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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依婧从小就是一沾飞机就困,这回也不例外,对着林亦扬翻了个白眼,随意扫了几眼窗外熟悉的景色,一歪头就睡了过去。
林亦扬没睡,心里在小幅度敲着鼓,第一次坐飞机的感觉很难形容,忐忑说不上,激动也说不上,处于两者之间,这导致他很精神,哪怕昨晚画画到很晚。许久没感受到周依婧的动静,林亦扬转过头才发现她已经睡着。
视线又重新落到窗外,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里面流露出了一丝小苗头的欣喜和艳羡。外面蓝天白云阳光依旧,他却时不时晃过周依婧那双漆黑湿漉的眼。
和那晚求助时叫他哥哥一样。
脆弱,无助,濒临绝望。
抵达北京已是夜晚。
旅客纷纷扬扬往外散,哪怕是深夜也有人等待在出口,给刚下飞机的人一个大大的拥抱,首都的机场从不会冷清,周依婧像是鱼回到了熟悉的那片海,熟悉是熟悉,但整个人兴致并不算高。
“你有定酒店吗?”周依婧习惯了周围人为自己安排好一切,扭头问着林亦扬。
林亦扬看了眼手机,摇摇头说没有。他本想在飞机上和周依婧讨论讨论,毕竟他对北京不熟,没成想,这人竟然睡了一路。
“找个近点的地方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你妈妈。”林亦扬思考两秒做了决定。
周依婧显然也没想过到北京后联系她曾经的朋友,或者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就指着一处说,“那边出去没多远有一家酒店。”有一次她妈妈执意要等周成,带着她去那个酒店短暂休息过一晚。
这就是一家机场旁边的快捷酒店,谈不上太多舒适,但基本做的还是很到位的。林亦扬开了两间房,相邻,在门口时和她约定,说第二天早上十点会去叫她。
周依婧叹了口气,本来是想一间房的,这几天和林亦扬相处习惯了,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而且,从那天跑出家之后,她就格外害怕一个人。可惜今天林亦扬说得太快,让她在外人面前说出想和林亦扬睡在一起的话,不如杀了她。
这夜注定难以安眠,好不容易睡着了,那整整一浴缸的血都来如梦,到最后是冷汗岑岑,两眼泪汪汪。
周依婧凌晨就醒了,去敲了林亦扬的门,敲了十分钟,正准备放弃时,房门被打开,林亦扬一脸不耐烦,起床气很重,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不然我肯定揍你一顿。”
发起床气的林亦扬也没有噩梦可怕,周依婧推着林亦扬进去,说:“你睡吧,我保证不打扰你。”
林亦扬是真的没睡醒,听着周依婧的话,被她推着重新躺倒在床上,只自觉地将自己的身子挪到另一边,留下句沙哑的含混不清的话:“别吵我睡觉。”他是真的困,说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呼吸平稳。
周依婧在他房间转了转,和她那边没有两样,一样的大床房,一样的陈设装修。
可她就是觉得安心。
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移到了床边,大床房嘛,躺两个人完全不在话下,加上林亦扬有意地往另一边偏,留出的床有一大半。
周依婧打了个哈欠,那点噩梦带来的害怕在这间屋子里彻底褪去,被害怕吓去的困意重新泛上来,她盯着屋子转了一圈,觉得最舒适的位置还是林亦扬的床。
于是调高了几度空调,轻轻扯了他被子的一角盖在肚子上,就“同床共枕”地再度睡了过去。
林亦扬醒的时候,不过早上八点半,自己的被子只有一点留在腰腹,温度不冷,但他还是轻拉了一下,另一股拽住的力道传来,他转身一看,差点魂归西天。
周依婧蜷缩在他的被子里,乌发如瀑,面朝着他这面睡得安稳。
原来昨晚的敲门,还真不是梦
林亦扬这么想着,头又大了起来,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尴不尬地展露,床上的周依婧睡得香,他有种无力感,周依婧好像不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会对她产生一些引人误会的威胁。这都是什么事儿
认命地叹了口气,起床去洗手间洗漱,凉水拍在脸上,才觉得头脑清醒。
周依婧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比前半夜要舒坦多了,无血梦纠缠,以至于醒来还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扭头一看,发现林亦扬正坐在窗边发呆。
“林亦扬,现在几点了?”
“十点。”林亦扬瞥了周依婧一眼,“你还去看你妈妈吗?”
“去”周依婧懵懵地点头,十点过去倒也来得及,不过还是从床上起来,“我洗个脸,我们就走。”
房间定了两晚,周依婧跑回隔壁换了身衣服就出来了,林亦扬正好站在门口等她。
墓地设在比较偏远的郊区,从这边过去,公交地铁倒腾一番得三个小时。林亦扬本来想打车,但周依婧拒绝了。
上次去还是下葬的日子,天空灰霾,她抱着白莹忆的遗照,周成抱着骨灰盒,那条路好长啊,低调的迈巴赫一直开,她却怎么也瞧不见尽头。后来一年过去,她一次也没去过。
在林亦扬打算打车时,周依婧拦住了他,她不想再体会一次冗长无尽的路程,公交地铁人多,这成了她抵抗那段阴影的保护剂。然而公交也并不好坐,她从来没有坐过这么让人疲惫的车,但比起路途的颠簸,越来越靠近目的地的忐忑才是她真正煎熬到坐立难安的主犯。
到了墓地,林亦扬站在外面对周依婧抬了抬下巴:“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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