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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身。”
这时候,深蓝色的夜幕底下,细而绵密的雪慢慢飘落。
宋琬瓷转过身就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的鹿霖郁,见对方眼神温柔,手里还提着古茗奶茶,是自己最喜欢喝的杨枝甘露。
宋琬瓷心里一时间发暖,柔声问她:“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两个小时,中途见你快答辩完,去给你买了杯杨枝甘露。”
然后她们散步到操场,她在身边,宋琬瓷突然不觉得冷和疲惫,仰脸感受着雪落在脸上的冰冷感,抿嘴笑起来。
鹿霖郁看着她,微笑。
“阿郁,这次答辩很成功,我没有怯场。”她转头对她说,耳畔的碎发被风扬起,脸颊冻得有点粉红,眼睛里发着光,有点激动:“还有一件喜事,《星月落》女主褚星月被我成功拿下了,月底在横店开拍。”
“那么难抢的角色,你能被导演认可,说明我家的阿瓷真的很有哭戏天赋。”鹿霖郁笑着,走到她身侧,搂住她腰,“我记得这部剧的原著里有句话写得很好。”
“什么话?”宋琬瓷静静地看着她。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鹿霖郁眉目藏情,声音更是温润且动人心弦:“阿瓷,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宋琬瓷猛地一颤,思绪急速地被拉回现实,脸色变得更难看,大口喘息。
“怎么了?”夏枳槐关心道:“你刚才怎么走神了?是想到了什么?”
宋琬瓷轻咬了下唇,望向她:“你知道吗?我想嫁给阿郁,可是我现在心里对她的喜欢很复杂。”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被喜欢的人辜负了十年,谅谁都会恼火厌恶。”夏枳槐说。
宋琬瓷:“也不是辜负。”
顿了一秒,两秒,三秒
“爱之深,恨之切。”
夏枳槐:“你恨她?”
“说不上恨,就是很复杂,对她的爱变复杂了。”
她们(5)
接下来的日子,鹿霖郁依旧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宋琬瓷则是将绝大部分的工作推掉,时不时就来医院看望和照顾她。
而且她昏睡的这段时期里,宋琬瓷不管多繁忙,都会起大早去医院照料鹿霖郁,替她打水洗脸,看点滴,没有落下一天过。本文由攻众号飞鸟sk集中营整理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经常来看望鹿霖郁的江宴看在眼里。
她将傅辛泽给自己的病历单塞进衣兜里,直截了当地问:“你看上去挺累的,最近都没有休息吧?霖郁昏迷的这些天,你有想过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照顾她?朋友?旧情人?还是说,出于内疚?”
宋琬瓷坐在靠床的椅子上,看着一直睡着的人,皱眉说:“可能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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