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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金蝶貝已經證明了覃戎的藥沒有問題,但到了薄承寒這裡卻遲遲沒有生效,覃戎先懷疑的不是自己的藥,而是薄承寒想藉此找他的事。
組織里誰都知道薄承寒和老大的關係好,對於他這個二把手的崛起心有忌憚,玩些小把戲來膈應他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覃戎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捏的人物,老大拿他沒有辦法,加上薄承寒也更奈何不了他。
薄承寒當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一句兩句能被覃戎說住可就不是他了,接著他打了一個響指,從客廳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將一沓文件遞給了覃戎,然後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水的浮沫,道:「劑量和次數都在這裡了,記錄了三百天來用在金蝶貝身上的藥。」
「覃先生好好看看,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茶杯落地,清脆的一聲。
覃戎看著紙上的內容,臉上笑容漸漸消失,眼神逐漸沉重起來,這些足夠是金蝶貝的致死量了,為什麼金蝶貝沒死,現在卻還安然無恙,他一時也找不到答案。
「劑量有錯嗎?」
三百個日夜,整整一千條的注射記錄,覃戎想不到薄承寒這麼耐得住性子的原因,更猜不透金蝶貝為什麼至今還活潑亂跳,甚至都可以與a1pha打架。
物極必反嗎?
「薄先生,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藥劑注射半年便已足夠,而你,卻注射了十個月。」
薄承寒眼含笑意的看向他,「需要我繼續解釋嗎?」
因為藥出了問題,半年就已經足夠讓金蝶貝死亡的劑量,哪怕是拖到十個月也毫無反應,除此之外,覃戎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釋的原因。
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因為薄承寒送給薄靳綏的金蝶貝而大打折扣,覃戎面色陰沉,死死盯著注射記錄,逐字逐句的閱讀,眼神要將紙張盯出一個洞,卻還是發現任何漏洞。
薄承寒提醒他:「覃先生是不是只研究了藥劑,而忘記任何物質都不是絕對有效的,薄靳綏身邊還有一個天才醫生,起死回生也說不定。」
「不可能!」覃戎一口回絕了薄承寒,「沒有人可以破解我的藥,華佗再世也不可能。」
覃戎突然變得癲狂,注射記錄在他掌中揉碎。
「否則呢?覃先生你並不敢完全確定藥劑的毒性,當今醫療技術的發展,將死之人亦有可能獲得生機,更何況生命力本就強悍的金蝶貝呢?」
覃戎冷笑一聲,「你倒不如直接說是我的藥被現代醫療技術破解了,這樣我心裡邊還有點安慰。」
現在覃戎也不對著薄承寒橫了,把他捏成紙球的注射記錄展開,看了一遍又一遍,小聲念叨:「不可能啊,怎麼會沒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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