慢走到湖邊，站在楊柳蔭下，看著眼前的寬闊湖泊。

唐杏杏看見眼前的湖泊，周圍幾乎沒什麼吵鬧的車聲，很難想像城市裡還有這麼安寧的地方。

江辰辰這會兒沒有抱貓咪，而是拿著冰棍舔，他不喜歡這裡給他的感覺，散發著腐屍一般的惡臭。

「相月不在這裡。」戚余雪看了一會和唐杏杏說。

唐杏杏抬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方，看向水面的波光粼粼，他們站在樹蔭下倒是沒那麼曬人。

她問：「那你能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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