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罢她径自转身离开,还没走出两丈远,就听见牢中的冯铨痛哭失声。
翌日韩慕之再度升堂提审冯铨,不料还没等到用刑,那冯铨便已哭着开口认了罪:“小人有罪,小人什么都招了……小人包船是为了抢亲,谁知却抢到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小人也吓了好大一跳,还没和他说上话,他就抢着跳了船!当时因为天黑,我们一船人打着灯笼在水上照了半天,也没找到人,不知他是死是活。哪知没过两天就听说河里发现了尸体,那个人小人我不认识,实在不知道死的是谁……”
韩慕之听了他泣不成声的供认,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于是轻快地一拍醒木,开口道:“你先别慌,待我细细问你——你一介良家子弟,却为何要抢亲?抢的又是谁家?”
冯铨听了韩慕之的疑问,立刻又委屈地流了两包眼泪,哽咽道:“小人一家都是本分人,若不是被逼急了,哪会做下这样的丑事?小人去年和对岸的梅家结亲,娶了他家的姑娘红英做妻子,哪知红英的兄嫂贪图彩礼,迟迟不肯让红英过门。小人我与红英情投意合,她也深恨兄嫂贪得无厌,因此暗中与我约定好日期,让我带着人上门抢亲,到时她与我里应外合,跟着我回家后,便是她兄嫂也不好过问了……”
韩慕之听了他的供词,却又疑惑道:“既然你和她情投意合,又约好了抢亲,怎么会抢了一个男人上船?”
“小人我也想不通啊!”冯铨扯着袖子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道,“那天我们一行人撞开她家的院子,一路冲进她住的厢房,就看见床上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我就猜想虽然她答应与我里应外合,但到底姑娘家羞怯,肯定不愿在这么多生人面前露面,所以才会躲在被子里。何况她一个姑娘家,脚又小,哪能跟着我们一起跑?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合力扛了被子出门,中途被子里的人一声没吭,我也就没起疑。直到后来上了船,我拿出酒菜想给红英压压惊,被子里的人却始终不肯露出脸来,我只当是红英在和我闹着玩,便扑上去用力扯那被子,哪知就在争抢之间,被子里面竟然跳出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我一时吓傻了,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他冲出船舱,跳进了河。”
梅红英
韩慕之听完了冯铨的话,不禁又问:“这些话,你昨天为何不招?”
冯铨跪在地上凄然道:“小人之所以不招,一则是因为惧祸,我本无心杀人,人却确实死在我眼前,怕说了也分辩不清,才想撒谎蒙混过去;二则是自家娶妻,还要靠抢亲才能得人,这样的事说出来必定招人耻笑。红英背着兄嫂与我暗订淫奔之约,虽然两家已通媒妁,说出来总归也有损她的名节。故此小人昨日才不肯启齿,望大人恕罪。”
韩慕之听罢叹了口气,饶过冯铨知情不报之罪,却仍是责备道:“本官岂是敷衍塞责、玩忽职守之辈?你越是惧祸,就越该早点说出真相。本官念在你秉性良善,先不罚你,你自己务必认真反省,今后好自为之。”
冯铨得到知县的宽待,连忙俯下身磕头谢恩。
韩慕之便又问道:“你说你不认识道士玄清,当日你抢亲不成,后来就没有再与梅家的人有联络吗?”
“出了这样的事,小人又惊又怕,又疑心自己之所以抢错了人,是因为密谋已被红英的兄嫂察觉——那对夫妻为人蛮不讲理,我还怕他们上门寻衅,又哪敢去梅家打听消息?”冯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人原本打算先在家里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设法联系红英,结果还没来得及上梅家,就被大人拘捕了。”
案情线索到此又被中断,韩慕之不禁微微蹙眉,心想接下来还得往梅家去查。
此案通过冯铨的供述,瓜连蔓引,又牵扯到冯铨还没过门的妻子梅红英身上。照例良家妇人除非死罪和奸罪,都不能收监,只准拘在家中讯问。因此韩慕之便暂且退了堂,回二堂后招来罗疏,请她去梅家走一趟。
“多亏你昨日说动了冯铨,这案子才能有进展,”韩慕之望着罗疏赞许道,又嘱咐她往梅家去,“今天还要再麻烦你辛苦一趟,上梅家去见见梅红英。我顾及她是小家碧玉,只怕羞涩惊怯,不能将所有事都说清楚,不如你还是作妇人妆扮,上门拿些软话好好安抚她,诱她说出实情。”
罗疏点头答应下来,又笑着谢了韩慕之的夸赞:“那冯铨今日肯招,主要也是因为害怕再受刑。他虽与梅红英情投意合,愿意为她遮掩家丑,可心里说到底还是觉得委屈,所以今天才会撑不住说出了实情。”
韩慕之闻言便也忍不住笑道:“那孩子倒是个老实人,我也不忍心再看他吃苦头,可惜我在大堂上只能唱白脸,好在还有你,可以从中斡旋。”
罗疏低头笑了笑,便向韩慕之告辞,带着任务离开了二堂。回厢房后她换上了早先为林氏案置办的湖蓝色袄裙,又到衙门外租了一头毛驴代步,由陈梅卿安排的一名捕快领着,一路往梅家去。
偏偏她牵着裙子跨上毛驴时,又被无所事事在衙门附近闲晃的齐梦麟逮了个正着。齐梦麟第一次见她穿女装,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蹭上去搭讪道:“你又打扮成女的了?果然整个县衙都知道你是女的,就我不知道!”
