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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不自觉中命令的话就又出来了。
“不行!”黑诺也不退让。
“看!”
“不行!”
“你他妈又不是女的,怕什麽?”施言的确是缺少耐心的人。
“不行。”
“我说看就看。”耐性告罄的施言终於压不住,武力出场了。抓制黑诺两只手拉高,就一手去解他裤子。黑诺扭动身子连痛都顾不上,连连吸气脸扭曲著。
施言看他那麽痛苦的样子,锁拿他手腕的大手就捏不住了。放开对他的钳制:“我又不是变态要去看你的东西,你有的家夥我又不是没有。”
黑诺恢复自由的手又拉住自己的裤子,转了头的就是不说话。看著连脖子都透著粉的黑诺,施言屈服地:“行了,大不了我也给你看我的,公平了吧。”
黑诺紧紧闭著眼,感觉施言的气息都喷在了自己脸上,又紧张又羞耻地:“谁要看你。”
施言一下子就被逗乐了:“是我要看你。”他按压著黑诺的手:“不看一下,不知道该上什麽药啊,你打算废了你宝贝啊。”
诱哄著拉起了黑诺的手,依然抠著裤口,但是被施言“温和地”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下来。下半身一凉的感觉要黑诺的脸燃烧,恨不得钻进沙发垫子里。
黑诺腿间的小东西完好无损,右侧的蛋蛋才象受害者,肿得老大,透亮,把左边的挤得可怜。施言的手才一碰那处,黑诺反射地抓住他手:“脏,别。”
这麽近距离是有一种腥臊气,刚才一脱下内裤就发散出来了。象施言家这样,在小地方就算高干家庭了,已经有了冷热水淋浴器,随便什麽时候洗澡;可黑诺家要麽周末去公用澡堂洗澡,要麽就是在家里周日时候一家人依次冲个淋浴-----要动作快,因为是煤气罐烧的。而平时天热就是自己端水擦擦,总之就是夏天一星期才可以洗一次澡,冬天则是一或者两星期可以洗澡一次。自打身上有伤以後,洗澡、擦身都成为要小心家人的地下工作。再说传统封闭教育下的黑诺,自己洗那儿都觉得羞耻的匆忙而过。
施言出去一趟,两分锺就回来了。脚边一盆热水,拿出自己的手绢沾了热水,稍稍拧一下,还带著水滴覆在了那蛋蛋上。等黑诺脸色不再那麽煮熟的螃蟹一样,施言才又分开一些他的腿,手在下托起受伤的一只。张开的腿、托开了袋囊,才看清楚真正的伤:腹股沟才是真正的严重的伤,高出对侧一寸的肿起,吓人的血痕拉长到袋囊之下,右边蛋蛋在肿大之下还被挤托得忒高。
怎麽会抽成这样角度?施言疑问的同时也庆幸不是重要部分的伤患。
“躺一下,等我10分锺。”施言给他盖上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衣,反锁了门就走了。黑诺还是面朝沙发里面呢,施言走了几分锺了,他都没有缓过那羞窘。明知道屋子里已经无人,还是悄悄地转头环视了四周,这麽精美的办公室应该是施言父亲的吧。他知道这里上班的人都是那些机关高层领导,难怪施言会那麽目中无人。
他撑著沙发的扶手坐起来,拉过自己的裤子,掀起盖著自己下体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犹豫了一会儿,好象已经有充足的勇气了,他才再一次低头看自己的凄惨。现在已经好多了,在校外的地上时,那撕心裂肺的疼他几乎昏过去。因为自己的腿脚抬不高,拿著裤子卷裤腿,打算一起套上再穿的,就传来了钥匙声伴随著施言的声音:“是我,施言。”
打开门的施言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脸尴尬和惶恐的黑诺,一手抓著裤子挡在私处。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脱脱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施言大笑,黑诺呆怔,施言笑的更加放肆。指著黑诺:“你,我不是要你、躺著等我吗?”黑诺低头不理睬他。
施言收了笑,走过来又要黑诺躺下,黑诺甩开了他放自己肩上扶自己躺倒的手,施言脸色变了变,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裤子。看见那处,绷寒著的脸又换上缓和表情。
施言把自己背回来的一个包打开,拉过带滑轮的小茶几,拿出一堆的东西摆开。黑诺看著他摊好瓶瓶罐罐,拉过椅子坐在自己面前。施言左看、右看他的私处:“这样坐著也好,躺著还不好弄。”就去拉黑诺的一只腿。
黑诺手挡住他:“不,不用。我没事。”
“不用?我拿来了你说不用?你脑子想什麽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施言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开。
黑诺难掩慌乱:“我自己来。”
“废话怎麽那麽多?你自己怎麽弄,你弄一个我看看。”施言靠坐回椅子,不耐烦地说。
黑诺被他盯得死死的,一副你做不来我就做的样子,无奈伸手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起来看看。有酒精、药膏,还有云南白药的胶囊?!基本常识也让他知道先是用酒精,问题是要他怎麽用酒精为自己擦拭啊?想擦到伤患处,必须要打开腿,拨开肿盖著股沟的右侧睾丸。要他在施言面前大张著双腿,还要自己去触摸那种地方,黑诺是死都不愿意的。所以他拿著棉团沾了酒精以後就这麽傻看著施言,他的意思是施言总应该要转身回避吧。
施言可没有什麽要回避的概念,看他不动手,一把抢过来就推了他靠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男的啊!没有去过澡堂!没有看过别人光著!”
施言拿著棉球就擦到了他的腿根,凉凉的触感也有酒精杀到的痛感,黑诺身体颤了一下,施言抬头看他一眼:“应该不会太痛吧,就简单擦一下。”
的确不是太痛,因为皮肤并没有破,所以酒精不会杀到深处。是施言的手摸到了黑诺的私处,他才会战栗。看黑诺把脸偏向了一边,施言暗笑他的害羞,想著说点什麽,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刚才就看见了他腿上的痕迹没有见轻,今天又添了新的,於是问他:“你有没有擦酒啊?还是你没有看说明书?”
“酒?”黑诺混乱中的思维跟不上施言的思路。
“药酒,我上星期给你的,你别他妈的告诉我你没用!”
“我、我没用。”感觉施言的手停下,黑诺补充:“味道太大了,我怕引人注意。”
“操!”
“药,我吃了。谢谢。”
施言借著他说话的机会,把他的腿抬起来分搭在了自己的椅子扶手上,黑诺侧脸上晕红起来,皱了皱精致的眉。但是没有转过来,由著施言的手分开了睾丸和股沟。施言用酒精棉球都擦过以後,拿过那药膏先涂抹均匀,再把云南白药的胶囊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处。做好抬头正对上黑诺偷眼看,黑诺本来第一反应是立即转头,但是又转了回来,对著施言带著满面的彤云:“嗯、谢谢。”
施言知道他极腼腆,也不为难他了,岔开了话题:“这云南白药洒上,好得快,是我的独家秘方。就象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是疗伤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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