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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那阵麻劲儿,腿也就可以自如行动了,周泽钟朝施韫点点头示意自己一切安好,这才叫她把紧皱的眉心给松开。
周泽钟把散落的跳绳重新绑好放回原先的盒子里,他语气淡定道:“搞不懂也正常,老师也不教这些,这不能怪你,玩去吧。”
施逸:“”
他们单身狗迟早要站起来,要高举单身万岁的旗帜,要宣扬单身无罪的口号,要向万恶的恩爱狗狠狠开炮!
得救后,一堆人把打趣的矛头又对向了周泽钟。
“刚刚那画面够唯美的,不把周泽钟送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咱周总也是扮演上娇妻白莲花了,别说还挺合适的。”
“施韫是风儿,泽钟是沙,风说往哪刮沙就往哪刮。”
“猴哥,咱师傅又被妖精抓走了。”
“”
周泽钟不搭理他们,转身进厨房给施韫倒了杯温水。
出于极度干渴的缘故,施韫也顾不得这水味多么寡淡,抱起杯子就咕咚咕咚尽数灌了下肚。
钱余凑到周泽钟耳边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因为你老不点头对人家的求爱说yes,施韫索性就搞了段强制爱?实话实说,你向恶势力妥协没?”
周泽钟神色淡淡:“我只在她提分手的时候妥协过,其他时候都是心甘情愿。”
嘴贱嘴贱,非要给自己找苦头吃,钱余恨不能给多嘴的自己两个狠狠的大嘴巴子。
明天是工作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需要上班,于是这生日局赶在十二点前就仓促解散了。
施逸晚上喝了酒,所以回去的车得施韫开。
他拉开副驾车门没落座,只是站在门外探着头问施韫:“土匪同志,怎么不把周泽钟顺道绑回家去?”
路过的周泽钟停住脚步,淡声开口:“今天先放过我吧,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
“大晚上能有啥急事?”施逸系好安全带小声嘟囔,完全没想明白缘由。
施韫盯着疯狂摆头的雨刷器,心情莫名平静,她淡定道:“处理婆媳关系吧。”
“他同意嫁给你了?什么迷魂汤这么管用?”
“中午喝的木瓜银耳莲子汤,四十八一例。”
“”
事实证明施韫的第六感非常准确,隔天下午四点,她刚帮忙监考完本科生的第一场期末考试,就碰上周泽钟的母亲陈珂玲在行政楼下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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