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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他喃喃着,想确认容昭是不是还活着,指尖却悬在半空,剧烈颤抖着,想碰又不敢碰,“容昭?听得见我说话吗?”
容昭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灰扑扑脏兮兮的,与地上的尘土融为一体。
孟知凡终于摸到了他的脉搏。
很微弱,但还是在跳。
孟知凡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慌乱地将人抱进怀里,拨开盖在脸上凌乱的发丝:“容昭?醒醒,容昭?”
修士眉头紧锁,似乎在昏迷中也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看见那张苍白失血的脸孔,孟知凡呼吸都滞了滞,心脏后知后觉地抽痛起来。
“没事,没事了。”他颤声道,轻轻抚平容昭的眉心,珍而重之地将人小心抱起,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转身往山上走去,“我们这就回家。回家了,容昭。”
-
容尊者伤得很重。
血迹都被擦拭干净了,衣服也换过了。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苍白而憔悴,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仿佛一碰就碎。
孟知凡打不开那个储物袋,也没有办法弄到修士疗伤的丹药,面对重伤的容昭一筹莫展。
他头一次痛恨自己只是个凡人。
片刻之后。
孟知凡去厨房拿了把刀。
在被出云派囚禁之前,那个掌门曾当着自己的面说过,肉身灵芝就是天生带有灵力却无法修炼的凡人。
既然有灵力,那么就可以给修士疗伤。
孟知凡把刀放在烛焰上烤了烤,对准手腕,一刀划了下去。鲜血涌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碗里,很快便积了半碗。
他单地包扎了一下,端起碗,来到床边。
“容昭,”孟知凡撩开帐幔,在两边固定好,俯身将人扶了起来,“喝药了。”
容昭无知无觉地被灌了半碗血下去。
因为嘴唇上沾了血,又被抹开了一些,气色瞧上去好了不少。
孟知凡便每日一碗血地喂他,寸步不离地守着。
如此过了三日。
容昭醒了。
他恍惚地望着头顶,半天才认出是淬玉居里的合欢花帐幔,又歇了片刻,积攒了些力气,慢慢地撑坐起来,有些纳闷自己的伤势为何会好得这般快。
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尝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容昭眨眨眼睛:“?”
“醒了?”孟知凡恰好进来,拢在眉心的愁云终于略微散了些,“要喝水么?”
容昭没理他,正专注地琢磨事情,边想边又舔舔嘴唇,还用手指抹了一下。
他记起来了。
这是孟知凡的血的味道。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孟知凡已经倒好了温水,递到他唇边:“来,喝两口润润嗓子。”
容昭回过神,扭头避开茶盏,一把抓起孟知凡的手腕捋起袖子,果不其然瞧见了上面缠着的纱布。
他不悦地拧起眉头,紧紧抿着唇,手上力道逐渐加重,几乎要把孟知凡的手腕捏断。
又是这种伎俩。
一次又一次,消磨着他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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