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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躲不开奕洛瑰的撩拨,气得干脆反压在他身上,睁大眼用极认真的语气开口道:“尉迟奕洛瑰,你正经听我说。我们虽则能在一起,可我身为人臣怎么能住在后宫?”
可惜说者再怎么严肃,这骑在他腰上发飙的架势,却教奕洛瑰怎么能不心猿意马,将听到的话统统当做耳旁风?于是只听他立刻笑道:“那好,我就去你府上常住。”
安永顿时张口结舌,失神之际又被奕洛瑰一个翻身按在身下,极暧昧地笑起来:“既然你左右为难,我便给你出一个长相厮守的好主意——那平等寺里的佛精舍,我觉得做个行宫倒正合适……”
“胡说,”安永立刻把眼一瞪,也不知是羞是怒,脸已顷刻涨得通红,“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在其中胡作非为……”
奕洛瑰便笑着在他耳旁低声撺掇:“或者我再划一块地,就依着平等寺起一座行宫,你总没意见了吧?”
“不……那样也太……劳民伤财了……”安永的反对声在奕洛瑰的攻势下越来越式微,最后终于渐渐消失在迷乱的呻吟里,只在魂飞天外时偶尔分心想起,自己当初修建平等寺时,的确也为奕洛瑰留了一间佛精舍。
只是那时哪里会预料到还有今天——那间佛精舍将来到底会派上怎样匪夷所思的用场,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取士
这一年的冬天,天子对崔氏一门的恩宠已到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地步。从冬至一直到千秋节,新年的狂欢驱散了冬日的寒冷,日子在浓情蜜意中过得飞快。安永沉浸在奕洛瑰一往而深的宠溺中,时常会有一刹那的恍神,怀疑年华就会按着这样春宵苦短、一日三秋的速度飞快老去。
转眼初春来临,平等寺中所有的建筑都已竣工。如今除了上朝之类例行公事的时间,安永和奕洛瑰几乎形影不离,这日午后二人前往平等寺,携手走过每一间佛堂精舍。大殿里的壁画还没有完工,画匠们正坐在竹架上为壁画填色,安永小声地为奕洛瑰解说壁画中的本生故事,随后又走出大殿,与奕洛瑰一同登上了寺中的九级浮屠塔。
二人一口气登上塔顶,这时金铎含风,铿锵之声响彻天际;塔下殿宇恢弘、骇人心目,安永不觉握紧了奕洛瑰的手,在初春的长风中叹道:“奢丽至此,是不是营造得太过分了?”
“有何不可?既然佛法无边,我等正应该竭尽全力供养,才能让闻道者心生敬畏。”奕洛瑰在风中张扬地说完,含着满口春风与安永相吻,冰凉的空气在二人的唇齿间渐渐炙热。这时清远的钟磬声穿透了他们的身体,纷纷叠叠,随着心跳声越来越激越。
就在这新丰城的最高处,就在这天地间最庄严的地方,宇宙洪荒替他们见证这一刻的永恒。
安永忍不住浑身战栗,在窒息前的一刹那睁开双眼,于情潮的最深处凝视着尉迟奕洛瑰,再一次为自己能够再世为人而喜悦——这样的暗自庆幸,近来已在他心头重复了无数次,却总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
他痴迷的目光让奕洛瑰心中的自豪膨胀到最满,他将安永紧紧搂在怀里,双唇抵在他鬓边,仿佛魔怔一般不断重复着柔然古老的爱语,那是一段对彼此间丝毫不留余地的咒语,一旦施咒便意味着二人从此命运相连,海枯石烂亦不回还。
安永听不懂那些从奕洛瑰舌尖上不断弹出的音节,只是安静地伏在他怀中微笑,许久之后才低声开口道:“走吧,再站下去,腿都酸了。”
“好。”奕洛瑰言听计从地放开安永,与他并肩下塔。这时春风吹散了二人依偎而生的温暖,让安永微微感到一丝寒意,他不觉瑟缩了一下双肩,一旁的奕洛瑰察觉后立刻紧张起来:“觉得冷吗?是不是塔上风大?”
“嗯,是有点冷,”安永点点头,俯瞰着塔下感慨,“这塔太高了。”
八十一丈高的九层浮屠,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绝对算是令人炫目的建筑了。奕洛瑰听了安永的感叹,不禁伸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笑着附和道:“的确很高,你看从这里望过去,皇宫内苑尽收眼底。今后这座塔得由专人看守,只准你我攀登,否则将来也是个隐患。”
安永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这座高塔的危险,慌忙点头应道:“我会派可靠的人将塔封住,以后不会再有人上来。”
“只除了你我。”奕洛瑰笑道,一路牵着安永的手往下走,“这塔顶的风光绝佳,没人欣赏也太可惜了。”
二人下塔之后,又去方丈室见了这寺中的住持。住持和尚是浮图寺住持引荐的番僧,如今大魏开放佛教,他也粗浅地学了几年中原话,与安永交谈起来倒也不算吃力。安永和他聊了一阵子,又陪着奕洛瑰用过寺中的斋饭,这才动身准备回宫。不料刚走出寺院山门时,就看见冬奴骂骂咧咧地指挥着一群仆从,正忙着在寺外的粉墙上擦洗着什么。
安永见这一群人闹哄哄的,心下有些奇怪,便唤来冬奴问道:“难怪好一会儿没看见你人影,你在这里忙什么呢?”
“忙着洗墙呢!”冬奴一脸愤然地回禀道,“也不知是哪个大逆不道的贼子,知道圣上和义父您在寺里,故意往墙上涂了些混账话。”
“哦?那人都写了些什么?”安永立刻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大逆不道的话啊!”冬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见安永追问,只好将他领到墙边,指了指墙上还没被完全洗掉的字迹。
于是安永仔细辨认着墙上模糊的字迹,皱着眉喃喃念道:“寺名平等,何来平等?阀阅世族独占皇恩,寒庶之民譬如微尘……”
字里行间尽是讽刺“平等”二字,让安永身旁的奕洛瑰顿时火冒三丈,对身后的侍从喝令道:“立刻传我旨意,限京兆尹三日之内,给我查出这墙上的字是谁写的?一旦拿获,严惩不赦!”
“哎,你先别动怒,”安永慌忙拦住他,低声劝道,“这人趁你我在寺中时写下这样的话,倒也有个讽谏之意,不可轻易问罪。”
奕洛瑰听了安永的话,气消了三分,却仍旧不以为然道:“要我不问罪,那也要看他讽谏的是什么。他抨击得是你的出身,要我如何纳谏?我看纯粹是挑衅。”
安永没有回答他,只是吩咐冬奴将墙面清理干净,坚持不让奕洛瑰过问此事。傍晚时分他与奕洛瑰回到宫中后,才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在承香殿里悄悄地和奕洛瑰议论道:“我倒觉得,那墙上的话说得有几分道理。”
“有什么道理?”奕洛瑰嗤笑了一声,对安永道,“平等寺这名字的意思,只是说佛法中众生平等,这俗世又何来绝对的平等?君臣贵贱、士农工商,总是要分开的。”
“可是如今在朝为官的人,基本上都是士族出身,你觉得这样公平吗?”安永若有所思地望着奕洛瑰,缓缓道,“治理国家,应该按照学问和才能取士,可是如今只凭出身论贵贱,很多官员并没有真才实学。长此以往,只能危害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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