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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轻尘一向都很随和,微微一笑,道:“好。”
“我还当是什么小猫小狗,原来是那越祈温!他一定听见看见了……让人保密,却又不去告发,看来是想捏把柄在手上,或是想来个当场捉……”回了房之后,南舒烟又气又慌,在房中来回踱步,最后一个字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气急败坏之下一掌拍在了桌上。
痛感传来,他又用力握紧了拳。
他身边的奴才走近他,拿起了他拍红的掌,十分怜惜地看着,叹声道:“这么漂亮的手,拍坏了多可惜,可别再这样了,眼下不是还没说出去吗?又是生死不明。”他轻轻抚着南舒烟的手掌心,一股酥麻的感觉顿生,然后又放在自己脸上摩挲,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一般,却忽然咬了上去。
“啊……”南舒烟叫了一声,表情与刚刚立刻变得不一样了,却仍旧厉声斥道,“你这狗东西……”
“嗯?什么?你忘了你是怎么被狗东西操的吗?”那人带着邪气靠近了他,语气十分温柔,却猛地把他推倒在地上,“跪着,先给我舔干净些。”说着便解开衣带。
南舒烟一脸嫌恶,却在看见那玩意儿出来之后,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将脸凑了上去。
“即使现在生死不明,也只是暂时的,那么多人都去了,若是他们被救了回来……唔……哈……”
“闭嘴,给我好好继续。”
喉间被深深堵住,南舒烟的眼泪立刻浮在了眼眶中。
眼前不过是个卑贱的奴才,只是长的略微好看些,身材好些,却经常让他在被弄的时候认为自己才是那下三滥的东西,南舒烟的屈辱感立刻漫至心头,却又有另一种感觉由心底浮起。
那人满足了片刻,便继续沉着声道:“若是能生着回来,也不代表他以后就不会死。我吴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些年我为你沾了多少血腥?你杀的人还少吗?”
“唔……”南舒烟被塞满了嘴,无法言语,也无法反驳什么。
“都是你这骚货,喜欢在外面被干,被撞见过多少回,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就喜欢被人看着是吗?”吴严突然把他揪了起来,粗鲁地推到窗前,“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你这么一个自尊心强烈,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就是个□□般的货色?”
这吴严是从小跟着他娘一起的,说是旧友之子,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主仆,但实际上算是师兄弟,但他这个人品性极差,从来不好好学,只会在外惹事,好几次在外将人打的残废,都是让他娘擦屁股,而且几年前才十四五岁时便经常逛窑子,带小倌回家,还总是跟好几个,南舒烟打小就看不起他,他一直觉得彼此一直都有本质上的区别,尊卑有别,但吴严觉得他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两人都看不惯彼此。但碍于母亲,他们却不能对彼此动手,一个只能说说下流话气对方,一个则用那种看废物的眼神鄙视对方。
某一日,去外游玩半月的南舒烟回府之后,意外撞见了他与别人厮混,竟是在自己的房中,自己的床上,叫着自己的名字,看到那下流暴力又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他久久不能缓过神。吴严那日喝了酒,看到他回来,心烦地就赶走了那个妓子,一把就把他拉过去,开始了恶行,从此便沦陷在了他的手中。
就这样度过了两年,宫中选秀,他必须得去,吴严不让,但圣旨不能不遵,况且母亲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只能拒绝吴严的要求,坚持入宫。在进宫前一晚,他被折磨地不成样子,却都是在最隐秘的地方,无人能察觉,最后却还以他奴仆的身份跟着他进了宫,后来的几年里,他们一直都是如此,南舒烟也总是在矛盾的心情里与他反复纠缠。
一句又一句侮辱的话语朝他脸上砸去,南舒烟被他说的一句话也不能回应,或许他真的就是这么下贱,总是能体会到快感,也根本离不开他了,他们现在所做的,全都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甚至还有更可恶的,每次他都要被狠狠地羞辱过,才算了结。只是看到吴严手里那把去掉弦的弓,南舒烟才又真的害怕了起来,似乎最初时被他强迫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你想干嘛……?”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吴严邪笑的时候,确实有种常人没有的惊心感,他眼尾较翘,嘴边经常挂着一抹肆意的笑容,看起来很不可一世,虽然经常说着那些羞辱人的话,长相却是属于很干净的那种,他咧开嘴露出有些尖锐的牙齿,然后恶狠狠对南舒烟道,“当然是满足你了!”
南舒烟无路可退,只是摇着头,恐惧地看着他:“不,不!”
“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付连旬抬起无神的眼,往外看了看,外面一片静好:“是吗?我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他的奴才撅了撅嘴,耸了耸肩:“那一定是奴听错了,很晚了,药也喝完了,主子快睡下吧。”
付连旬出神道:“是该睡下了……这几夜有些冷,替我关上窗吧。”
奴才笑嘻嘻道:“您不说,我也肯定是要关的呢。”
崔厉沉捡到沈明庭
越非躺了几日,开始有了这才是他原本生活的样子的错觉。
江惜月每日去猎兽捕鱼带回来给他吃,还营养搭配弄了些果子,深秋季节,个个都颗粒饱满,确实过得十分恣意快活,只是即便百发百中,弓箭也快用完了,此时已经是落崖第六日了。
他像个美人鱼一样下不了地,每天享受着被皇帝伺候的感觉,只是享受过后也得让他享受享受,而且通常不太成正比,于是越非这几日变得更是红光满面滋润了起来,三个月的小腹也开始有些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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