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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有何不可吗?”观月满不在乎地反问,踱步向排练室边上的课桌走去。
黎桃气得攥拳,扬声喊道:“那你这样做又有什麽意思呢?”
“有什麽意思?”观月笑得邪魅,“当然有瞭,就像这样。”说罢,抄起卓华放在桌子上的小提起向课桌上砸去。
黎桃惊呼,同时和卓华一起扑上去抢救,可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来不及。
可就当小提琴距离课桌不过一寸,观月突然停瞭手。
看著面前两人惊慌失措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观月放声大笑。
“你看,多有意思啊。”观月松瞭手,把琴轻轻往桌子上一扔,得意地走到教室门口。
“你就不怕我们向大傢揭露你的真实面目吗?”卓华气愤地问,刚刚自己好几万的琴差一点就在眼前被砸毁瞭。
观月连头都没有回,背对著两人,语气裡还带瞭几分轻蔑道:“如果是我的话,是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一,你们并没有实际损失或证据。二,以我在学校的声望,一件空口无凭的事,你们猜那些无头苍蝇会信谁。”说罢甩瞭门就走。
黎桃面色无光,她知道观月说得对,而且她也知道观月也在利用他们的善良,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是不会上报学校的。
卓华收拾瞭琴箱去上课瞭,黎桃也照常去自习室学到很晚才回傢,这样才能挤出出周末看姥姥的时间。
黎桃到傢打开门,屋裡是黑漆漆的一片,麻薯和小方一前一后蹲在门口,楼梯的声控灯斜斜地打在两小隻的身上。
“喵呜——”麻薯总是先出声迎接回来的人,小方则是看一眼回来的是谁就转身走瞭。
黎桃摸瞭一把麻薯,没有开灯,在黑暗裡倒在床上。
一个人的现在,是过去经历总和的展现。突然见识到观月的另一面,起初黎桃隻觉得荒谬,但现在更多的是感慨。
每个人都会遭遇一些傢庭变故,大傢都在努力地从泥潭裡自救,而观月好像是自愿留在深渊裡的人。黎桃不禁有些好奇观月的过去。
咔嗒——
客厅门开瞭。
“诶?傢裡怎麽没开灯啊?桃桃?”黎爸在门口试探性地喊瞭一声。
黎桃忙起身应道:“我在呢!”
黎妈见黎桃还没换居傢服,又看瞭看近十一点的时钟,有些疑惑地问道:“刚回来吗?”
“回来一会儿瞭,在学校学到自习室关门瞭,太累瞭就先躺瞭会儿。”黎桃解释道,想瞭想并没有说今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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