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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蓝桉花的气味。”钱掌柜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潋滟的波光,语气平淡地说道:“蓝桉树有毒,所以几乎所有的树木在它周围都无法生长,也几乎没有鸟儿能在树上栖息。”
“听起来还挺孤独的。”我不禁有些伤感。蓝桉究竟是因为有毒才孤独,还是因为孤独才有毒?这么一想,蓝桉倒是与钱掌柜挺像的。
“嗯,的确如此。既然夫人喜欢,那便送给你了。”钱掌柜合上香囊,将它系在我的腰间,意有所指地说道:“炼制香丸的时候我不但放了蓝桉树的花、树皮和枝叶,还特地掺入了一些特殊的配料。不但香气宜人提神醒脑,还可以驱散那些想要靠近你的蛇虫鼠蚁。”
我在感到有些惊喜的同时却又不免觉得受之有愧。“这个香囊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又是你的随身之物,就这么送我好像不太好吧?”说着我便想解下香囊还给他。
钱掌柜却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揽着我的后腰将我往怀中一带,刹那间我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把脑袋埋在我的肩颈处,似是撒娇般地低吟道:“别说是区区香囊,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双手奉上送到你面前。”说到这,他轻轻地吐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一抹绯红迅飘过我的脸颊。
“再告诉你一件事:虽然蓝桉有毒,但是有一种鸟儿却能靠近蓝桉,并且栖息在树上。这种鸟儿的名字叫释槐鸟。而你,便是我的释槐鸟。只有你能靠近我、了解我、陪伴我。这世间万物皆如刍狗,而我唯独只爱你一人。”他的眼神迷离而缠绵,带着些许霸道的口吻低声说道:“留在我身边,把你的心和你的人都交给我。”
他的声线勾人,语如掺蜜,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已经不想再去探究。在谎言之中构建起来的这座名为“爱”的花园,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在他甜言蜜语的浇灌下,花园中遍地盛开着妖艳而又带着剧毒的花朵,哄骗着我心甘情愿地摘下,沉溺于这场虚假的幻梦之中。
心底的泥沼翻涌,将我逼迫至理性崩溃的边缘。
我将双手抵在他胸前,紧咬着下唇不忍开口拒绝。却不知此番举动在他看来却像欲拒还迎的低劣把戏,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要将我嵌入骨血一般牢牢拥住了我。
“回答我,你可愿意?”他的目光牢牢地粘着我,尾音竟有一丝颤,似乎等待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张有关去留的判决书。纵然他精于算计步步为营,但在情爱面前却也如此孱弱而卑微。
犹豫再三,我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眸底的雾气迅凝结,一滴眼泪如同陨落的流星般从眼角滑落。他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急躁,哽咽着问道:“你是不是不信我?”这么多年独自在这浊世中摸爬滚打,他早就看透了世俗的炎凉冷暖,习惯了谎话连篇,更习惯了言不由衷。而唯独最认真的一次,听到的人却不愿意相信了。
“你很好,只是我们不适合。”我知道他心底的伤痛,也知道他待我与旁人不同。可说到底我与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等着我的会是怎样的结局。若有一天我完成任务终要离开这里或是任务失败被系统强行销号,岂不是弃他于不顾?那时的他又将会陷入怎样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的我就好似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一般,自身难保的我又如何能给极为没有安全感的他带来慰藉?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无法许他一个稳定的将来,那还是选择不要开始。
这一晚睡得格外不踏实,浑浑噩噩中似乎被一张巨大的网缚住,纵使我拼尽全力也动弹不了分毫。折腾了半宿才精疲力尽地睡去,可刚睡下没多久便又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
“别敲了!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罪不可恕啊?”带着满腔的起床气,我愤愤不平地打开房门,却见盛君川愁眉不展地站在门口。鲜少在盛君川脸上见到如此心事重重的表情,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起,我忍不住小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走。”盛君川言简意赅地说道,抓起我的手就往前厅大步流星地走去,我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来到前厅,见大家都围坐在桌前,且个个面色凝重。
我忐忑地在椅子上坐下,惴惴不安地问道:“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阿尔斯楞大汉被暗杀了。”钱掌柜面无表情,平铺直叙地说着:“就在昨夜,巴图酋长带着亲卫队突袭,大汗全家上下三十多口人全都惨遭毒手,无一幸免。”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来,凳子“哐当”一声被推翻在地。全身的温度骤然降低,手脚瞬间变得冰凉,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你说的是假的吧?是开玩笑的吧?这、这怎么可能!”我直视着钱掌柜的眼睛,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不一样的答案。
他轻轻覆上我的手背,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低地回道:“我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怎么会生这种事!巴图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最精于算计的吗?你就一点都没预料到会生这种事吗?对了!”我一时慌了神,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苏赫巴鲁呢?他不是车古国的战神吗?他不是一直对阿尔斯楞忠心耿耿么?苏赫巴鲁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巴图做出这种、这种惨绝人寰的事?!”
