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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竹林里阴森森的,竹叶躲在黑暗里像狞笑的鬼魅,被风吹的互相拍打,发出嗦嗦嗦嗦的杂音,听起来让人心慌。女人身上背着包袱,拉着幼子的手在竹林里奔波,她在仙门服用了太久的化魔丹,魔功修为早就散的七七八八了。如今魔域和仙门两边都在缉捕她,带着年幼的儿子只能没日没夜的奔逃。
“娘,啊!”孩子不比大人的脚力,腿早没了力气,稍稍一拌就摔倒在地。
“云儿,来,快起来!”女人抓着孩子的手焦急的想把他拉起来,那只手在生活的蹉跎中早已不再白嫩细软,生着薄茧在稚童娇嫩的掌心里摩擦着,即使过了很多很多年,那触感肖尘依然记得,哪怕他早已记不得母亲的模样。
孩子实在跑不动了,女子无奈直接抱起了惊吓哭泣的幼子疲累的继续奔跑。
肖尘当时太小了,他不记得他们那天是如何最终逃出生天,就像以往以来的每一次。他天真的问过母亲如果不小心被那些人抓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被打屁股。母亲苦笑着安慰他不会的,云儿这么乖,娘永远也不会让他们抓到你。那笑容那么悲伤,就像马上会哭出来,可是母亲没有哭。
一家山间的农宅院里,女人背着包袱蹲在地上扶着孩子幼小的手臂,泪水在她眼中打着转。
“云儿,以后跟着大伯大娘,等娘找到安全的地方一定回来接你。你要听话知道吗?不论遇到什么难处,坚强,保护好自己,要活下去,等娘来接你。”女人说完这些话就转身离开了。
脏污的衣服堆了一整盆,幼童的手也不再柔嫩。
“干这么一点活还想吃饭呢?小崽子,你娘把你卖给我们了。买你回来不是浪费粮食的!”
“呜呜呜我娘才不会,你们骗人!”
“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再不听话!打死你!”
“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我听话我听话,我要等我娘回来接我,别打死我呜呜呜呜”
画面再交替,山间的农宅院里一片狼藉,已经长到八岁的男孩被魔兽一爪子挠在了腰间,鲜血直流,疼的双手抓紧了地上的杂草泥土,用力想起身,却动也动不了。他偏头看去,只见平日里剥削他的大伯和凶恶的大娘还有他们的侄子都被另一只魔兽咬死了,正在撕咬着吃他们的残肢。他心如擂鼓,眼见魔兽再次逼近,吓得抓起一把石头就往身前的魔兽头上丢去。
可是魔兽哪里会怕几个小石子的威力,反而愤怒的仰天吼叫着对他猛扑了上来。
完了,要死了吗,他不能等到母亲来接了,可他都已经等了四年了啊他已经很努力活着了,他不想死。小男孩被吓得两眼直愣愣的,浑身就像钉在了地上,只毫无意义的抬起一只手臂无力又绝望的去遮挡。
霎时一道金属的银光刺目闪耀,长剑破空而来,眼前画面被白影笼罩,一个高大飘逸的背影挡在了他的身前。那身白衣翩飞如天神降世的震撼在男孩的心中烙下了永远去不掉的印记,雪白的衣料是他这种山间穷小子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柔软,轻飘飘的飞舞,就像是随时可以被风吹化了一样。那头乌黑的长发飘逸柔顺,青丝散在空中被缝隙中透入的阳光耀着金灿灿的光泽,一股淡淡的花香从那人的身上传入肖尘的鼻息之中。
等缓过神来,那头巨大恐怖的魔兽已经在发出痛苦的哀叫,坚硬的外皮迅速的结了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成冰,四周寒气暴涨,那人白皙的手指只是在身前闪着寒光的利刃上用力一弹,破冰的声音吱吱嘎嘎的响起,然后砰的一声巨响,两头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高大魔兽瞬息之间就爆裂成了冰冷的粉末。
肖尘看傻了眼,他的心在狂跳,连腰间的重伤都失去了痛觉,他紧紧盯着那个人背对自己的后脑,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人转过头来,在纷飞的雪沫中露出一张冷傲漠然,却惊如天人般俊美无双的脸,眼中带着寒霜一般,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
