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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香说:“要不以后咱家都这样儿吧,这样儿不用伸筷子夹菜,只管吃自己碗里头的就行了,也用不着点煤油灯了!”
几个娃自然都说:“行!听妈的!”
刘兰香又发现了一个省钱的新方法,再加上今天的碗里头有好些肉呢,她吃得美滋滋儿的。
但吃着吃着,刘兰香觉出来不对来了:“这是野鸡吗?这肉嚼着好像没那么劲道啊?”
苏颖编瞎话不带打草稿的:“秋天了贴秋膘儿了吧,要不是这两只野鸡吃得太饱,变胖了,那我
也逮不住它们俩啊!那野鸡多难逮呢,好家伙今天这给我累的...“
刘兰香想想也是,或许是前两次隔壁伍鳏夫捡的野鸡比较瘦吧,而且她统共也没吃过几回野鸡,倒是也没那么了解的。
就天真的小寡妇,到现在都还以为伍磊同志给她家的野鸡真的是从山上捡回来的呢。
吃着吃着,刘兰香不好意思了,她说苏颖:“你说你还给妈一个大鸡腿儿,妈吃啥鸡腿儿啊,给你们吃吧?”
小老二苏茂立刻说:“我也吃到了!”
小老三苏诚挠了挠脑袋:“我好像刚刚也吃到了...”
小老四苏谕:其实我也吃到了,但是我不说!
刘兰香问苏颖:“你不是就炖了一只鸡吗?”
苏颖底气老足了:“对啊,这两只鸡可肥了,我给鸡腿儿剁吧了,不信您待会儿上厨房看去,那一个鸡腿儿都老大个儿了呢。”
三只老母鸡的肥肥大鸡腿儿,切吧切吧,谁能吃得出来呢hhhhh......
一家人吃完晚饭后,苏颖还特地给所有的鸡骨头都放到土灶里头烧成了灰,行了这下都完事儿了的,现在老母鸡全都到肚子里去了,绝对的安全!
之后的几天,苏颖给伍大叔伍磊同志的被罩洗干净晾干,完后缝到棉被芯外头去了。
可怜的老伍同志,都已经着凑合盖了两宿儿的薄被子了,得亏他常年往山上跑身体壮,嗯,还能扛得住!
弄完了伍大叔家的被子,苏颖又开始捣鼓自家的被子棉袄啥的。
刘兰香的新棉袄苏颖早都给缝好了,苏颖还特意给设计成了中长款的,可以护住后腰和屁股,洋气又实用,只等着再降温一茬儿的,刘兰香就能穿新棉袄了。
弄的刘兰香又是欢喜又是嫌弃苏颖浪费布料和棉花:“早知道那天在公社我说啥也得自己挑布跟棉花的!”
等苏颖给三个弟弟的厚棉袄全都拆洗过一遍,再弹完之后重新缝上之后,都到了村儿里该要交公粮的时候儿了。
苏二伯早就跟她家通过气儿了,今年交公粮和公猪,可以让村儿里的孩崽子们都跟着铲猪粪,回来给每个孩子记上1个工分儿的。
其实1个工分儿不多,但问题是,就大队里养的猪统共也没有几只啊,就那么几只猪,这一路上能拉出多少屎去呢?
所以这个1个工分儿,就算是大队过年给各家娃娃们发的福利了。
有这种好事儿,苏颖家的几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就连3岁的苏谕都是要参加的。
正好,苏颖打算到了公社交完了公粮之后,还能跑一趟赵老太家和刘大栓家。
明天就要去公社交公粮了,村里不用学大寨,算是放一天的假,刘兰香正好能跟家里头休息休息。
头天晚上,刘兰香给几个孩子准备第二天的干粮。
这个时候儿各家都已经吃完了晚饭了,原本村儿里头挺安静的。
但突然,就听见外头有人喊:“胡老五他婆娘要跟他闹离婚了!带着一大帮的娘家人都打上门儿来了!”
苏颖听到动静儿以后,眉心就是猛地一跳,完后她赶紧从炕上窜下了地,抱上苏谕就开始往外跑。
没办法,不带上苏谕回头他肯定得闹腾。
苏颖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回头跟老二苏茂和老三苏诚喊:“你们俩快点儿的,晚了热闹就没了!”
于是刘兰香就发现,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
老二苏茂和老三苏诚兄弟两个,给鞋和棉袄都胡乱的套到身上,完后一边儿跑嘴里头一边儿喊:“姐!姐!你等等我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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