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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綏嘆著氣,快給他洗完澡,抱著到了客廳,搓著藥酒,敷著冰袋。
「不可以拿下來。」
變成人形的小蝶貝還是適應不了冰袋的溫度,貝殼狀態的時候卻可以在海底生存那麼久,上了岸直接原地退化。
小蝶貝被冰的齜牙咧嘴,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冰......」
「聽話。」
薄靳綏只說了一句,拿了毛巾和膠帶過來,把冰袋用毛巾包起來,然後纏到小蝶貝的腳踝上:「這樣還冰嗎?」
小蝶貝收起腳:「......」
這個人要氣死我。
薄靳綏傾身過去,輕輕拍了拍小蝶貝的腳腕,「在這等我。」
他現在急需泡一個冷水澡,最好是加冰的那種。
然後曼姨就看到薄靳綏來廚房找了一個很大的盆,掏空了製冰機里的所有冰塊,抱著滿滿登登的盆上了二樓。
曼姨非常疑惑,他這是要幹嘛?
當然是「冰浴」。
這是薄靳綏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快且有效。
僅用了十分鐘,薄靳綏便一身清爽的解決了,換了的、和小蝶貝現在身上穿著配套的衣服,渾身冒著冷氣的下來。
曼姨:「先生,我的盆呢?」
薄靳綏:「浴室。」
曼姨有些糾結,思考了好半天才說:「先生能給我拿下來嗎?一會還要用呢。」
「好。」
拿下來盆,曼姨將飯菜收拾到了桌上,一共六道菜,道道不離蝦。
黑虎蝦、甜蝦、小龍蝦,甚至是海里的小蝦,人工養殖的小蝦,曼姨做了六道完全不同的蝦。
小蝶貝完全可以敞開了吃,吃到肚皮滾滾,躺在椅子上不肯動。
只有薄靳綏,冷冰冰的看著手抓一切的小蝶貝,和縱容著他的曼姨,下命令:「晚上不用筷子不准他吃飯。」
「嗝~」
薄靳綏話音剛落,小蝶貝就捂著肚子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命里暗裡要跟薄靳綏作對。
記吃不記打。
吃完飯薄靳綏把小蝶貝揪到書房,耐心等了他半小時,等他覺得現在小蝶貝的思想是清醒的時候,開始了今天的教育課。
「過來。」
小蝶貝正背著手在他的書房裡散步消食,聽到薄靳綏喊他,裝作沒聽見,轉彎了這一圈才走到薄靳綏身邊。
「幹嘛?」小蝶貝沒好氣地說,耽誤他散步了都。
薄靳綏抬起手捏住小蝶貝的下頜,左右轉了轉,被楊柯打的那幾巴掌現在才顯出一點紅印,好在沒有腫起來。
「幹啥要摸人家的臉~!」小蝶貝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語氣,嬌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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