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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此鲜活,连气味和温度仿佛都一同在音乐中升腾在了现实里,仿佛夏油杰不是被他夺走了身躯,而是在借着他复活一样。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羂索任由脑海内的记忆和情感发酵,翻滚如海,依然弹得不动如山。直到观南镜又苍白又小了一圈的手掌按到他的手背上,小猫爪按人似的:
“音乱了。”
属于夏油杰的手掌微微发颤,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
“太久不碰,手生了。”他从容微笑着,抱着琵琶起身:“还是下棋吧?”
涩谷是他精心设计了太久,一定想要下好的一盘棋,羂索允许自己失败,但每一次都只会越发专注和狂热地渴望成功。在棋盘上他无数次模拟进退,动手前一晚,最后一盘棋,他少有地和观南镜换了边,自己执白,叫他执黑先行。
观南镜下棋下得和羂索水平相当,风格也一模一样,毕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教了很多年,虽然他不记得了,但他也从来没有真的忘记。于是白子步步突围,却还是棋差一着。
落了先手就是这样要命。
羂索满意起来。外头大风起,屋内香炉烟依然轻盈而上。观南镜清死棋,点了点被围困在中间的白子旁的一颗黑子,说如果这颗也是白的,棋局就活了。
“可它不是呀。”羂索手撑着脸颊微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落子就定了,不会变。”
但观南镜不是棋子……吗?
此时此刻,关于棋盘的论述尚且还带有余温,他感受到了一种烧灼般的强烈痛苦,但不是从这具虚假的肉体本身而来的——是从羂索脖子下的项链,从他还在漆黑一片中不甘跳动的心脏中所蔓延出的强烈痛苦。对方看着他的神情依然无比温柔,紫色的眼睛仿佛无暇的水晶,语调轻柔,手掌温热,像是完全不懂他在难受什么:
“怎么了,宝宝?”
“你到底是谁?”
在你眼里,我又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询问的并不是颅顶下的那颗大脑,而是正闪烁着泪光的紫色眼睛的主人,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与此同时两人面前的五条悟正在说:“杰,你这家伙,到底要被别人摆布到什么时候啊!——”
观南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动,如果他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五条悟双眼雪亮地看着他大喊:“镜也是宇宙级大笨蛋,怎么能忘记我!——”
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语,明明是你向神佛许下的心愿,明明是你留给我的……诅咒。
你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地,就忘记这一切呢?
“来我身边!!!就现在!!——”
他被捆在身后的中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一瞬折射过极其强烈的光芒,羂索惊愕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臂摆动了起来,松开观南镜并用力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他的瞳孔发颤,咬牙切齿着挤出声音:“不要相信他!镜!想想我说过的话——”
他说过“你不是废品,不是棋子,是妈妈最珍爱的宝贝”,他也说过“我们永远都不分离”。羂索对他说的话几乎可以百分百兑现,观南镜知道他的爱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真实,所以总是很动摇,总是像每个孩子一样本能地想要拥有母爱,想要躲进母亲的怀抱。
但再动摇,他也无法忽略虚假和谎言一直存在,即使只有公主被褥下的豌豆那么大,他也从来无法真正相信他。
在这一刻,他反而变得前所未有地确信起来:
挂在对方脖颈下的,是他的心脏。
千说万说,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他的心……还给他呢?
在羂索召唤出咒灵来抓住他的前一瞬,观南镜的指尖触碰到了五条悟的肩膀,大喊了一声“闭门!”,和他一起坠落进无边深渊里——
好吧,其实并没有。
他们俩一骨碌就砸到了堪称酥脆的骨头堆中,失去平衡像两个溜溜球一样滚了两圈,就因为和彼此的腿打结而停了下来。观南镜能感觉到五条悟在发动某种大概和吸引力相关的术式,这害得整个还没来得及完整闭合的空间正有如千斤重般死死下坠。
很少有人知道狱门疆这个咒物的存在,不光是因为它的作用只能用来封印,一次还只能封印一个人,多少有种特殊的鸡肋感,还因为这是一个活着的咒物——它是千年前名声显赫的佛门宗师和一代封印术大师源信和尚的身体化成的。
是的,是身体而不是尸体,虽然大部分人认为他是在死后才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变成”了咒物,但事实并非如此。羂索曾懒洋洋地和他举过例子:
“鸡蛋熟透后还可以复生吗?不可以哦。死人当然也只能做成死咒物,就好像熟鸡蛋不可能用来做生鸡蛋拌饭。所以源信是活着时候,自己把他自己做成了咒物的。”
“这不可能。”观南镜托着下巴说:“这是悖论——把整个身体做成咒物时,他就已经‘死’了,不杀死自己就无法活下去,可以死了的自己又没有办法执行活着时的目的,这要怎么完成?”
“是可能的。”羂索看着他,慢慢笑起来:“只要自己诅咒自己……不就行了吗?”
观南镜撑在五条悟的肩膀上爬坐起来,不耐烦地甩开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上来、试图冲着摩擦摩擦的缓慢骷髅,咒力瞬间就压出一个周围无法进入的结界来。源信和尚的术式是封印术,狱门疆完成时,他的体内尚且封印着许多诅咒,它们显然也成为这个绝对无法从内部打破的结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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