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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整个上午，周初五都没什么精神，一直到晚自修的时候她才觉得好了一些。

程亦舟正在计算一道物理难题，算到一半的时候，王慧玲碰了碰他手肘，把她的一本资料移过来，“程亦舟，我能问你一道题吗？”

程亦舟点点头，他给王慧玲算了一下那道题，把解题过程写在草稿纸上给她。

大概过了两分钟，王慧玲又问为什么是这样。

“这个函数求导后，可以知道在（0，1）范围内它是先递减后递增，它存在一个零点使f（x）为零。”

王慧玲这次听懂了，说了一声谢谢。

……

开学第二天，新课表就出来，梁老师让刘雪瑶贴在课表贴在公告栏上，顺便跟他们说下个星期安排新座位，因为班上一共有六十七人，有一人要单坐，梁老师让想单坐，还有想坐第一排跟最后一排的人私底下找她。

早上大课间的时候，学校的广播播放眼保健操的口令，梁老师站在讲台上，大家不管步骤姿势对不对，有模有样对着眼睛左一圈右一圈。

周初五手撑在眼角的位置，并没有做眼保健操，而是眯着眼睛，困意席卷，等口令一过去，她就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教室里趴下去一大半同学，只剩下桌面上高高叠起的一大堆书。

“初五，借你刚才的数学笔记给我看一下。”王慧玲伸手点了点周初五的后背。

程亦舟皱眉，“别打扰她，你等她醒了再借。”

王慧玲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不过不敢跟程亦舟争执，只好跟坐在她前面的乔南风借笔记。

上课铃响后，周初五才慢悠悠地抬起头，进入听课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日更的文《她的声音是曙光》文案如下：宋长东自从不能讲话成为哑巴后，性格变得有些沉默古怪，慢慢开始听声识人，偶然间听到一个很悦耳的声音，他迷上这个清澈温柔的声音，于是占用别人账号跟她成为网友，直到有一天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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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他敲开她的门，把耳机塞到她耳中，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她摁最中间的播放键。“陈书，我爱你。”低沉磁性的男声落入她耳，一遍又一遍，之后在她惊讶的时候，他就向前一步，在门边吻了她，深吻。

“初五，南风，要不要坐第一排？”

周三第四节课一下，王婷婷就跑过来怂恿她们坐第一排。

第一排是传说中在老师眼皮底下与吃粉笔灰的位置，由于看黑板看得特别清晰，又不用跟后三排的人轮流换排，它可以说是个香饽饽。

“我跟南风就算了，老低头弯腰对脊椎不好。”

王婷婷：“也对，你们这身高坐第一排会挡住别人视线的。”

周初五跟乔南风的净身高都是169，在他们班女生当中是最高的，梁老师为了平衡前后男女生的占比，她们两个总是被安排在后四排，从来没坐过前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