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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浅浅一笑,“就一串木头珠子,不值几个钱。”
“这木头可比金子还贵。”唐糖笑着说,“您这珠子全鬼脸,是顶好的海黄。”
老爷子眸子闪过惊讶,连连点头,“不错,不错。现在,这珠子更要送给你。”
不等唐糖辩驳,老爷子继续说,“给别人就是个破玩意儿,给识货的,才会好好珍惜。”
唐糖还想说什么,宋博彦已把她拉住,“好了,老爷子说给你,你就收着,我想要他还不给呢。”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手串套在唐糖手上,接着扣住她的手指,向老爷子告别,“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老爷子点头,认真提醒,“你一个人就别来了。”
宋博彦长呼口气,拖着唐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头埋进她肩窝里,不满地嘟囔,“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唐糖羞窘难当,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老爷子见状,只是淡淡地笑,饱经沧桑的眸子里有看透世事的澄澈和心满意足。
两人推推搡搡出了院子,唐糖几欲挣脱他的怀抱,怎奈抵不过他耍赖霸道,不论她如何威逼警告,宋博彦都不为所动,而且她吵得厉害了,他就用唇堵她的嘴,还反过来威胁她,“你吵一次,我吻一次,反正我不吃亏。”
清晨的小弄堂人来人往,且多是大妈大爷,见他们停下来“接吻”,几个买菜的大妈忍不住跟同行人念叨,“哎呀,现在年轻人可真开放,大街上就抱着啃。”
他们的声音传进唐糖耳朵里,她又气又羞,偏偏罪魁祸首脸皮奇厚,非但不以为耻,还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才我明明是舔,晚点再试试啃。”
唐糖瞪着他,丝毫不怀疑他绝对言到必行,鉴于不想被占便宜,她只得委曲求全,乖乖被他搂着上了车。
看小脸气鼓鼓的,宋博彦偷偷一笑,瞿白还真没说错,让女人闭嘴最好的办法,果然是接吻。
一路上,唐糖气鼓鼓地看着窗外,不肯搭理某位流氓。
宋博彦见她小脸鼓得圆嘟嘟的,忍不住碰了碰她的粉颊,“怎么,包子吃多了,自己也成包子了?”
唐糖别开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依旧不说话。
宋博彦失笑,她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玩,就像捕鱼达人里的那只河豚,一碰身子就涨起来,圆鼓鼓的,很可爱。
他伸过手,搓了搓她的脸,宠溺地叫道,“傻妞。”
“你才傻呢。”唐糖拍开他的狼爪,气呼呼地说,“宋博彦,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嗯。”宋博彦含笑应着,手却又伸过来捏她的脸,并无辜地说,“但你这么可爱,我忍不住怎么办?”
“你……”唐糖气得直抽气,抚着胸口不停默念,冷静,冷静,不能乱。
她越这样,越勾起宋博彦逗弄之心。他单手扶着额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缓缓说,“要不,我吃点亏,以后都由你来动手动脚。”
轰,唐糖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眯起眼,打量着得意满满的宋博彦。让她动手动脚,是吧?好、好……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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