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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暂且不提前者,因为她还没有真正面对过毫无保留的他。单论后者的话,钟庭屿便能拿到一个极好的分数,向来是上位者的他却极具耐心和服务意识。
这世界上,有能够将他难倒的事情吗?
“宝宝,你在分心?”钟庭屿开口,将她的一半思绪拉了回来,被她牵过、碰过、吞下的手指屈起指节,轻易搜刮着所有宝藏。
回答对问题表现的好的孩子会有奖励,能得到许愿的机会,相同的,不小心做错事情的人也会有相应的惩罚。一如此刻,他握住她的腰,说既然适应了,那就再吃一点点。
“我哪有……”裴知晚试图为自己辩解,刚刚也不过是潜意识的行为,倘若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那无疑会将感官无限放大,那样会失控的。
就像去医院打疫苗或是抽血,有些人会选择全程看着护士的动作,看着银亮尖锐的针扎|入皮表,暗红色血液顺着细长透明的管子淌出来。
可裴知晚不会,她最初也试过,如果集中注意力的话,会让自己感觉更敏锐,也会将那份疼痛扩大化。所以后来她面对时,就会下意识移开视线,努力转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钟庭屿并没有给她太多辩解的空间,她的话没说出口,便睁大双眼,忍不住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握着他手腕的指尖嵌入了一点。
窗外正在涨潮,海浪一滚一滚地往岸上涌,偶尔海风烈烈,卷起透明闪亮的海浪,在海礁石上摔成雪白的碎末。
海潮声不绝于耳,一阵退去,另一阵掀起,几乎是永恒的一种声音。声音落入耳中,裴知晚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仿佛也住进了一片海,海浪日夜轰鸣着,结成一颗闹哄哄的、跳动的心脏。
“阿晚,”有声音穿过轰鸣的浪潮声,抵达她的耳朵。
他说:“阿晚,睁开眼睛,看着我。”
裴知晚书咬着下|唇,努力将视线聚焦,隔着眼里的水雾望向他。刚想试着开口回答,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极其微妙的满涨感一寸寸凿穿她,让她几乎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说出。
不过一瞬,她身体里有无数烟花炸开,极致的绚烂过后,是浓酽的夜色。同黑暗一起漫上来的,还有红磷燃烧的味道,似被烧灼过一般。
她仰头看向头顶,蕴着水雾的眼眸陡然放空,灯光一层层晕开,如置身夜空,看银河倾坠,星子映在成簇的眼睫上。些紧绷着的包裹她的筋和骨,逐渐变得松弛。
脑袋嗡的一声变得空白,仿佛布满雪花点的老式电视机,又像某种精密的设备,在高速运转之下宕机了。
可在钟庭屿眼里,她更像是一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月亮,抖落的水分足以将他的手和深蓝色棉质床|单打湿。他俯身,温柔地抱住她,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嗓音低哑:“没事了,宝宝很棒。”
裴知晚眼前迷蒙一片,散开的黑发半掩住汗涔涔的脸,说不清是水还是泪水,脸颊湿|漉|漉的,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平复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在寂静的夜色中,外面海潮的声音持续地响着。裴知晚听着声音,半晌才勉强换过缓过几分力气来。
“好些了吗?”钟庭屿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我抱你去洗漱?”
裴知晚摇了摇头,小声说:“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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