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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长点了点头,径直朝他们走来,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他先是拨开李鹏浩的头,仔细看了看那一脑袋的伤。头皮上的毛细血管并不多,沿途淋雨,包扎的布片形同虚设,血迹早被冲了个干干净净,这时候伤口处只露出白生生的头骨来,额上一处半寸左右,竖着开口,像是一只只有眼白的眼睛,煞是骇人。头顶三处伤,都是被狼牙棒的尖刺刮出来的,长短不一,也是皮开骨露,只是有头遮着,倒不那么吓人。后脑勺只肿起老大一个包,皮倒是没破。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李鹏浩眼前晃了晃,问道:“这是几?”显然,请他过来的小校跟他说过情况了。
李鹏浩心道,搞什么鬼,都问这个数,都这么二的吗?还是耐着性子答道:“二。”
王道长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李鹏浩不能说记得,只能说知道,因为石头跟他说过了,所以他答道:“道长,摔那一跤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之后的都记得。”
王道长再问:“连父母双亲也不记得了吗?”
李鹏浩心道,这我倒是记得,可说出来你们肯定不相信,我爸是个开货车的,叫李阳云,你们知道货车是个啥吗?只好木然摇了摇头。
王道长叹了口气,念道:“有无相生,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啊!”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王道长说得好啊!”随着声音,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身后跟着刚换了衣衫的黄校尉和一个年轻的校尉。屋内众人除了几个无法站起的伤兵,再就是李鹏浩以及王道长,其余人全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向来人抱拳行礼:“将军!”
石头拉了一把李鹏浩,终究是慢了半拍,只张了张嘴,没开腔。王道长仍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慢了整一拍,才从板凳上站起来,打了个道揖:“贫道见过曾将军!”
这个人正是这座城池的军政一把手,曾祥曾将军。黄校尉离开后不久,他终究是心神不宁,那个失了魂的小子,他不得不担着干系。欣赏也好,恨铁不成钢也罢,其实都与这小子本人没有多大关系,只与他背后的那些人有关。如果真如黄校尉所言,这小子得了失魂症,还是要及早报去宫里才是。
第一眼印入李鹏浩的,是眼前这个人的服饰,他穿一件圆领宽袖的黑色常服,头戴一顶布帽,帽子当然没有帽檐,靠后脑勺的位置竖起一段半圆,两边没有帽翅。得了,这服饰他熟,承狄仁杰狄阁老的恩,以及那句“元芳你怎么看”的配图,他一眼认出这是大唐服饰。好嘛,终于在时间坐标轴上有了一个大概的概念,这应该是唐朝!大唐盛世啊!大有可为呀!
见这位被人称作“将军”的大人物看向自己,李鹏浩按耐住心中的兴奋,学着抱拳行了个军礼,叫了一声:“将军!”
曾将军没有搭理他,招呼众兵士各自去忙,这才转头看向王道长,问道:“王道长瞧过了?如何?”
王道长苦着脸,说道:“依贫道看来,他头上接连受了三次伤,尤其是后脑的伤,看起来不重,实则后脑乃是魂魄寄居之所,怕是因这一撞,散了魂了。至于散了几魂,贫道道行浅薄,不得而知。”
曾将军点了点头。唐朝皇室自称道祖李耳后裔,奉道教为国教,道家常识妇孺皆知。关于三魂七魄的说法,是这个时代的基本常识,曾将军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向李鹏浩,李鹏浩也迎向他的目光。眼前这人还真有几分像梁冠华扮演的神探狄仁杰,只是稍微瘦一些,脸长一些。不怒自威的神态却有五六分神似。
曾将军见他神色肃穆盯着自己,不禁暗自诧异,这小子之前可不是这样,以前在将军府做他的亲兵,每次见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此时见他看自己的眼神,目光清明,神色庄重,似乎成熟稳重了许多。
转念间,想起刚才王道长念的那句道德经,于是向王道长问道:“道长,你刚才说,福祸相依,可有深意?”
王道长揖礼答道:“老君有云,人多知而奇物滋起。道家修的就是一个物我两忘,浩哥儿吃这一撞,了却了往日因果,焉知不是福之所伏啊?”
曾将军苦笑道:“道长说的是,受教了。他的伤,还请道长费心。”
转头对黄校尉说道:“让他好生将养,尽量多给他说说事儿,顺着点,看能不能让他回魂。有什么需要的,去将军府找袁参军要。哦,对了,你先前说他这次斩杀了一个蛮子?”
黄校尉于是把当时的情形简要说了一遍,在他看来,李鹏浩的刀真真儿的捅穿了那蛮子的胸口,不是他李鹏浩杀的,难道是那蛮子主动撞上去的不成?
曾将军的苦笑变成了欣赏,轻轻拍了拍李鹏浩的肩,说道:“好样儿的!失了魂,反而像个李家儿郎了,好生将养着,先把伤养好,丢了的魂儿,找得回自然好,找不回也罢,男儿丈夫,不必在意这些!”
李鹏浩看着眼前这位五十出头,貌似狄公的曾将军,听着他豪气干云的话,突然就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脊背一挺,蹦出一个字:“是!”
曾将军临行前,一一看望了另外几个受伤的士卒,嘉勉一番。最后总结言:“儿郎们,你们此次巡检边境,孤军深入三百余里,查看烽火台十六处,安定了边民之心,功劳甚大!今日还斩杀吐蕃斥候七人,扬我永泰军声威,我会上表大王,给杀敌者记功请赏!明日起,你们放假三天!”众人一阵欢呼,纷纷谢过曾将军。曾将军这才在黄校尉和那位随身护卫的陪同下离开了。
李鹏浩注意到一个细节,刚才曾将军说“上表大王”而不是“上奏皇上”,这是很不合理的。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他多想了,因为王道长从他随身背着的竹箱内取出来一套“医疗设备”。一卷麻线,一卷不知洗过几次的棉纱,几口针有弯有直,另有几个小瓷瓶。
王道长对石头几个说道:“浩哥儿头皮破了,得缝针。你们几个,给他把头剃了。”
古人很少理,身体肤受之父母,真论起来,就只有佛家剃度时才有对头动刀剪的机会,算是行业领先。不过这时候事急从权,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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