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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黄鸣真就暂时留在了家里,连国子监都没有再去。
张璧的提醒毕竟是在理的,如今朝中风起云涌,内外朝之间的争斗已摆到了明处,自己一个太监儿子实在太容易被人当作攻击目标,还是稳当些好。
只是这么一来,他和外界的联系也就断得差不多了,只能偶尔从门房那边收到些风声而已。
宫里的这出自保加反击的大戏,他黄鸣虽然是导演加编剧,可真当成片出来时,他却连个效果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最终会是个什么走向。
唯一可以放心的,就是家里一切太平,自己父亲没有被驱赶回来,宫里更没有传来什么申斥的旨意。
就这样,又煎熬地过了几天,到了十月初十,终于有人给他带了消息来。
却不是黄锦或谷大用这样的宦官派人传递消息,而是国子监的两个同学——张瀚和徐庆之前来拜访。
在看到黄鸣出来相迎后,这两个少年对视一眼,旋即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就说吧,黄鸣所谓的生病就是假的。”
“说的好像谁不是这么以为的一般。”
“黄鸣你倒好,惹出事来就在家里躲清闲,可苦了我们这些同堂的人了。”
两人这番说法让黄鸣有些不解:“这话如何说起啊?”
内外朝之间的纷争还能影响到国子监里这些人不成?
“怎么,你干下了好事还不承认?要不是你突然在堂上慷慨陈词,祭酒大人也不会突然跟疯了似的定下了一大堆的规矩,让我等无论是课上课后都好不难受。”
“是啊,这两日是我到国子监读书来,感到最漫长的两天了。”
经他们这一说,黄鸣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说的是国子监出了一些改革。
也不知到底是因为黄鸣在赵先生面前说的话真起了作用,还是其他讲官确实受不了国子监无法无天的现状,反正前两日,以张璧为的多名讲官真就跟祭酒大人摊了牌,一定要改变国子监松懈混乱的局面。
然后在祭酒大人的肯下,国子监很快就定下了诸多条规,比如必须按时到,按时退,比如课上必须保持安静,认真听讲。
一旦有不遵守纪律的,那轻则训斥,重则戒尺伺候,甚至是直接被遣送回家,交由他们的父母长辈管教。
要知道这些国子监的学生本就是各个官宦勋贵家中不被待见的存在,一旦真上纲上线了,他们在家里肯定没好果子吃。
再加上黄鸣那番肺腑之言终究是有了一定的作用,所以最近这两天,至少玄字堂的课堂情况比之以往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只是监生们的学业担子也随之而重,让人在背后叫苦不迭。
张瀚和徐庆之自然也不例外,此时更是看着黄鸣这个始作俑者,抱怨连连。
“你倒好,挑起了事,就躲家里,可怜了我们啊。”
“这事你得负责,现在咱们玄字堂也就你和张攀没受这苦了。”
“张攀也没再去过国子监?”黄鸣挑眉,好奇问道。
“是啊,他经那事后,哪还有脸再回去?”徐庆之满脸的幸灾乐祸。
张瀚跟着道:“我听说这次他可是遭了大罪了,建昌侯亲自拿棒子打的,差点把他的一条腿都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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