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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可你刚刚说自己是不知道怎么出生的。”井石屏忽然道,“你的母亲是谁?”
o77眼睛缓缓睁大:“我没有母亲。”
“怎么可能?”楚深南夸张地嗤笑了一声,“人都有妈!”
“所以你不记得自己的母亲,却记得自己的主人?”玉求瑕道,说完他微微倾身,用手肘抵在了桌子上,“他是……”
方思弄坐在旁边,看到他嘴唇翕动,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不祥的感觉再次出现,他瞬间想到了在他整理婴儿房时问出跟“主人”有关的问题时,欧文那的屏幕上闪烁的红光。
他一把掐住了玉求瑕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接到:“外面的那些‘路’是做什么的?”
o77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忽然转过弯来了似的,直接说:“这是聊天游戏,不是回答问题游戏,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玉求瑕顺势就问:“所以您会回答吗?”
o77盯着他又看了几秒,居然还是回答了:“路就是路,能引导我们去到‘树’那里。”
方思弄忽而这个问:“‘树’又是什么?”
“是让我们能够在这里建立起公馆、保护着我们的存在。”
方思弄忽然又想起刚掉到这个世界来时,那个走到树边□□的怪物,又问道:“去那里做什么?”
“你们的问题太多了。”o77的脸色彻底放下来,也不笑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开口。”
玉求瑕居然还敢跟她说话:“您确定吗?您有这个权利吗?”
她果真不开口了。
从游戏规则上判断,唯一的限制是“谈话不能中断”,中断过三秒就要抽人进行惩罚,而这个惩罚显然是所有人都不想它兑现的,而如果要抽签的话,o77显然不会在这个惩罚之列,所以如果有人坚持要问她,而她坚持不回答,停顿过三秒滑入惩罚抽签环节,遭殃的只能是他们这些人。
“那我们就来聊点别的吧?”看o77真的不说话了,玉求瑕又从容地扯开了话题,“今天大家在工作中都有什么现?”
当越来越多人开口过言后,桌上的氛围比一开始要稍微轻松一点了,众人陆陆续续讲了自己今天一天的工作,而o77一副完全不参与的姿态。
先是蒲天白主要在说,余春民在一边补充,他们两个今天都在厨房帮忙,一个洗碗一个切菜。蒲天白负责洗碗,因为外面从早到晚都有人和怪物在醉生梦死,这脏碗也是源源不断地送进来,一天下来蒲天白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
他们差不多说完后玉求瑕问了蒲天白一句:“碗没事吧?”
玉求瑕没说“碗打碎了吗”或者“破了吗”这样的字词,显然,他虽然话不少,却很注意规避掉可能会触“二级死线”的用词。
“当然没事。”蒲天白拍了拍胸脯,“我小心着呢!”
“啊?还需要关心碗吗?”罗师师忽然弱弱举手,可是舌头都有点打结,“我我我好像遇上点事儿……”
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似乎要哭了:“我不是打扫衣帽间嘛,然后,有个,有个摆件,它、它是是个猫吗狗的,反正是脑袋和身子是分开的……不是,是放在一起的,但我打扫的时候不知道,不知道它们是分开的啊,就、就把它的头碰掉了……”
“你先别慌,小罗。”元观君温声细语地问她,“你把头放回去了吗?”
“放了放了放了!”罗师师激动地肯定,“我肯定放了。”
元观君笑道:“那就不会有问题的。”
罗师师抹了下脸,劫后余生:“真的吗?那太好了。”
玉求瑕却忽然问:“什么材质的摆件?”
罗师师一愣,看向他,卡着时间线了才回答:“有毛的,我不知道,就毛绒玩具那种……”
玉求瑕又问:“有针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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