那一刻他仿佛以为自己见到了伯父伯母口中常常念叨祈福的神仙,如果真的有神仙存在的话,那一定就得是长得这个样子的。
“你叫什么?”那人问他,声音清透好听却冷冰冰的。
“我我叫林云。”
“林云?。”那人低声重复了一遍,不屑的嗤笑一声,漠然的目光里带着些讥讽。
“你你是神仙吗?”肖尘傻愣愣的看着那个人漂亮的面容,脸上不禁染上了些羞涩的红晕。
可是对方只是微微蹙眉,眼中隐隐藏着些许厌恶,并没有理睬他的问话。
“你从今天开始,叫肖尘。”那人淡粉色的唇轻轻开启,言语中毫无感情,也不容置疑,带着上位者的专制与独裁。
肖尘睁开了眼睛,他的心跳还没有从梦中恢复,咚咚咚的跳的有些急促,他用手掌摸了摸腰间的旧伤,这个梦很真实很久远,真实到即使醒来腰间都好像还有着隐隐的痛意,遥远到那些梦中的情感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抓不住的在渐渐消散。
望着上方的床帐上的纹路,心里杂乱沉闷,梦和现实还纠缠在一起,有恨有悲也有悸动,许多种情绪互相矛盾得不到疏解缠成一个死疙瘩堵在他的胸口,无论他想寻得任何一个出口解脱,都不会好过,他们都不会好过。
他越想越心中郁结,怒火在憋闷中越燃越高,自从知道的真相越来越多,无可避免那种脑子里烦乱不堪,心被撕扯的痛苦也就越来越盛。最终这一切的矛头,这全部的罪孽根源,都会对准那个人,如果不是他,他的父母不会惨死,他们一家子也许会离开凌云,躲在某个无人问津的小岛幸福的生活,那人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成为自己心里永远拔不掉的钉子,除不干净的杂草,让他又恨又难割舍。
思及此处,肖尘的心情就变得翻江倒海,烦闷愤怒。那种暴虐残忍的恨意和不甘在心中疯狂滋长,他斜睨着昨晚被他丢在床边地上那块虎皮毯上的苍白男人,眼神中透着彻骨寒意。
那人身上这些天都不被允许着衣物,可以清晰看到伤势恢复的情况。有不死草吊着,明明失去法力的肖逸清需要进食,可肖尘却除了偶尔给他灌几口水外什么也不给他吃,才几天的时间折磨下来人明显消瘦的都脱了相。要是曾经的肖尘看到一定会心疼的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山珍海味都给小叔叔找来,而如今的肖尘看着那一根根突出的肋骨,却毫无波动一脸的冷漠。
他坐起身,挪到床边,放下一条腿,用脚趾将盖在肖逸清面容上的乱发撩到脑后,露出他清丽的睡颜。肖逸清面色潮红呼吸有些粗重,眉毛微蹙,看起来像是病了,肖尘的脚趾在柔软的面皮上摩挲踩踏,感受到了那人炙热的温度,看样子是发了热。那两片唇平日里颜色粉淡,此时却因为高热被熏的殷红诱人。男人目色暗沉,将脚趾探入其口中轻轻蹂躏着唇肉直到上面沾染了晶莹的涎水,亮晶晶的打湿了男人的脚趾。肖尘呼吸加重,撬开昏沉之人的牙关,搅和着内里滚烫柔软的嫩舌。随着动作的持续口中涎水越来越多竟在脚趾的玩弄中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肖尘看着眼前景象,觉得甚是刺激,小腹中开始微微发紧。
他收回脚,从床上下来,直接骑到了昏迷中肖逸清的脖子上,垂眸俯视着胯下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润的俊脸,伸出手指拨开红艳艳的口唇,夹出里面的红舌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睡袍的带子,健壮的胸腹展露,随之挺立而出的还有早已勃发的狰狞粗大的阳根。
他握住上下缓慢抚弄着,盯着胯下肖逸清的脸,拇指向下按压将自己肉红色暴着青筋交错的淫污欲望抵在肖逸清的唇上将上唇微微掀起,看着那个曾经冷漠强大的男人如今满面潮红的模样,毫无抵抗之力的躺在自己胯下任由自己随心所欲,肖尘心里的那点疯狂压抑不住的上涌,手中的阳具也更胀大了几分,铃口处逸出的淫液沾染在肖逸清红润滚烫的薄唇上,微微抬起就能连着嘴唇拉出细长晶莹的丝线,肖尘邪气的勾唇,压着肉棒用圆润的龟头抵在男人的两片柔软上顶弄摩擦,淫靡的清液涂满了他的嘴唇。
