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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季扶着对方躺下,感受到对方丝毫不曾抗拒的顺从,隐隐找回了游戏中的那种感觉。此时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宫商角徵,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床伴,也不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昨晚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经历。
说来有些可笑,他们两个人面也见了,床也上了,现在才体会到网友见面那份尴尬,甚至因为这复杂的状况更甚——
也许他该相信自己的直觉。面前这个青年只是游戏中的那个小逍遥,而非之前设想的种种——既然自诩眼光好,这次便也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吧。
看着青年苍白的面色,齐季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安抚道:
“好好休息一下,我下去看看。”
他的声音不算温情,也没有带着笑意的纵容,然而总算不似之前透着怀疑的尖锐。文殊丝毫不曾抗拒的闭上眼,不是顺从也不是抗拒,单纯不想再继续看着对方。这种情景下,与其睁眼相对无言,不如给彼此一个缓和的空间。
闭上眼不久,额上忽然一热,对方微凉的手贴上额头。眉头微跳,他下意识抿起嘴,感觉到对方用掌心、拇指拭去他额上的汗水,一触即分,强忍住睁眼的冲动。
继而那人站了起来,脚步声,开门声接连响起。直到关门声传来,文殊也没再动一下。
……
下楼后齐季先去前台问清他们那件房的情况,而后出门转头去了隔壁的秋林居。他要仔细询问一下昨天的情景——若真是误会,那里该有记录才对。
订早饭之余,齐季从服务员与前台那里逐渐了解到事情真相。得知具体情况的那一刻,他少见的苦笑起来。
事实正如宫商所说,昨晚的那一切,都是一场源于巧合的误会。
昨日宫商来此定了戊号包厢,后来因为门前有人争吵,便与服务员商议更换包间。这件事当时只有那个服务员和大堂经理知晓,大堂经理忙于拉架,便告知服务员换完牌子前去通知前台。
后续事情就有些混乱了,那个服务员在更换牌子时糟了飞来横祸,无奈去员工休息室换衣,出来后就将此事忘了。不久另一个人前来订包厢,前台查询了包厢的预定情况,将那个青年安排在唯一空闲的辛号包厢。
那个青年就是齐季见到的彩毛,他是第一次来此,找不到地方,又听到戊号那边比较乱,就过去问了一下。
这时戊号包厢前的闹剧已经到了尾声,大堂经理一边指挥保安一边告诉青年辛号有人,让他前去戊号。齐季来的时候,那个经理正在做善后,没来得及通知前台,这才闹出了后来的误会。
换而言之,一切都是巧合。而宫商在等了他一个多小时后,还遇上了那样的事,更被他怀疑成有意安排这些事情——
无视饭店管理的道歉,齐季拎着早餐出了门,脑海中依旧思索着这些事。
其实早就有迹象不是么?只不过当时不曾细想——他掏出手机点开通讯记录,上面最近几个未接来电赫然都标着“小逍遥”三个字,看看时间,都是来源于昨晚两人相约的那个时间段。
昨晚愤怒迷糊之下想也不想的切掉了记录,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若是当时就看个仔细,是不是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才一出门,却发现不远处的旅店门口,已经整理好自身形象的青年正站在公路边抬手叫车。
这个角度对方应该没注意到他,他也只能看到对方挺拔的背影。齐季皱眉看着,并未上前,而是烦躁的捻了根烟出来,在打火机的脆响中点燃叼在嘴边。
烟雾缭绕间,一切都变的朦胧起来,他看着青年坐上出租,狠狠的吸了口烟,捏着手机的拇指按上绿色的按键。随着嘟嘟声传来,电话并未接通。
占线。
挑挑眉,继续回拨过去,连着打了三个,终于接通了。
“……你好。”手机那端传来车行的嗡嗡声,以及轻微呼吸声,贴的极近,仿佛就在耳边。齐季忽然就想起昨晚朦胧又激烈的场景:青年贴在自己耳边,微微急促的喘息,以及压抑的闷哼。
原以为都是模糊的记忆,却在此时鲜明而又真切的浮现出来,愈发讽刺。齐季又吸了口烟,道:
“昨晚,很抱歉。”
“您今早已经道过歉了,齐总。”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不同于面对面时的淡然清朗,他的声音在电话中有些失真,透着初出校门的生涩,就像他的那张一寸照片。此刻虽然染上疲累,依旧有着那份难得的稚嫩。
也许并不是失真,而是那个人本身给人的感觉。声音只是其次,面相与气质往往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齐季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下意识的在分析手机那边的那个人——果然还是在意么?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意义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青年的声音似乎带了些许笑意,“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严格算起来不过是阴错阳差罢了。就像你我游戏中的名字,参商相遇,错过是理所应当的。”
齐季皱眉:“参商?”伸手将烟头按熄,精准的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他还是第一次听宫商这么正经八百的文艺腔,然而以彼此名字做比喻,意外的让人不爽。
对方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还是那句话,齐总若是肯放下,就忘了它,以后你还是纵横参错,我还是宫商角徵。游戏中还是好友,至于现实……”
“若我不想忘呢?”一句句“齐总”听起来刺耳的很,他沉郁的打断对方,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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