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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眼睛上完药,白在江立在床边做了会儿眼保健操,然後转身去洗手。
肥皂液摩擦着手指缝时,左手无名指根部传来异样的触感。
白在江摸了摸那里,思绪不自觉放空。
距离他和唐钦一起‘跳海’已经一个月了,八月过了大半,很快就要入秋。
犹记得一个月前在医院里刚醒来的时候,白在江赤着脚跑出病房,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有护士过来把他按了回去。
“我的朋友在哪?他腰上受伤了,很严重的那个!”
“白先生你在说什么?是被船桨击中头部记忆紊乱了吗?您是一个人来的呀。”
“什么,船桨?”
“您在杭州旅游的时候跌进西湖里了,工作人员坐船捞您上来,说是不小心用船桨敲了下您的头部,但看x光片是没有任何瘀堵的,您想起来了吗?如果实在感觉记忆不全的话这边再给您做个检查,您放心,您父母已经把您的治疗卡充满了。”
“杭州……”
是了,白在江毕业之後辞去了实习期的工作,第一选择的旅游景点就是浙江杭州。
但他没想到规则列车的节目组竟然这么细心,还特意把他扔到西湖里。
那之後,母亲过来看了他一眼,是真的一眼,隔着病房门刚刚对视上,对方就走了。
父亲和哥哥都没来过,白在江知道他们很忙。
身体也没什么大碍,白在江醒来後第三天就出院了。
但他再也没见过唐钦。
……
‘哗――’
洗手池的水流将手指上的泡沫一点点冲洗干净,左手无名指上的痕迹非常显眼地暴露出来。
一洗就会发红,也不知道是他搓得太用力了还是印记留得太深了。
白在江没戴新配的眼镜,所以看不清手指上泛红部位的轮廓,只能用指腹一点点抚摸出一个牙印疤痕。
每次洗手的时候他都要这么强迫症似的摩挲几遍,思绪恍惚的时候,他还总感觉身後站着一个人,一只大手覆盖住他用力搓弄的手指,反手将他扣在洗手台上。
有病一样。
该找时间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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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顽强的理性意志打断了感性回忆并打算做个祛疤手术以绝後患。
“不觉得过敏很可怕吗”
下雨了。
八月份的天气,晴一天雨一天是很正常的事。
但窗外狂风骤雨的时候有人突然登门就不太正常了。
……
‘笃笃笃’
“哪位?”白在江站在开了灯的玄关里,耳边雨声和电闪雷鸣正你侬我侬,走廊里的人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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