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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又沒責罰你，你在不滿什麼？」

奈何莫禹熙就是不吭聲，只是緊緊的攥著手帕，乾哲也逐漸失去耐心，大手掐住他的兩腮，虎口用力打開他的紅唇，毫無徵兆的吻了上去。

乾哲也在他口腔內快轉動，他震驚兩秒馬上推開，因萬松在開車讓他感到更加羞憤。

「你幹什麼？！」

乾哲也戲虐道：「舌頭這不是還在麼，還以為你被人拔掉了舌頭，變成了啞巴。」

他內心咒罵一聲：混蛋！

他擦拭著嘴邊的唾液，又深呼一口氣，忍！

「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麼？打了大金牙是怎麼回事？」

他本打算就這麼忍了，但對方發問，讓他瞬間繃不住情緒，怒道：「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你也會向著艾達，反正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反正說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你讓我說什麼？！」

「小熙，注意你的態度。」萬松從後視鏡瞄了一眼，趕忙提醒莫禹熙，目前還沒人敢和乾哲也這種語氣說話。

不料乾哲也沒有因此動怒，只是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隨後嗤鼻一聲，道：「行，那就去和艾達賠禮道歉，他原諒你，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至於大金牙，之後他再來消費，你買單，現結不支持賒帳。」

對方陰險卑鄙的嘴臉，莫禹熙徹底爆發——「憑什麼！是艾達侮辱我在先，他帶著內保來羞辱我，我維護尊嚴而動手不可以嗎！還有大金牙，是他們強行讓我去接待。難道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我也不能反抗嗎！」

他怒視著對方，憋屈到呼吸急促，可乾哲也十分平靜，淡然道：「這不是說出來了，非要讓我用這種方式逼你開口。」

莫禹熙把頭扭向窗外，看起來委屈極了。

「阿松，你進去時什麼情況。」

萬松將剛才所見如實反映，乾哲也聽聞沒有吭聲，掏出手機敲打著鍵盤。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洗浴中心，巨大的門頭牌上有乾家的黑金標，莫禹熙便知，這也是乾家的生意。但他不解，乾哲也帶他來這裡做何，請他搓澡肯定是不可能的吧？

他本想悄悄問萬松，沒成想萬松不下車，而乾哲也雙手插兜的讓他跟上來。

「這是幹什麼？怎麼就我們兩個，你不去麼？」

「嗯，乾哥給我安排了別的事，你快進去吧，別再那種語氣和乾哥說話，我都怕他揍你。」

莫禹熙不屑的冷哼一聲，打就打，反正在監獄也沒少挨打，皮肉之苦他早就麻木了。

他跟隨乾哲也走進洗浴中心，一進門，在場的工作人員都跑過來點頭問好，乾哲也卻無視打招呼的員工，直接從前台拿了兩個手牌，扔給了他一個，然後徑直走進後方浴池。

好巧不巧，乾哲也明明是隨手拿的手牌，可倆人的號碼竟是連號，衣櫃挨在一起，他此刻站在乾哲也身旁，遲遲沒有打開櫃門。

「不會用？這個磁片，貼在這裡，衣櫃就打開了。」

乾哲也握住他的手，教他如何打開櫃門，可他還愣著不動，因周圍時不時有一絲不掛的人經過。雖然監獄裡的澡堂也是公共的，但回歸社會，他還是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