钱掌柜拉着我的手重新坐下,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我的后背,耐心地解释道:“昨日我们走后不久,苏赫巴鲁便押着那下毒之人前往巴图的部落所在,想要找他当面对质问个清楚。不曾想,这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我猜测,阿尔斯楞派苏赫巴鲁前去,本意只是想要给巴图一个告诫或是惩罚,但他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对不起,这事会展到这一步确实也是我的失策,我也没想到巴图会孤注一掷破釜沉舟。”说到这,他稍稍顿了顿,语气有些凝重地继续说道:“苏赫巴鲁扑了个空,预感情况不妙,赶回大汗毡房的时候却也为时已晚。巴图把大汗所在部落屠了个干净之后便不知去向。现在车古国那边可谓是群龙无一片混乱。”
我呆坐在凳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怎么办?阿尔斯楞一死,我们在车古国的计划就等同于前功尽弃了。这个巴图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与我们合作的样子,要是他当上了大汗,车古与安庆的关系怕是会陷入前所未有的紧张局势。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担忧,钱掌柜微微一笑,淡然地说道:“夫人莫慌,我一会就去车古那边看看情况。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行!”听他这么说,我想也不想就果断否决了,“这个时候过去太危险了。巴图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以下犯上杀大汗满门的事都干得出来!你若是去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一直靠在门边一言不的盛君川抱着双臂缓缓地开口道:“还是我带人过去打探一下吧。不论是从武力还是经验来看,都是我更适合一些。”
钱掌柜冷笑了一声说道:“大将军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在车古人眼里你可是身兼钦差大臣和骠骑大将军。这时候过去,且不是自寻死路?在我看来,你现在的处境也是春冰虎尾,寸步难行。你还是留在别院避避风头,顺便好好保护他们。”他说完这番话,转头望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把食指轻轻放在我的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轻笑道:“不用再说了,我去去就回,不会有事的。那边有我的人,会暗中接应的。而且对他们来说我不过就是一介商人,并无威胁。你安心在这等我回来,好吗?”好家伙,这是预判了我的预判,把我要问的话都答完了让我无话可说。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点头,答应道:“好吧,但是你答应我千万不能冒险,万一情况不对,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性命。”
“嗯,我答应你。”钱掌柜的嘴边漾起一抹灿烂无比的笑意,忽然凑近在我唇边轻轻一吻,柔声说道:“还未与夫人洞房花烛,我又怎会不惜命?”
耳尖瞬间红了起来,我急忙一把推开他,气恼地嗔怪道:“什么房什么烛,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
“那只是你单方面做的决定,我可没说过会放过你。”钱掌柜有些霸道地打断我的话,一张绝美的脸离我极近,意味深长地说道:“而且你还欠我一件事,不会忘了吧?”
我被他看猎物似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毛,磕磕巴巴地问道:“那、那你想、想要我、我做什么?”
钱掌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急,你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再告诉你。”说完随手在我头顶一揉,便拂袖离去。在经过盛君川身边的时候他拍了拍盛君川的肩膀,小声地耳语道:“这里就交给大将军了。若是明日清晨之前我还未回来,你便带他们回国都。”
盛君川瞳孔一缩,放下手臂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嗯,也请你务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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