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紹說到這裡,眼睛逼視著陳諾,嘴角發出可怕的嘿然之聲:「陳將軍,對於這件事情,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可別告訴我,這個主意跟你無關?」
陳諾離了大營,一路被袁紹派出的使者催促著入城,片刻不能耽擱。還在大營時,趙雪已經犯嘀咕了,其實他那時也已經猜出大概是公孫范的事情犯了。既然早已經有了對策,此時面對袁紹等人的詰難,倒是一點也不慌張。
陳諾聽到袁紹點名,倒是不徐不疾的站了起來,假作驚訝之色:「唔,不可能吧?想那公孫范雖是公孫瓚堂弟,但他曾在袁公手上為將多時,今放他回去,他也多少應當對袁公心懷感激才是,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等不義之事?
實不瞞諸位,末將當初之所以斗膽有此提議,也多少是考慮了這些的。可如今看來……呀,末將明白了,公孫范不過是個狡猾之徒,確實不能信他。」
袁紹聽陳諾這麼一說,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都什麼時候了,公孫范事情都已經犯了,此時醒悟得是不是太晚了?不過他也聽出了陳諾話里的意思,想公孫范跟了他這麼久了,最了解他的人應當是他袁本初才對;如今事發了,他多少也得擔點責任。
更何況,在這件事上他是有私心的,當初他之所以准許,也是因為他自己就曾有過這樣的僥倖心理。可如今既然事發了,多少慶幸自己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有了陳諾這個頂缸的,也不怕別人說話了。
袁紹將袖子一揮,鼻子冷哼一聲,說道:「陳將軍,你現在才明白過來,是不是太過晚了些?想那公孫瓚本來就難以對付了,如今他又喜得堂弟公孫范提渤海之兵從旁相助,可謂與虎添爪,勢必更加猖狂。
而之所以會發生這些,都是全因你一人而起,我冀州也必因你得蒙大難。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陳諾點了點頭:「從如今形勢看來,末將的確無話可說……」
陳諾一語未了,袁紹當即拍板:「既然如此,來人!」
袁紹一聲喝令,外面立即奔進來兩個手持大戟之士,往堂下一站,殺氣十足。
袁紹還沒有開口,堂上麴義立即跳了出來,大聲道:「將軍!當初陳將軍之所以有此提議,實是為了將軍你還有冀州分憂,他這一片赤誠之心將軍不可不見!再者,公孫范在將軍手上為將時,將軍尚且都沒有看出他的真實面目,更何況是陳將軍?
本來,將軍放任公孫范到渤海赴任,也只能算是賭一把的事情。如果公孫范感激了,自然這一局也就贏了;當然,如果輸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大不了再將渤海討要回來。像這樣的買賣,本來就是非輸即贏,機會各占一半,當初放他走時,就應該有此心裡準備。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怪在陳將軍頭上,要怪只能怪公孫范太過奸詐!」
麴義這話說得直白,但也不無道理,也是有許多人跟著響應麴義,為陳諾求情。
袁紹看著麴義,眼睛裡寒芒漸盛。
他當初設計從韓馥手上說反了麴義,將他挖到自己營中,就是讓他為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勞的;只是自陳諾來了後,他也不明白,麴義這小子一旦知道陳諾有什麼委屈,立即是奮不顧身的替陳諾說項,他也數次容忍於他了,不知為何他仍是不見收斂?
對於陳諾,雖知其才可堪大用,但他還是一面用著,一面防範猜忌。
本來,在陳諾勸動韓馥歸降一事上,他在入城之初就動了殺機的。畢竟冀州是他的冀州,他可不想將來有人說起冀州的來路時還有他人的大功。
至於最終沒有動手,到底因為陳諾在韓馥一事上沒有處理妥當,他如此『自污』名聲,使得他因此對陳諾放了些心,也就暫時放過了他一馬。
至於後來他又將他安排到了軍營,並不斷提拔任用他,將他從一個小小的軍吏提升到可以單獨帶兵作戰的別部司馬,實在是一來因為現實所迫,二來因為他想藉此看看陳諾的能力。
他將陳諾放入營中,那是經過仔細考慮的。想陳諾雖然有『自污』之舉,但他畢竟是說下冀州最大的功臣,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也怕別的大臣與他結交,威脅他在冀州的統治。而若將其放入營中,一來算是稍稍安撫了陳諾;二來,一旦陳諾有了軍務在身,從此不便外出,與外間隔絕,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再與外臣接觸,也就不怕滋生事端了。
至於在黎陽城外臨時調回文丑,讓他單獨帶兵,一來他也是煩了黑山於毒和匈奴王的鬧事,二來卻是他的私心作祟。
他初定冀州,之所以第一仗就出兵豫州跟孫堅爭奪陽城,實在是想藉此給弟弟袁術一個下馬威。更重要的是,他要向天下人表明,他袁紹不但可以領冀州,而且還可以指派門生坐收其他諸郡縣。
他雖然有此熊心,奈何冀州初定,雖然出了兵,到底不放心,最後還是半路叫回了文丑所部。他本欲是準備讓陳諾一起回來的,但他怕寒了周昂堅守陽城之心,也就故意提拔陳諾讓他單獨領兵,卻不給他兵源補充,算是鉗制陳諾的一個手段。
只要陳諾出兵,一來可以向周昂等表示他袁紹還是重視豫州的,二來,則藉此機會看看陳諾的能力。當然,他心裡很是明白,就算陳諾召集了兵馬,以他初次帶兵來說,就算再厲害,又豈是孫堅那種能征善戰之士的對手?當時麴義等將也是一力反對過,但袁紹仍是一意孤行。
他想得很清楚,陳諾若是成功了,無非嘉言他幾句;若是失敗了,就算不死於孫堅之手,他也正好藉此事斬殺了陳諾這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永除後患。
只是,陳諾不但打敗了孫堅,而且還擊殺了公孫越的幽州鐵騎,這下使得他不得另作打算了。他想到以前在大帳遇刺時,陳諾畢竟救過他性命,他也就對陳諾有了些好感。既然他那麼厲害,倒是可以不必急著解決他,能用則用。
也因此,陳諾回了冀州後,因為公孫瓚一事逼得他太緊,他雖然數次徘徊在要不要送出陳諾以換取冀州一時安定之間,甚至就在剛才,他喊大戟士進來的那一刻,他都沒有下定決心要殺了陳諾。但麴義適才的措辭,以及諸人的求情,反而一下子激起了袁紹的殺心。
他不怕利用陳諾,怕的是陳諾得了人心,今後難以收場。一個麴義尚且都如此幫他,將來要是陳諾有什麼不軌的想法,豈不是更加動不了他了?