罗疏不理他,径自赶着毛驴往前走。齐小衙内讨了个没趣,转身冲进县衙,不一会儿竟骑着一匹五花马追了上来,硬是一路不紧不慢地跟着罗疏,笑嘻嘻道:“你身上这衣裳样式,扬州早就不时新了,赶明儿我送你一套浅桃红堆纱的裙子,准保你喜欢。”
“不必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喜欢?”罗疏抬头横了他一眼,拿这越挫越勇的无赖没办法,“世人都道扬州好,齐公子既然恋乡,何不赶紧回去?”
齐梦麟撇撇嘴道:“再好的地方,从小住着也腻了,我难得有自由,一定要玩到过年再回家!”
“齐公子真是好兴致,眼下才三月,”罗疏嘴里不觉讽刺道,又赶着驴子往一旁让开了两尺,避开越凑越近的五花马,却由衷赞道,“你这匹马真好,从哪里来的?”
“自然是我家的,”齐梦麟一听罗疏夸奖自己的马,不禁捋了捋马鬃得意洋洋道,“我骑着它从扬州一路到临汾,已经瘦了不少,以前可肥呢!全扬州的马也没它漂亮!”
这时一直在前面引路的捕快忽然回过头,咧着嘴开起了玩笑:“是啊,谁都知道,扬州城里瘦马最多。”
齐梦麟听了捕快粗鄙的玩笑,刚想笑,忽然想起罗疏过去的身份,不由紧张地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果然神色不悦,于是立刻板起脸来咳了两声,另找话题:“话说回来,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一旁的罗疏依旧冷着脸没有回答,倒是走在前面的捕快浑然不觉地接了话:“哦,我们这是要上梅家去问案呢。”
作品简介三岁半小奶团小岁安在孤儿院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只吃一个馒头都会被院长挨打怒骂,在小岁安被饿晕的前一刻,天降神秘霸气的豪门帅爸爸,将她带回家。秦氏总裁冷笑我女儿所受的苦,我要他们万倍偿还。小岁安回到秦家,六个大佬哥哥对突然冒出来的妹妹很是嫌弃妹妹是什么?烦人精罢了。各大豪门世家听说秦家那小千金回家了,懦弱又无能!后来。六个哥哥争先恐后地宠着小岁安,各大豪门世家也争着抢着要讨她欢心。小岁安看着大家都要打起来了,无奈叉腰排好队听我的!全豪门听令遵命!...
莫名其妙的成了侯爷的新娘,她囧!经历了那个应接不睱,叫苦不迭的洞房花烛,她更囧!神秘的恶灵逼迫她勾引君王,还苛刻的要求不能失心更是让她囧上加囧!既然摆脱不了控制,好吧!你们等着,...
表面上是顶级流量小花,实际上却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山神,为了不像前辈一样消散于世间,她白天拍戏拍综艺攒粉丝攒信仰,晚上捉鬼捉僵尸攒功德。简直忙死了在这个时候,十年前睡过的男人却带着遗留历史问题找上了门...
简介关于丧葬店老板,让岛国投降鹰酱覆灭吴葬穿越到平行世界,在孤儿院中被老吴头领养老吴头死后,他继承了老吴头的丧葬用品店店里效益不好,准备用短视频平台带货研究之中,他刷到一个搔弄姿的短视频,却忽然收到了系统提示女主播长期靠擦边球骗赏谋取利益,今晚出门被人报复砍杀!死亡概率1oo!完美级客户,请提前关注并留言!吴葬反手甩了个关注后留下评论这条评论没人相信,他因此还挨了顿骂当天晚上,女主播真的出门了,而且嘎了第二天,网友们现吴葬关注的人居然全都嘎了所有人瞬间吓傻随着吴葬关注一个嘎一个,他所到之处,全网跪求饶命一天,樱花国的战争贩子为了嘚瑟,创建了龙国的短视频账号葬爷!快嘎了这逼!小矬子!你等死吧!葬爷会出手!战争贩子你们这群猪就会叫!吓唬谁呢?来呀!我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吴葬如你所愿!...
简介关于夫人有毒,侯爷宠上天祖母口口声声最宠她,在她被诬陷之时却毫不犹豫逼她去死,父亲狼心狗肺,对母亲恩将仇报,痛下毒手。一场私通外男的阴谋,让死而复生的沈凌欣看清所谓亲人的真实面目。精通毒术的她惩奸人救母亲,就连高高在上却德不配位的太子殿下,她也敢将其拉下高台,让其跌落尘埃,给无辜惨死的外祖一家英魂赔罪!只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位煞星降世的侯爷。侯爷可知我心狠手辣,浑身是毒,就不怕不明不白丢了性命?沈凌欣浅笑嫣然,手指微动间毒雾弥漫。夫人有毒,本侯又不是第一天得知,何惧之有?毒药夫人尽管用,若是不够,本侯再添就是。满室馨香,宸阳侯眸色渐深,至于丢了性命夫人是想换夫君不成?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夫人恐怕都难以达成此愿!...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