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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撥線過來,薄靳綏連接車載語音,聽著他輕挑的語氣,咬了咬舌尖。
「怎麼了薄大?找我有事?」
「金蝶貝暈過去了。」
「什麼?」沈灼嚇了一跳,「不是,他怎麼暈的?」
薄靳綏從後視鏡里看著繃著身體乖乖躺在車座上的金蝶貝,抬手捏了捏眉心:「撞玻璃撞暈了。」
沈灼安靜了一瞬:「薄靳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他化形了。」薄靳綏淡淡地說道,隨後又補充一句:「好像不太聰明。」
畢竟從浴室里出來徑直撞向窗戶玻璃這件事不太像一個聰明人能幹出來的。
沈灼嗓音冷下來:「帶金蝶貝過來。」
「嗯,路上。」
三分鐘後,車子穩穩停在三院急診大廳門口,一身白衣的沈灼早就候著了。
看到他的車子,沈灼過來敲了敲車窗:「那傻貝呢?」
薄靳綏一指身後,裹著他的襯衣的金蝶貝大喇喇的躺在車座上。
沈灼定睛一看,破口大罵:「薄靳綏你踏馬要破產啦?!褲子都不給他穿?」
第5章被捏住腺體,要哭
薄靳綏推開車門下去,拎起沈灼的衣領踹到一旁,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躬身進車廂將衣服纏繞在金蝶貝腰上。
寬大的西裝嚴嚴實實遮蓋住金蝶貝雙腿,沈灼就看了那麼一眼,被薄靳綏用信息素狠狠教訓。
帶有警告意思的信息素折磨著沈灼的精神力,那種痛苦比身體傷害要難受的多。
沈灼捂著腺體求饒:「靳哥我錯了...信、信息素收一下。」
薄靳綏收起信息素,將金蝶貝抱出來,踹了沈灼一腳:「看病。」
「看看看,跟我來。」
沈灼帶著他來到三院頂層檢查室,助理推著擔架車過來。
薄靳綏小心翼翼將金蝶貝放到擔架上,不舍的目光像黏在他身上一樣。
「又不是你老婆,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沈灼很記仇,薄靳綏踹他一腳,不能還手他就言語奚落薄靳綏。
薄靳綏不理人,沈灼翻著白眼,「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a1pha更沒有!」
怒吼一聲,沈灼趕緊推著金蝶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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