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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上醒來,徐臨退燒,不再像昨天一樣,半睜著眼無力的樣子。不過症狀還未完全消失,估計得再吃上兩天的藥物。
秦策從外面提回早餐,他起床收拾好自己,把翹起的頭髮梳服帖,拿起包子就啃。
「外面好多店鋪都關了,你上哪買的?」他好奇詢問。
「路邊攤大嬸推著車子在街邊賣呢。」秦策給他送上一杯熱牛奶。
說了聲「生活不易」,他把早餐一掃而光。服用過藥物,他電話關進。那頭,關進開車帶女兒回老家拜年,直到初四回來。知道他身體恢復,父女二人放下心弦。
秦策還要回局裡一趟,讓其在家安分養病,中午給他帶好吃的投餵。
徐臨揮手趕人「去吧去吧去吧」。被用過即扔的秦警官想捏他的臉,徐貓貓靈活避開。
秦策嘴唇弧起一抹笑意——能躲開,說明身體好轉。
在其離開屋子後,徐臨移動桌子,打開筆記本電腦,窩在床上懶洋洋地看電影。
這個年,夏慈姐不在,對他來說有些單調。這座城市裡,雖說認識很多人,但與他維繫著至深關係的也就那麼幾個。他並不厭倦一個人,這種清淨,於他來說,是難得的。慵懶的時間,軟綿舒適,就像夏慈姐還在時的溫柔。
當中午秦策提著食物來投喂,已換上了便裝。一頭短髮,眉目俊朗的高大男人,身穿溫暖柔軟的灰色呢子大衣和長腿黑褲,襯得他的身姿修長很惹眼。
對比了一下自己身板,還真沒可比性。
「怎麼把衣服換了,下午沒工作?」徐臨收起筆記本電腦,移動小桌子。
「今天沒什麼事,局裡的同志能處理好。明日朱楊上班,我正好輪下來休息。」秦策坐下,與他一起吃午飯。
這人明天休息……
「你對啥東西有興。」徐臨打探道。
「怎麼,打算進一步了解我。」秦策淺淺一笑,話語有著別調情味。
「想多了,只是想給你回禮。」徐臨面無表情道。
「你送的任何禮物,我都會喜歡。」
「哦,那就給你買兩元一雙的襪子吧。」
初三,除了全年不休的店鋪,一些小店已66續續營業。被秦策照顧養了兩天病,徐臨退燒恢復精神。
今天他計劃出門買回禮的禮物,出門前,生怕他受寒,秦策剪掉吊牌,把羊絨圍巾圍到他脖子上。二人下樓,見秦策打開一輛越野車車門,他不由驚詫:「你貪污受賄買車啊?」
「和范局借的閒置車用一下。」秦策道,「上來。」
「你果然是他私生子吧!」徐臨踏上副駕座扣好安全帶。
「這句話,你可以當面問他。」秦策啟動車子,開往中心區商業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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