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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前面的人,早让赵福都遣开了。
娇娘一边走一边嘀咕。
“在哪里呢?该怎么引那人出来呢?”
她刚转过一个弯儿,正好看到前面灯笼下,裴朔开门进去了。
她弯着腰,朝那边摸过去。
窗户被打开,娇娘藏在窗户下,微微抬头,正好看到房里的情景。
裴朔背对窗户,单手解开腰间的带子,外面的袍子落在了地上,露出他宽阔的后背,还有那一条狰狞的刀疤。
娇娘赶紧捂住眼睛。
接着水声响起,裴朔进了浴桶里。
娇娘才挪开手,她转身想离开。
没想到头直接撞到了支窗户的木棍上,房里的人飞身而起,顺手在身上裹了一件外袍。
娇娘蹲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等她抬起头,裴朔赤着脚站在她面前。
她立刻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
裴朔的脚就在娇娘头前半步远。
她甚至能感受到裴朔身上的湿气袭来。
裴朔冷声道:“抬起头。”
娇娘一点点抬起头,视线顺着裴朔的脚,再到白色的袍子,再到他敞开的胸膛。
袍子腰腹处有水渍印出来,正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腹肌。
娇娘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裴朔皱眉,随手裹紧袍子。
“来这里干什么?”
娇娘焦急道:“奴婢要出去吃晚饭,走的迷路了,不小心走到了这里!”
暗十一在树上竖起一根大拇指。
“出去的路与这里完全是相反的方向,这理由她都能瞎说。”
裴朔转身走进屋里。
“既然你都到这里了,那进来给本王搓身子吧!”
娇娘立刻想到那晚清风院小筑的情景。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认命的走进去。
“奴婢没给人搓过,怕弄疼了王爷。”
裴朔冷笑。
“本王戎马十几载,什么伤没受过,能让你弄疼了?”
娇娘只好低着头走过去,拿起一边的布,闭着眼睛将手探过去。
她一下摸到了硬硬的东西。
裴朔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干什么,睁开眼睛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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