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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谁能救她?
“明日?真是极好的!”
鎏金鹤形香炉中,檀香青烟袅袅,公子长身玉立,宛如谪仙。
姜云婵屏住呼吸,观望四周无人,慎重地徐徐伸出手。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怎么能……
“并不是头发香的,是桃花酥。”姜云婵将瓷盘放在谢砚身前的书桌上,“上次世子不是说桃花过季了,花瓣涩口吗?我特意多加了蜂蜜,味道比原本的更香甜呢!”
他这么一个“日理万机”的人,真的有那么多闲心日日画观音吗?
谢砚面无波澜,嘴角挂着惯有的笑意,俯视着姜云婵的一举一动。
谢砚一幅幅解释着,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起伏。
“不要!”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彼时,静谧的寝房中。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姜云婵懊恼地抹去嘴角的水泽,“世子惯会作弄人。”
“窗户!窗户!”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
谢砚扬了下眉梢,显然不信。
姜云婵抿唇不语。
谢砚不置可否地轻笑。
又哪有哥哥对妹妹如此的?
姜云婵随手展开一卷,画卷中却是姜云婵小时候的模样。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阴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似黑云压城,风暴将至。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是,偷却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可他到底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谢砚只歪着头,不动声色看她。
姜云婵递了块桃花酥到他嘴边,谢砚轻抿了一口,却皱眉,“还是很涩口。”
书桌上残灯如豆,昏黄的光忽明忽暗扫过谢砚的脸,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她又不愿丫鬟打水进来,瞧见屋里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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