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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你刚说过什么？”

林昭把纸巾扔到垃圾桶，

“许洁，别装了。”

许洁一下子笑出声来，很是畅快的模样。

她点点头，然后伸出手

“开弓没有回头箭。”

“林昭，我现在不能跟你保证太多，可我能保证，从现在开始，只要我许洁还有一口气。”

“你和你的孩子，都会平安无事。”

被输液针挑破皮的手背还在流着血。

是一只很书生的手，白皙的肌肤上血管都泛着蓝。

林昭这双手捡起过破碎的照片，签过温雪滚烫的手，握过母亲冰冷僵硬的掌心，横刀染过杨文斌的血。

他抬起手轻轻打在许洁伸过来的手上。

“我做棋子是有条件的。”

“许洁，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宣战？”

许洁摩擦一下被打开的手，沉吟了片刻。

“为了人民…”

不合时宜的笑话没有人配合，只得到了林昭无奈的摇头。

许洁尴尬的扯扯嘴角。

“故事有点长，你确定要听吗？”

林昭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赶在孩子长大前能说完吗？”

许洁一愣，停了两秒才意识到，林昭竟然跟他开了个玩笑。

于是低头一笑，

“能。”

故事讲出来总是很俗套的，可落在每个平凡人身上时，却是难言之痛。

在林昭尚且有父母能平安上学的那有限几年，许洁已经被叫野种了。

她的出生甚至不是因为爱。

一个富家少爷醉酒之后的一夜荒唐

许洁的母亲是个大学生，暑假勤工俭学攒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