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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对云采奕微微弯腰,欠了欠身,一个很谦逊的姿态。
云采奕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子,见对方如此,她也跟着弯腰,客气说:“言重了,不是那么回事。”想了想,问,“我二姨和你怎么说的?”
“你二姨说,你觉得我是公务员,你有压力……”钱皓话说了一半,搬出了二姨的原话,只是他不相信,公务员的身份还能变成拒绝的理由,一心认为这是云采奕的借口。
云采奕抿了抿唇,语气平和,解释说:“真的是因为这个。如果我二姨提前告诉我,你是公务员,我们估计都不会有相亲这回事。”
钱皓眼神有点懵:“……”
云采奕只好继续说:“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朝不保夕,工作性质完全没法和你比。而你是大好青年,将来上升的机会很多,我没有任何能力能够帮助到你,还可能成为你的负担。所以,我二姨说的没错,我就是觉得有压力,不想找公务员。”
这几年相亲太多了,云采奕都觉得自己成相亲老油条了。
反正没戏,不如多说几句好话,多发几张好人卡,就当给自己攒人品,桃源县那么小,指不定将来又在哪儿遇上了,别叫彼此太难堪。
但钱皓听了,先愣了一瞬,继而笑起来,是那种放松开来的笑。
“云采奕,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理科生了。”钱皓高耸的肩膀松弛下来,笑着说,“你说话好理性,又好有逻辑,好冷静,但是。”
他还是笑,“公务员对我来说,就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何况我那还是个清水衙门。”
“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没什么大志向,我两年前从大城市回到桃源县,便决定好了要过平庸自在的生活。”
“所以你看,你能有什么压力?而且我听说你现在工资比我高很多,我反倒很有压力,怕你因为这个瞧不起我。”
云采奕:“……”
一时被反击得哑口无言。
再一想,他父亲是自己的老师,大家等会还要同桌吃饭。
云采奕讪讪笑了下,没再辩驳下去。
两人不能出来太久,又多说了几句,便一前一后回包厢。
那天那顿饭,一桌六个人气氛很好。
云秋和孙少禹买了房,情绪高亢,钱皓觉得自己和云采奕把话说开了,心情特别疏朗,而他父母很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
云采奕吃得也很放松。
于是,包厢里笑声不断。
饭局结束时,云秋去吧台买单,却被告知已经买过了,是钱皓提前出来买的。
“那怎么好意思?”云秋对钱皓说,“说了我们请客的。”
钱皓笑着说:“等下次你们入住时,再请客好了。”
云秋一口答应。
出了饭店,孙少禹接了个电话,有三个客人马上高铁到安山市,准备去桃源县,问他能不能接一下。
可是孙少禹车里原本就有云秋和云采奕两个人,再接三个人怕是坐不下。
钱皓主动提出,让云采奕上他的车,这样孙少禹就可以接这笔生意了。
大家都是朋友同学,彼此帮衬理所当然,云采奕也没扭捏,挥挥手和云秋告了别,便坐上钱皓的车,和他们一家一起回桃源县。
一路大家有说有笑,谁也没拘谨。
一个多小时后,汽车进入桃源县,云采奕指路,钱皓将车径直开到了她家门前。
可怎么就那么巧,隔壁门口停了一辆路虎揽胜,好几个人站在那儿说话,有云采奕的母亲,奶奶,沈泊峤,还有那个她想见又怕见的人——许铭。
钱皓的车缓慢开到跟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云采奕坐在副驾驶,深深呼吸了一口,等车停稳后,拉开车门下车,就感觉对面笔直的一道视线,锋利如刃地刺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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