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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吸鼻子,决定自力更生。
但是双儿不同男子和女子,每个月都信潮,大部分时候都是闭门不出的,乔云裳很少出门,这也是为什么崔帏之上辈子第一眼见到他,即便隔着一层薄面纱也惊为天人,分外急色地上前去调戏了。
崔帏之大脑空空,腹中也没几两墨水,在太子太傅府门前转了几天也没见到乔云裳,每天苦闷不已,连喝花酒都没心情叫琴娘了。
周围的狐朋狗友们见他终日郁郁不乐,心中都知道他对太子太傅家的嫡双、那个有京城第一美人的乔云裳一见钟情了。
但是他们不觉得乔云裳能看上崔帏之,毕竟崔帏之除了家世,当真没有一点能配得上乔云裳的。
不过他们拿崔帏之逗乐子逗惯了,岂能轻易放过这个找乐子的机会,于是就在催帏之几杯酒下肚,渐渐有些醉了的时候,怂恿他给太子太傅家里写拜帖,亲自登门去见乔云裳。
崔帏之脑子也不太清醒了,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便叫人拿来纸墨,醉醺醺地说要写拜帖。
纸笔很快就被拿了上来,崔帏之食指和中指夹着毛笔,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孩童,对着宣纸,愣了半天,都没能落下一个字。
一旁的朋友们兴致上来了,纷纷起哄让他写,崔帏之憋了半天,才颤颤巍巍地落下一个字:
“送呈。。。。。。。。”
他脸颊涨红,最后一个呈字写的七扭八歪,最后在众人戏谑地注视里,猛地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一坛酒饮下,撒的衣领上哪里都是,豪气干云,掷下酒坛,伴随着破裂的响声响起的,还有他理直气壮的四个字:
“我,我不会写!”
他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人登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连崔帏之自己的小厮都觉得丢脸,尴尬地用掌心覆面,小碎步往旁边走了几步,试图和酒囊饭袋崔帏之拉开距离。
震耳欲聋的笑声在崔帏之耳边响起,他听着耳边人的嘲笑,怔怔地站在椅子上,从二楼往下看,视线刚好对上拿着花灯从门外经过的乔云裳。
似乎是感受到崔帏之的眼神,乔云裳下意识转过头来,对上又在青楼喝花酒的崔帏之,脸色登时冷了下来,别过头去,快步想要离开。
“娘。。。。。。。娘子!”
崔帏之痴痴地看着乔云裳被面纱遮住的脸颊,贪婪地想要风将那面纱吹起的幅度再吹高一点,好让他好看一看乔云裳的脸蛋,最后越想越心神荡漾,想也不想,就追了过去。
但是他喝了酒,整个人神志还不清醒,下楼的时候直接滚下楼梯,眼角和鼻子都摔破了,疼的呻吟出声,摇摇晃晃、连滚带爬地走出门外,扑到乔云裳的脚边,仰头,委屈地皱着鼻子:
“娘子为何不理我。”
乔云裳由着崔帏之撒泼打滚,冷着脸道:“你出来喝花酒,有的是娇妾美娘作陪,何须我理你。”
“要的,要娘子理我。”崔帏之酒劲儿彻底上来了,抓着乔云裳的衣摆,靠着他的小腿昏昏欲睡:
“娘子。。。。。。”
乔云裳闻着他身上冲天的酒味,用团扇遮住鼻子,正想把他踹开,忽然听见有人从门口走了出来,倚在门边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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