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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广白粗暴的动作缓下来,松开了她的腿,两条细白的双腿无一挣扎,它们从中间滑了个弧度,直直劈开在他两侧,心如死灰的腿,心如死灰的她。
他拨开她的湿发看她的脸,真像第一次强暴她时的样子啊,脆弱无助和深仇大恨。他盯着盯着,性器竟再一次膨胀。
陈广白为自己的卑劣自满,既然怎么做都够不到光明,何不就这样毁灭?
他覆身上前,性器明火执仗,如日中天。陈葭早已闭上了眼睛,身上身下两双眼,总不能都为他睁开为他流泪,那她也太悲哀了。
陈广白近在咫尺地注视着她的脸,上面有不少细微的浅痂,是她之前伤口留下的如橘丝般的黄白痕迹。很快就会恢复的,她那么小,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治愈伤口。
是不是她心里的伤口也这样?
不,他不想她治愈,不想她像剥落伤痂一样剥落他,他不想他们永远结束,他宁可他们再一次回到开始。从此世至他世,从他世至此世,住来流驰,无不转时。
陈广白毫无快感地抽插着,甚至有一会儿忘了动作。她明明难捱地面色潮红,眉头紧锁,眼睑一次次翕动,却始终没有睁开眼,她定是厌恶他的狰狞与龌龊。
陈广白思及此,惨痛又倏尔心生奇异的快感。他把她提抱起来快速走至衣柜前,乍然把她丢进里头。
陈葭后脑勺咚一声撞上柜壁,据说人同时只能感受到身上一处的痛意,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她怎么一点也没有被撞疼呢。
陈广白疯狂地把衣柜上挂着的衣服连着衣架抓下来甩去后头,陈葭的面颊一次次被衣裙扇打,渐渐刺红起来,可她始终没有睁开眼。
随便吧,陈广白是什么样子难道她还不清楚吗?温柔的他根本是假象,他始终如此变态!
陈葭的牙齿再一次不听使唤地打颤,不知是因为极大的恐惧还是痛恨。
清空衣柜后陈广白把陈葭翻了个身,他甚至没有用多大力气,陈葭就背身昂头跪在里面了。那么乖的样子,是真的有多好?陈广白痛苦地想。
魔怔般把她的手臂拉扯向上,使她握住头顶的衣杆,由此她的身体便曲成了一把椅子,一个壁挂式便斗,变成了死物,就可以被他安心隐藏,再不会因为害怕他而落荒而逃了。
连衣柜的设计也那么配合,下面迭着的抽屉搭建了天然的、完美适合他使用的高度。他只要一挺腰,便可以无尽享用他精心打造的器物了。
陈广白低低笑着,很是愉悦的声音,他稍一动,插了进去。
这一霎那,满心荒凉。
陈葭闷哼了一声,又哭又笑,突然可怜起父母来,他们费心养育的是什么东西呀。
陈葭在他的动作里碎语:“陈广白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很多次想跟你在一起,一起住小屋生活的。”
话落,陈广白终于心绞痛得再难动作,他无助地蹲下来去吻她发炎般的软烂伤口,唇齿间溢出无数声“对不起”。
陈葭癫狂地大笑,猝然睁开眼,视野里衣柜天然的木纹好似爬山藤开出的污迹斑斑的花朵。是谁的写照?是谁开花长大,是谁污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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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陈母念叨:“怎么说病就病了,也不打声招呼就走……”说的是保姆。
陈父搭了句:“再请一个不就行了?”
“麻烦得很,你不知道现在的保姆心思多深,杀人放火的也不是个例了。”陈母皱眉。
陈父不喜妻子的絮叨:“我让小王去找个手脚干净的。”
陈母这才松开眉头,转去给陈葭夹菜,不常做的事居然看着也分外得心应手,母女情深。
陈葭无动于衷地夹着送入口中,不懂她妈妈这突如其来的母爱是什么意思。
陈母尴尬地轻咳两声:“你快高考了,要不要妈给你请个营养师补补?”
陈葭古怪地瞟她一眼,不说话。
陈母刚想斥责,想到这几天儿子的话,强压下不满,软语问:“什么时候开学?”
陈葭吞咽下饭菜:“大后天。”语气说不出的死气沉沉。
陈父瞥来一眼,同样想起儿子的话,跟着关爱了一句:“学习别太辛苦了。”
陈葭怪异地盯了他们几眼,真是天要下红雨了,这么慈爱的父母,是真实的吗?可她好像并不需要了,他们自小给她筑成的收纳父爱母爱的容器早已千疮百孔,就算现在倒入琼浆玉露也会涓涓流散。
陈葭一声不吭地吃完饭就离开了。
陈广白大概清楚她万分厌恶他,并没有在家。
陈葭回到房间,注视着凌乱不堪的衣柜,浅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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