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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回首,嘉柔当即挣了一挣。
他手上也未见如何用力,却将她箍得死死,半分挣脱不开。她趁机一脚踹向前,他似早已防备,轻松便将她的腿夹住,刺不进去也抽不出来。
她一脚悬空,虽竭力想同他保持距离,可难稳身形,反而几乎半个身子都贴住了他。
男人似火炉一般的体热透过初夏单薄衣衫,轻易将她浸染透。
他的掌心遍布厚茧,将她的唇剐蹭得刺痛。
她被这陌生的碰触激得打了个冷战,汗毛瞬间倒立。
他唇角微勾,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近乎无声道:“不巧得很,又遇上了。”
此时,外头吵声已停,他给了她一个“莫乱动”的眼神,又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去。
外头的僧人们虽然不再争吵,却并未着急离去,而是提着油壶,挨个将油灯碗重心注满。
两个碎碗中,有一个恰巧是薛琅动过手脚的那只。如今被清扫走,又寻出来新的碗,将碎了的那两个补上去。
实在太过磨蹭。
随着每个碗中的香油添满,殿中灯光大亮,帘子后头也没有一开始那般暗沉。
待他再回首时,倒是怔了一怔。
她眸中原先的怒意已消失不见,全然转成了楚楚可怜,暗含几分哀求。
他此时方发现,她的眼珠并不是汉人常见的乌黑,更接近吐火罗人的瞳色,像一汪清澈又黏糊的蜂蜜。
掌心里她的嘴唇温软细嫩,狭小的帘内荡起不明香气,似有若无。
他神色沉沉,压低声同她道:“我现下松开你,你若发出一点动静,你我一起被僧人捉走。”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
他眸光几闪,松开了手。
她无声地长吁了一口气,向他笑了笑。下一息却欺身而上,径直勾住了他的颈子,整张玉面都凑在了他眼前,唇色红得惊人。
“你作甚?”他眸色一瞬间锐利,似射鹰的箭羽。
她面上的笑意越发柔媚,琥珀色的双眸中闪现着危险的光,脚尖一点,将唇瓣凑近他的耳畔,刻意吹了一口气,“将军可来了兴致,不若你我就地……”
男人的身子似乎微不可见地抖了抖,眸中墨色浓浓,只转瞬间,他却就势凑近她,一抹冷笑浮上唇角,“想恶心我?你可以多试试,本将军不是恶心大的。”
“谁在说话?”外头的僧人终于被他二人的声音惊动。
有人放下油壶,提上棍子,警惕地朝帘子方向行过来。
她贴在薛琅身上一动不敢再动,怒瞪薛琅一眼,用口型叱骂他:“都是你!”
外头脚步渐近,他却毫不担心,只淡漠注视着她。
她神色逐渐慌张,终于忍不住嘟起润泽的唇,发出几声惟妙惟肖的“吱吱”声。
“是耗子?”外头的和尚脚步一缓。
他挑一挑眉,又放下。
擅长学耗子叫这种把戏,放在此人身上真是一点不奇怪呢。
她不敢松神,秀气的眉头轻笼着,紧张地望着他,等他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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