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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綏就知道小蝶貝會這麼做,順勢抬起胳膊圈著小蝶貝換了個姿勢,讓他躺的舒服,但又沒辦法跑開。
「很乖。」薄靳綏說。
小蝶貝自暴自棄,仰在薄靳綏脖頸和肩膀之間,隨意的嗯了一聲。
然後又說:「不用夸,直接說你要跟我算什麼帳。」
小蝶貝要跟他玩反客為主這一套,薄靳綏淡淡地笑了笑:「先跟我說一說去海邊幹什麼。」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
小蝶貝就連說辭都沒有想好,卻一直等著薄靳綏問他這個問題,所以小蝶貝選擇實話實說:「我想回家。」
「所以就去海邊,想要游回南洋嗎?」
小蝶貝點點頭:「是有這個想法來著。」
薄靳綏屈指敲敲小蝶貝的腦門,「知道多遠嗎。」
小蝶貝挨著不痛不癢的打,小聲說:「沒多遠把......」
「你游三天三夜都不一定游得回去,你以為你是魚啊。」
小蝶貝嘟了嘟嘴,也不能這麼說呀,他確實要比海里的某些魚類游得快,種類不多而已。
薄靳綏指尖點上小蝶貝的鼻尖:「你還不服氣?」
小蝶貝抬手把他拍開,「你瞧不起貝呢?」
怎麼說他都是海底最珍貴的生物,死欠死欠的虎鯨見了他都是夾著魚鰭游,座頭鯨見了他都要過來給他當坐騎馱著他,哪用得著他自己游啊。
薄靳綏見識短,小蝶貝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雖然不是海底的霸主,但是海底的小公主,除了族長,沒有人敢對他指鰭畫尾,不然蝶貝是要張開貝殼夾死他的。
也就小蝶貝現在不是原形,否則肯定是要薄靳綏變成殘疾人。
薄靳綏看他的小模樣就知道在心裡編排自己,但他不計較:「就算你可以游回去,那怎麼還被人拐走了?」
聽到這話小蝶貝一愣,瞪起圓圓的眼睛看向薄靳綏,「我被誰拐走了?」
「你不記得?」
小蝶貝急了:「我幹嘛要記得啊!」
薄靳綏想了想,使壞道:「那你不記得有人打了你一巴掌嗎?」
小蝶貝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還有人打我?!」
薄靳綏點頭,「臉不疼嗎?」
「不疼啊!」說完小蝶貝摸著自己的臉,突然感覺到有點疼,「額...有點疼...」
薄靳綏更加堅定了不能讓小蝶貝自己回去的心,就這樣被賣了還要給別人數錢,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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