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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崖这两天多了个看话本子的爱好。
话本子上都是与他家有关的故事,跃然纸上,洒洒扬扬。
他看的时候很认真,一字字地看,一页页地翻,但是看的度并不慢。早上平整干净的桌面,正午的时候已经分门别类的摞了几叠。
窦王夏来的时候,阮青崖刚把手里的最后一本翻完,上面用朱笔做了批注,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最高的那叠上面。
阮青崖见到他有些奇怪,“怎么是你?”
窦王夏抱着新找来的话本放到案旁,“柳子端病了,这两天不能见人,只得托卑职代其觐见。”
他随口跟阮青崖抱怨,“许是殿下太凶了,吓坏了他。”
阮青崖抬脸瞥他一眼,“柳拂春包身的胆子,原来也会怕吗?”
“其他人还好说,对殿下还是要怕一怕的。”
阮青崖有些奇怪,“孤长角了吗?”
“角倒是没有。”窦王夏笑了笑,“您杀人啊。”
当年朐山之战粮草不到后援不足,是阮青崖当机立断下了屠城令,城里的血流进河里,水红了三天。
杀俘杀降,皆为不详,只是凭他一身煞气才将将镇住,直到今天。
南正令说齐王常年周身缠着血腥气,皆是一路杀过沾染的冤魂始终不肯散去。
窦王夏坐在阮青崖脚边,“看殿下看得如此认真,是有见到什么好故事吗?”
阮青崖摇头,“大都不是真的,逻辑也不通顺。孤小时候要是写出这种东西,是要被两只手一起打手心板的。”
窦王夏好心地为这些民间俗物开脱,“写话本的多是为生活所迫,或凭着一时喜好,运气好的才能换些钱来,写的东西只徒给自己和身边的人看个欢喜,里面真有才华的其实不多。若真是文学深厚才高八斗,提笔人早就被朝廷征辟,为朝廷著书立说了。”
窦王夏顺着阮青崖的手在案上翻了翻。
“那些是难得写的还能入眼的。”阮青崖说。
“是柳拂春写的。”
“嚯——”窦王夏草草翻过一遍,“笔名还挺多。”
他感慨说,“瞒得挺好啊,老柳头要知道了能扒他层皮。可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看得出来。”
阮青崖已经把他新拿来的话本看完了。他伸了伸有些僵的胳膊,能确实感受到自己的这副肢体不如以前好用了。
“孤看过他的文章,落笔处的习惯是一样的。”
窦王夏愣了下,半是真心地感叹,“卑职有时候觉得,殿下如果不掌兵权,凭着这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去做学问,也是上等的人才。”
阮青崖摇头,“做不了的。”
书中自有千山万壑,高屋崇瓴。做学问的人刀耕笔耘,一笔笔下去皆是心血,当中七情虽不曾言明,细琢磨下来却字字皆是。而阮青崖六欲不通,七情不全,做不了穷极之问,亦没心思论道极理,也就领会不了学问的深奥精妙。
窦王夏笑了笑,未置可否。
他问,“殿下想拿柳子端怎么办?”
阮青崖眼睛动了动,“你不用紧张,孤懒得跟柳州牧打嘴仗,不会对柳拂春做什么。”
他拿起案上的一摞话本,“何况他虽有过于编排孤的嫌疑,细究下来却也没什么恶意。只是他写了这样多的故事,看来对孤很有兴趣?”
“子端喜欢写故事,写故事靠着人物的关系性。”窦王夏随口胡诌,“许是殿下跟身边人的关系精彩纷呈,才让他有所感触,应而斯感。”
阮青崖看着他,“孤和薛玲珑没有关系。”
窦王夏稍微睁大了一点眼睛,“没有珠胎暗结,暗渡陈仓,叔嫂不伦?”
他眼见阮青崖摇头,不由说,“那还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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