等玩的差不多了,肖尘便用手指用力捏着肖逸清的脸颊,将他的唇齿强行开启,从鸡蛋般混圆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将肉茎插入了肖逸清的口中。成熟粗长的阳根把唇口撑的满满的,胯下男人漂亮的脸都变了形丑态毕露,却在肖尘眼中更显诱人淫魅。初次尝试被人含着就是高热的温度,肖尘舒坦的浑身一个激灵,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讨好了几十年都换不来一点真心的小叔叔。
“你恨我厌我又能怎么样呢?嗯?你还不是只能躺在地上含着我的命根子任我玩。我早晚让你跪在地上主动张开嘴吃进去。”肖尘凶狠的瞪着含着自己肉棒的男人,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在昏迷中不甘愿的模样,用手掌羞辱的轻轻扇着他被自己鸡巴捅的变了形的面颊,用舌尖舔过尖尖的犬齿狞笑着说“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说完话,手指插入胯下人凌乱的头发,贴着头皮狠狠揪住,就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一下一下耸动着腰身往对方紧窄的喉咙内深顶着,耳中是男人痛苦窒息的干呕干咳声,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被阳具无情插拔间捣弄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肖尘仰起头闭上眼睛,刚才梦中的那些画面在反复上演,脑中纷乱,心中憋闷,那袭白衣翩飞的景象伴随了呜咽的干呕声音在他脑中混杂。他皱紧了眉不再低头去看那人痛苦的脸,关闭了听觉,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快感和欲望,这场潦草粗暴的情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肖尘脑海中的那抹背影在纷飞的雪沫中转身,在露出那张绝世容颜时,一切都化作一片白光,小腹中激麻的快感迸发,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青丝,像是占有欲在作祟,他标记猎物一样使劲顶在最深处严丝合缝的堵住男人的口唇,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去,感受到喉咙被迫收缩吞咽才放松了力气缓缓抽出。他低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更狼狈了的男人,脸上已经被憋的青紫,太阳穴的青筋都凸起着,侧过头去大张着嘴一边咳嗦着一边拼命喘息,一缕白液顺着嘴角滑下,被肖尘用手指拦截,重新抹回了肖逸清红肿发紫的口唇中。
魔宫里的人都私下里在流传,魔尊殿内养着一个宠奴,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见过那人的样子,也就只有几个长期在寝殿侍奉的宫女和侍从因为需要打扫和换洗殿内物品,得以见过几次。
据说是个美到惊心动魄的人类,也有人说是这次被俘后喂了不死草的仙人,还有人说是从血魔手里抢来的美奴,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至于魔尊殿下究竟宠爱不宠爱这个奴隶,却又众口不一。
说不受宠吧,魔尊把人放在自己的寝殿里,日日享用,从来也不见召唤别的美人和奴隶。可是说宠爱吧,那没日没夜从殿内传出来的凄厉惨叫和怒骂哭泣,还有宫女们进去打扫时地上斑斑的血迹,随处散乱着的各种可怕刑具,怎么看也不像宠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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