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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到底是佛家清净之地,若然被人知道,不知又编撰出多难听的流言。
又不知世子会作何感想。
姜云婵心生寒意,攥得那信封满是褶皱,可无异于蜉蝣撼大树,根本夺不过来。
“表妹不想我看信?这也不难……”
谢晋捏着信封的手猛然收力,将姜云婵带到了身前,在她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表妹陪我一次,我就放了你。”
武人手劲大,姜云婵腰间如被生生割了一块肉,疼得沁出了泪花。
谢晋见了娇花被摧残的模样,面上浮现诡异的兴奋,蹂躏的力道更大,直至手背青筋暴起。
姜云婵疼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可她不敢出声呼救。
一则引来旁人,只会传出更多的闲言碎语。
二则他是爷,府上有几人能忤逆他?
姜云婵颤巍巍的手推拒着他健壮的手臂,一步步往后挪。
石阶上爬满青苔,湿润又光滑。
姜云婵腿肚子打颤,一步一崴。
谢晋瞧她踉踉跄跄的模样,如同兔子落了陷阱,楚楚可怜,颇有滋味。
他舔了舔嘴角,一个跨步上前摁住她薄肩,“真当算计老二当众应下你的婚事,你就能如愿嫁出去了?”
呵!
谢砚也是个非长非嫡的野种,他说的话又算个什么东西?
谢砚越是拦着不让他要,他就偏要把姜云婵狠狠撕碎,谁也拦不住!
谢晋眼中涌出怒意,猛地咬上了姜云婵的肩。
姜云婵赶紧双手环臂侧身闪躲。
谢晋扑了个空,脚下的石头突然松动。
人连着巨石一同翻进了湖泊里。
“大表哥!”姜云婵瞳孔放大,悚然盯着湖中掀起的水花,“大、大表哥你没事吧?”
谢晋水性不好,又是突然跌落下去的,手脚抽了筋,在湖心不断地沉浮,俨然溺水了。
姜云婵屏住呼吸,连连后退。
忽而,一只手掌从水中伸出来拽住了她的衣摆。
“救我!”谢晋呛了水,面色灰白,一双布满血丝的瞳如水鬼,拽着她一起往下坠。
姜云婵半截身子跌入了水中,手指紧紧扣着石阶。
然那身后的庞然大物如何也甩不开,她的指尖在石面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水逐渐没过脖颈,胸腔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快要不能呼吸。
姜云婵大口大口喘息着,想要抓住所剩无几的意识。
她隐忍了许多年,明明马上就要摆脱侯府这座令人生厌的牢笼了!
只差一步,就差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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