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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仁德挠挠头,讪笑道:“二弟……二弟他许是受了外人的蒙骗,还不至于如此。”
吴氏剜了眼丈夫黄仁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大爷你才是黄家长子,老太太偏心二叔,偏心那不知死了多少年的小姑,偏偏就是瞧不上你这个长房长子。诶,我也是命苦。”
说到这里又抽抽噎噎抹起泪来:“那二房的柳氏住在县城里,一年到头连老太太面都见不着几次,偏偏好事儿都让人占尽。我这个长房长媳,日日在老太太跟前端茶递水儿,伏低做小的,到头来还要落一个服侍不周的骂名。你们父子几个要是有人家一半的心机,也不至于带累我这个做长媳的在老太太跟前儿连头都抬不起。”
黄仁德被她哭得脑子里嗡嗡直响,不耐烦地揉着额角道:“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吴氏咬唇,倾身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黄仁德瞪大了双眼:“这……这要是让二弟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吴氏嗔他一眼:“咱们找外头的人去做,你不说我不说,二弟他怎么会知道?”
这头玉婵给黄老夫人瞧完病,从黄家出来,黄仁辅派了一辆马车送她去书院。
马车路过八宝街时,玉婵想到陆家老太爷的病情叫车夫停下,打发人先回去了,准备自己去陆家。
她人刚走出八宝街,便觉察到有些隐隐的不对劲。
她往东,身后人便往东,她往西,身后人便往西,走出巷子口被另一人拦住了去路。
“姑娘留步!”
“你们到底是何人?”
身后人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莫怕,我家掌柜找姑娘说几句话,就在对面的茶肆。”
这地方离义学和陆家都有些距离,路上行人稀少,左右逃不过,茶肆人多眼杂,料想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于是答应了。
谁知进了茶肆,竟在里头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田掌柜这样大费周章地将我请来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田有才微笑着摸了摸嘴上两撇胡须,站起来朝她拱手道:“上次仁心堂一见,在下竟然有眼无珠。姑娘原来是夔州济世堂邹家的二姑娘,失敬,失敬!”
言罢又朝身后随从摆了摆手,随从小心翼翼地捧上一只锦盒。
“这里头是一支上等的老参,就当作是在下给姑娘的一点见面礼。”
玉婵不咸不淡看他一眼,淡笑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无功不受禄,实在受不起田掌柜如此大礼。有什么话,田掌柜不妨直言。”
田有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轻咳了两声道:“姑娘是个爽快人,在下也不兜圈子了。实不相瞒,姑娘医术了得,在下想请姑娘到仁心堂坐诊,他们陆家出多少钱,我们田家愿意出双倍。”
玉婵摇摇头:“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仁心堂在清泉镇已是一家独大了,田掌柜怎么还揪着陆家不放呢。”
田有才闻言面色涨红:“姑娘别听那个陆思明一面之词,田陆两家的事远非姓陆的口中那么简单。”
玉婵笑了笑:“田陆两家的恩怨,我本就不打算掺和。这样说,您总该安心了吧?”
田有才手里握着茶杯,脸色阴沉:“这样说,姑娘是不愿意来我们仁心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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