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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言言从没在她面前提过父亲,可孩子想要一个完整的家的心,她怎么会不明白。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试图走近她,她也想过接受另一个人,给言言一个健康的家庭,可是,每一次当他们要做出例如牵手、亲吻等亲密举动,她就会逃,然后没有下文。
一个通透的男人在她把手藏进大衣口袋时,笑着跟她说,“楚宋,你心里还住着一个人,他就守在心门口,没有人进得去。”
她也微笑,“我特别想把他踹开,可是好像扎得太深了,动一下就很疼。”
侧眸看了眼翘首盯着他们这边的江少卿,宋楚长长叹口气,不管有多少怨恨和不甘,那份爱早已深入骨髓,去不掉了。
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宋楚佯装为难地说,“好吧,看在言言的份上,就罚他画画,画到我不生气为止。”
“真的吗?”宋拙言兴奋地问。
宋楚郑重颔首。
“谢谢妈妈。”宋拙言抱着宋楚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嗖地奔到江少卿的床边,高兴地说,“爸爸,妈妈答应不生你气了。”
江少卿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宋楚,“真的吗?”
“嗯。”宋拙言点头如捣蒜,“当然,妈妈亲口说的。”
“我有条件的。”宋楚接腔。
“什么条件?”江少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了。只要她肯给自己机会,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罚画画。”宋拙言帮母亲回答,“要画很多很多哦,直到妈妈不生气才行!”
“还得每副不一样,每张都得我说行才算ok。”宋楚补充道。
小家伙听到这个要求,有点担心地看向父亲,“爸爸,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江少卿摸着儿子的脸,坚定地说,“只要能得到你妈妈的原谅,爸爸做什么都没问题。”
说完,他望向绷着脸不说话的宋楚,动容地说,“楚楚,谢谢你。”
周延和瞿白赶到医院时宋楚刚好出去大热水,看见床上一个模子印出的大小版江少卿,俩人直接愣在原地。
“这……这是什么东西?”周延指着宋拙言,结巴地问。
“我儿子。”病床上的江少卿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个人都看得出精气神儿十足,骄傲和高兴更是溢于言表。
“儿子?”周延再次震惊,“靠,你啥时候蹦出个儿子了?”
“妈妈说,不能讲脏话。”宋拙言义正言辞地指出,并挑起眉斜望向周延,“还有,叔叔,我是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不是蹦出来的。”
瞿白饶是几个兄弟里最能端得住的,听到这儿也噗嗤笑出声来。而被指责的周延更是脸一僵,半晌才扯出一个笑,“呵呵,不好意思,叔叔用词不当啊。”
江少卿摸了摸儿子的柔软了头发,“言言,这两位是爸爸的好朋友,周叔叔和瞿叔叔。”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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