陳諾眼看袁紹一時不說話,而眼睛裡的殺氣漸盛,心裡也是有所忌憚。在袁紹沒有拿定主意之前,他立即是嘿然一笑,說道:「袁公,諸位大人將軍!其實你們都誤會末將了,請容末將把話說完。」
袁紹將凌厲的目光稍稍收回,手一擺,示意大戟士暫時不要上前,他則看了陳諾一眼,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諾一拱手,說道:「剛才麴將軍說得對,我建議放出公孫范出任渤海太守,其實機會只能是各占一半,所以末將本來就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如今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田地,怪誰也沒有用了,所以還請袁公息怒……」
袁紹聽陳諾一說,身子一震,嘿然一笑:「你說的倒是簡單!」
「其實……」
陳諾說到這裡,語氣稍稍緩了緩,繼而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和緩的餘地……」
袁紹微微一愣,知道陳諾這人向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他定睛看著陳諾:「陳將軍,把話說清楚。」
陳諾一拱手:「很簡單,想必袁公也已經知道青州刺史焦和的事情……」
被绿的古董店小导购秦风偶然接收通宝道人传承,觉醒神瞳,且看他如何凭借传承,一双神目,复仇狗男女,纵横花都被绿后,我觉醒了鉴宝神瞳...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秋远得到了一个恋爱回报系统,俗称舔狗系统。只要舔妹子就能变强,换各种方式讨妹子开心就能变强。可妹子一旦接受表白,就再也无法在妹子身上得到任何奖励。妹子秋远你别舔了,我愿意当你女朋友。秋远我是喜欢你才舔你吗?是因为我喜欢舔才舔!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女人!这是一个先当舔狗,舔狗甩掉妹子,妹子知道舔狗的好之后,反过来变我真的不想谈恋爱...
简介关于都重生了谁还当后娘,督主不香吗苏心颜又活了,没想到的是让她重生的系统命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气运之子。那几个身怀大气运的继子女啃食原主一家血肉吃好喝好,原主她们却吃糠咽菜,要知道原主还没过门!!恋爱脑原主辛劳而终。给人做后娘她苏心颜可不做,还是给这种歹毒的白眼狼她更不做了。先把威胁她的系统踢出意识,再收拾那三个小畜生。哪知娘因为受到她和原主的拖累病逝,苏心颜恨死系统了誓一定要杀掉它。娘临终前告诉她真实身份,苏心颜懵了收拾东西去京城。到了京城苏心颜现龙凤胎同母所生的弟弟妹妹一直被欺负,弟弟被人骑毁容的妹妹被人当垫脚石对照组。苏心颜保护弟弟妹妹,断下人的腿,杀叛主的下人,与现任尚书夫人他们斗来斗去时,失踪的未婚夫竟然回来了还带着那三个小畜生某日街上,苏心颜被提督的爱宠抱大腿,势薄的她当即把狗带回家,就这样两人之间的缘分展开。他萧霁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的他却征服不了一只狗,更可恶的是还输给了一个女人。他很小心眼,给那女人记了一笔,可是这个女人为何每次见面都有意外的一面?而且目光一直追随她,充当她的护花使者,看来他好像生病了。属下徐一督主您不是病了,而是穿。...
简介关于不幸遇到渣男三个年龄不同经历不同的女人,一个拥有双学士学位,在一家建筑公司担任副总一个刚刚考取了三甲医院在编护士的女大学生还有一个缅北掸帮非政府武装头目的女儿,她们先后遇到了一个共同的渣男。渣男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有轻有重,有深有浅,从而导致她们走上不同的人生之路。两家大型建筑公司,为了争夺本市龙头老大的位置,展开了你死我活的竞争。刀刀见血,剑剑封喉,无所不用其极。一起共妻案,让许多人的生命轨迹都生了改变。永年建筑公司董事长被高空坠物砸死,公司也被法院查封拍卖。六个参与性侵的罪犯,先后莫名其妙地死亡。渣男猜测下一个死亡的必定是他。吓破了胆的渣男主动到公安局自,恳求警察把他收入监狱。然而,他能如愿以偿吗?...
当代‘地痞流氓’魂穿项羽,他绝望了。既没有科技又没有系统的他,面对着范增的离去,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躁不安。为了能战胜刘邦韩信,为了不面临‘乌江自刎’的绝境,他选择连夜追赶范增。他坚信,有范增的全力辅助,再加上自己的先知先觉,就一定可以打败刘邦并夺得天下。月下追范增,我不愿乌江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