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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
“我问你和那两兄妹什么时候认识的。”
“……”
乔姃把死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吞吞吐吐:“二、二十年前吧,我妈妈姓、姓孟……”
“你是孟先生表妹。”程曼尔气笑了,恶狠狠叉了块水果进嘴里。
她再问:“什么时候的事?”
乔姃怔愣:“我、我妈妈和我爸爸在……”
“我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心怀鬼胎!”
“当然不是!”乔姃骤然抬头,往程曼尔那挪近几下,“我认识你的时候是真不知道,昭延哥把你藏得很好,是后来……”
她噤声,面色青白。
程曼尔替她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是学生会的,听到领导嚼舌根了,对吗?”
她那会借孟昭延的势闹了这么一出,不甘心的辅导员走之前还留下了不指名道姓的几句话,导致大学四年,一直都有些风言风语。
乔姃惊觉,她心思敏锐、洞若观火的模样,和孟昭延极为相像。
“嚼舌根也不代表能对上人。”程曼尔咬字很轻,气音偏重,“继续说。”
“三年前,你们分手后,昭延哥去了英国。”乔姃认命,如实交代,“后来,宁大多了个教育基金,是他托朋友弄的,钱都由他来出。”
“我没申请过。”程曼尔淡声,她那时已经拿到了遗产。
“我认识这个人,有一回他喝多了告诉我,这钱其实是取之不竭的,不管有多少学生申请,都可以给。”
“然后他突然问我,程曼尔这个名字是谁。”
“接着。”
“接着他说,昭延哥原话是:‘如果看到程曼尔这个名字,一定要告诉我’。”
这是程曼尔始料未及的答案。
施安听得出神,切哈密瓜的刀顺势朝指尖落下。
“嘶——”
“哎呀!”竺崎惊得从座位上弹起,“怎么这都能切到手,我去拿医药箱,你们等等我再说啊!”
乔姃端详着她神色,小心翼翼地刺探:“曼曼,你还不懂吗?”
她要懂什么呢?
程曼尔瞥到施安的手指源源不断渗血,突兀地扯开了话题:“施安,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律师吗?是你学长吗?他什么时候和我对接下信息?”
施安心中一喜,忙问:“你还没找律师吗?”
他以为孟昭延会把这事也安排好。
“没有。”程曼尔勉力抬起一笑,“你之前不是说帮我告谢建凡侵犯名誉权吗?”
被需要的满足感让施安也冲她笑起来,主动接过竺崎拿来的医药箱,边包扎边和她谈起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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