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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放在门边的生辰礼呢?
“等我,马上就好!”姜云婵喜极而泣,吸了吸鼻子,抓起钥匙便要离开。
未知的恐惧,叫姜云婵坐立不安,生了怯意,“世子要是忙,我先不打扰了。”
姜云婵被迫转过身来,脊背抵着门,被谢砚的双臂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姜云婵瞧不真切对方的神情,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小心翼翼地应对:“我近日身子不爽,请人诵经太过喧闹,反而不如自己静心礼佛得好。”
门外的夏竹心里害怕,一边观察四周,一边道:“世子异于常人,虽然下了双倍的药,但保不齐他醒得快,我们得尽快!”
只要他晕倒了,他们照样可以逃……
谢砚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说到顾淮舟,说到他们再无可能,她才害怕。
他又怕她嫌弃脏,瑟瑟缩手,“妹妹把炭给我,你怎么办?”
一丝丝一缕缕,犹如蚕丝缠绕着她,化丝为茧。
约莫是少女仓皇逃离时,未曾察觉,将它踢进了泥地里。
姜云婵纤腰一颤,想要避开。
“那妹妹可听过一个词叫……金屋藏娇?”谢砚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地将姜云婵鬓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姜云婵腰际被灼了一下。
桃色流言从来最易传播,若是她给谢砚下媚药的传闻传出去,一定会满城风雨。
她早就忘记了,这个词还是她教会他的……
高大的身躯也格外僵硬,好像有一把火自内而外地燃烧起来,快要把人融化。
他敲她的门,问她:“妹妹可无恙?”
“世、世子?!”姜云婵面色煞白,脑袋一阵嗡鸣。
层层拨开,他精壮的胸腹就那么赤果果地展示在姜云婵眼前。
许是上天垂怜,今日竟能天时地利人和。
姜云婵踮起脚尖吻了顾淮舟的脸颊。
不管是什么药,加双倍都有可能药死人的。
姜云婵的指尖被灼了一下,身躯一颤,泠泠水眸望向谢砚,“子观哥哥,我怕疼,我不能……”
“子观哥哥,我疼!”
往昔稚嫩的女儿声在谢砚耳边回响。
谢砚心知姜云婵是故意这样可怜兮兮的求他放过的。
他的语调还是不可避免软了半分,薄唇轻蹭她灵巧的小嘴,“乖乖的,就不疼。”
谢砚像小时候一样哄她。
可她感受不到一丝安稳。
她只想缩手,却又被他牵引着,无处可逃,无力的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滑落,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谢砚终究因为那细弱的啜泣声心软了。
她身板太娇小了,以谢砚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宜更进一步。
“好了,我不让妹妹疼。”他与她额头相抵,高挺的鼻梁厮磨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循循善诱,“那妹妹哄哄他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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