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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心想真好看吶,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omega,老薄家祖墳冒青煙了,她可要好生伺候著,爭取讓青煙多飄兩年,給歲園添個小a1pha,omega也行。
小蝶貝看到不熟悉的曼姨已經走了,便掙扎著要衝薄靳綏懷裡下來,現在他的屁股已經不麻了,可以自己走路。
「下來。」小蝶貝說。
薄靳綏沒有搭理他,一手抱著他,另一隻手捂住小蝶貝的眼睛,抱著他徑直上了二樓。
一進到臥室,小蝶貝就像打挺的鯉魚一樣在他懷裡撲騰,估計提前透支了今天一天的力氣,薄靳綏關上門,然後將他放了下來,擁抱了自由,小蝶貝一屁股坐到地上,哼哧哼哧喘氣。
撲騰這兩下可累死他了。
薄靳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這點力氣?」
小蝶貝抿著唇,一邊喘著氣一邊懊惱,怎麼這麼用力地坐下來呀,屁股痛死了。
思來想去小蝶貝覺得不能賴他太用力,應該賴地面太硬,
對,就是這樣。
小蝶貝被地板氣到了,在薄靳綏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捏拳捶地,「硬...」
有點好笑。
薄靳綏將他從地面上抱起來,抱到軟綿的床上,低聲說:「這裡不硬。」
小蝶貝屁股還疼呢,薄靳綏放他下來的時候嘶了一聲,立馬翻了個面趴在床上。
肉太嫩,估計磕了這一下都要青了。
「疼?」
小蝶貝把臉全部埋進被子裡,聲音悶悶的:「疼死了...」
「自己揉一揉。」薄靳綏冷漠道。
小蝶貝拱了拱,抬起手,笨拙地揉著。
薄靳綏只看了一眼,在情緒涌動之前轉身出去,身為a1pha,根本看不了這樣的畫面,容易被屏蔽。
小蝶貝委屈的趴在床上,雖然屁股很痛,但是薄靳綏的床真的很舒服,還香香的。
薄靳綏每天都睡在這裡,枕頭上難免留下信息素,睡夢中的腺體是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便和夢境一起釋放。
幾天沒住,味道散了些,卻沒有完全散淨。
小蝶貝揉著揉著停下來,心想味道還怪好聞的呢,便又把臉埋得深了些,讓自己多沾一些這個味道。
薄靳綏無意識中釋放的信息素安穩平淡,不如安撫信息素,卻足夠讓小蝶貝陷入睡眠。
小蝶貝昏昏沉沉睡著,只感覺身體有些熱,還喘不過氣,下意識的翻過身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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