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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梦中总觉不踏实,因为惦记着崔邺,怕他着急,想要打个电话,结果做梦梦见崔邺找不到她发了疯,等她回家就被狠狠打了屁股。
梦境最后,崔邺红着眼睛把她剥光了压在老宅沙发上,问她:“崔落要下来了,叫给她听,好不好?”
鹿渺直接吓醒了。
于枣被她的叫声吓得从板凳上掉了下去,疼的摸着屁股爬起来问她怎么了。
鹿渺却反问:“几点了?”说着便去找手机。
于枣扶着吊瓶安抚她:“没事的,你刚睡没多久你小舅就打电话来了,我跟他说了”
鹿渺瞬间长松一口气,如获新生般的对她说谢谢。
崔邺进门时点滴即将打完,等到于枣离开,他关上门坐到床边。
鹿渺白着脸埋怨他:“都怪你”
短期内两次发烧,焉知不是被他整天做折腾出来的,崔邺俯身来亲她,好脾气地哄:“对不起,是小舅不好,都怪小舅”
鹿渺生病时特别脆弱,以前就喜欢赖着他,近段时间因为关系的转折,很多娇都不敢撒,做爱时他又那么凶,心里委屈盛了一缸,早就溢出来了。
这会儿生了病就很难过,她伸着手要崔邺抱。
崔邺坐到床头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亲她:“乖,等病好了,小舅买糖给你吃好不好?”
鹿渺抱着他的腰,哭着点头,继续埋怨:“你凶死了”
崔邺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进门到现在才说两句话,怎么就凶你了”
鹿渺还是哭:“你最近都很凶,特别凶”说着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超级凶”
崔邺意识到她是指床上的事儿,他躺下去把鹿渺抱进怀里,低头慢慢吻她的唇。
他们挤在小小的床上,呼吸裹着空气,暖的心尖尖都在发烫。
此时正值春夏交替的傍晚,橙红的夕阳隔着帘子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崔邺眼睛里的欲望被打散,剩下的都是洋洋洒洒的疼惜和爱意。
他笑的很浅,眼神却一柔再柔:“因为小舅爱你”
“渺渺,小舅很爱你,爱到恨不得吃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忍着,所以粗暴了点,你包容包容舅舅,好不好?”
他轻声地解释,放低姿态,就像每一个表达爱意的男人一样温柔,可他不仅是崔邺,还是爱了她,疼了她那么多年的舅舅,于是鹿渺怎么都再生不起气来。
不过是床上那点癖好,再说她又不是没爽到,算了。
她红着脸不说话,靠在崔邺胸口再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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