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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一开始还没找到感觉,连着挥了好几次镰刀才找到手感。她穿着长衣长袖,没干一会儿就会热出一身汗来,饶是这样却不敢撸起袖子,稍不注意那稻叶就会在手臂上割出一道道划痕,沾上汗别提多难受。
加上收稻时的毛灰粘在身上会很痒,叶澜的皮肤嫩,对此更加敏感,她还在脸上扎了一块布做遮挡,全身上下就只有手和眼睛露了出来。
秦铮的扮相就简单得多。他皮肤糙,压根不怕这几道划痕,毛灰沾到身上也只是回家之后用凉水简单冲洗。若不是叶澜非要要求,他连戴席帽的工夫都省了。
叶澜对于他不在意外表的行为颇有微词。糙归糙,脸不能开玩笑。
一亩地的稻,这个动作数不清要重复多少次,堪堪有一小块地空出来,两人暂停收稻,将割好的水稻摞在一起。稻林变成了小山丘,满足感也随之堆了起来。但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直起腰时叶澜只觉得腰上一阵酸麻,来不及多捶两下舒缓,禾桶还等着处理。
把位置让出来放禾桶,再把稻簟立起来,架好稻床,便可以握着刚割好的稻掼了。
这次不是贴着根部,手握的位置要挨着叶片,这样好使力也最省劲。两人各占一个角,这边砸了那边抬,一人一下节奏感明了。稻穗挥在稻床上发出沉闷的“啪”声,稻粒沿着稻簟滑落又是“哗”响。
把这个动作想象成打高尔夫或许能减轻同个动作的乏味,更重要的是不能察觉手臂的酸胀。叶澜变着法子让自己忘记疲惫,好不容易打完这一块地,结果秦铮就让她去边上歇一歇。
“你瞧着很热,收稻不急着这一时,去边上坐一会儿。”
“不碍事,我喝点水就行。”叶澜扯下面上的帕子,脸色因为炎热涨得通红,嘴唇又是白的。她拔开竹筒上的盖子抿了一小口水润润嗓子,很快又把帕子系上,依旧只露出那一双眼睛。
视线里映出秦铮欲言又止的脸,叶澜实在觉得好笑,“我才割了多久啊,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秦铮抿了抿唇,再次叮嘱她累了就歇。
兄妹俩来田里也不是光顾着看的,两个还记着前几日自己被大哥罚的事,伤口虽然已经消失不见,但教训还在。
予哥儿先一步跳进了田里,接着向田埂上的月姐儿伸出手。月姐儿两只手都被哥哥握着才放心,扎着马步一口气跳了下去。
他们自然是割不动稻的,但捡的动。有些麦穗被遗漏在地里,他们就一根根拾起来攥在手里,集成一把便学着大人的模样在稻床上拍打。或者捡稻粒,一颗颗聚在掌心,有时候捡的忘乎所以离禾桶远了,干脆把衣摆举起来用来装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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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注意脚下,别伤着了。”叶澜叮嘱兄妹二人的同时腰始终是弓着的,声音闷在帕子里却让人听得清楚。地上有短短的稻茬,一不小心踩到脚掌都要疼好一阵,还有田螺壳的碎片,乍一下踩上去得不停叫疼。
一家四口相互配合,一块地割完了就搬着禾桶到下一处地。脱粒剩下的稻杆交错堆放成一团,打完一桶稻就倒进麻布袋里,用现成的稻杆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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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毒辣,一滴汗落地摔八瓣,无论是握刀还是拉稻的手都要磨破一层皮,混着掌心出的热汗又痛又辣。任谁都想早些干完这些活,也顾不上口干舌燥,一直到晌午的时候才停下来,坐在树荫底下简单用饭。一闲下来,全身上下那股子泥巴混合着汗水的黏腻味道就明显了,但谁也不嫌弃谁,伴随一声声蛙鸣鸟叫坐在一起歇气说话。
扯下面巾,叶澜连灌了两大口凉水,里头还加了一小把金银花。放得有些多加上泡了一个上午,苦味正是最浓的时候。她难免皱了下眉,又把水壶递给旁边的月姐儿喝。
月姐儿差点没呕出来,只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这壶茶了,“苦!”
“苦才更有效呢。”叶澜笑笑,浓茶虽苦,但回甘也是加倍的。她将带来的包袱打开,把里头的午饭拿出来分给其他人。
昨晚就已经和好了玉米面,家里现在最多的粮食就是这个。盆里加上三大勺玉米面,然后加开水烫面,玉米面比较粗,用开水烫过之后口感会更细腻一些,用筷子搅拌至无干粉就行。
放凉,再加入一勺玉米面,打入两颗鸡蛋搅匀。加了蛋之后的面团更加金黄,口感也会比没加鸡蛋前更松软些。家里的鸡多,窝里基本上每天都能有两颗蛋,收集起来放到橱柜里,到时候做吃的也行拿到集市上买也行。倒一点点水稀释一下,接着盖上布放到屋头发酵了一晚上。
她又把上次赶集买的糯米磨成了粉,打算混着金银花做点糯米饼吃。糯米粘性高,吃了不那么容易消化,正好抗饿。
早上起来掀开布,拨开一点面皮就能看见下边蜂窝状的面絮。也不用揉面排气,锅上刷一层薄薄的油,等锅热的时候往双手沾些水,挖一勺面坨在手上来回颠几下,甩到锅里就好。
她做的饼分量都不小,反正都是要吃的,一人一张来回拿着费劲,干脆往大了做。篡面团的时候就是一大坨,到了锅里还要用指背按压几下,因此一锅只能烙两张饼。
等饼底定型,手扶着边边用锅铲翻个面。刚煎完的那一面焦焦的,吃起来就是外酥里嫩。饼大没那么容易熟,她就见缝插针做糯米饼。
糯米粉里少量多次加水揉成面团,过程中先揉揪两块下来丢进开水锅里煮熟。等面坨熟了之后捞出再放回生面团里揉,纯糯米粉太黏,这样煎的时候就不至于太软趴而煎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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