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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儿,这份功劳,哥哥我只是出了点力,主要还是你的主意妙!这样,别的咱先不说,那一百两银子,你不记得,哥哥我也不记得了,以后再也莫提。”张敬元免了这笔债,李鹏浩自然高兴,话说回来,这笔债确实也不是他欠下的。
其实李鹏浩还是小看了张敬元的诚意,唐朝的一两银子,大约相当于后世的三到四千元人民币,战乱时期,白银作为硬通货,价值可能更高。也就是说,张敬元这一张口,就免去了他至少四十万元的债务!
张敬元接着说道:“浩哥儿,从前的事咱不提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亲哥,你就是我亲弟弟!咱们就此结为异姓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可好?”
李鹏浩对古人动不动就义结金兰的举动了解过一点,但并不认同,在他看来,只有利益才是捆绑关系的唯一真理。他的便宜老爹李继鹏,还是大王李茂贞的义子呢,为了让李克用退兵,还不是说杀就杀了?
李鹏浩看着一脸真诚的张敬元,只好说道:“张大哥,义结金兰的事儿,先打完这一仗再说,这个不急在一时。对了,张大哥你来找我什么事?”
张敬元见他虽然不肯答应结拜的事,但称呼上有改变,也只好暂且放下。一听李鹏浩问他什么事儿,反而嗫嚅起来,讪讪笑道:“呃,王道长来找我,说是你教了他一个炼制酒精的法子,但他没有那么多酒,想找我要几坛。”
“然后呢?”李鹏浩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笑得有些促狭。
“然后,王道长怕我不同意,就拿出你教他炼成的酒精给我瞧,我跟他忍不住尝了尝。”张敬元道。
“这不还是没说找我什么事儿吗?张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有什么小弟可以效劳?”李鹏浩继续逗他。
张敬元长吸了一口气,一改刚才的扭扭捏捏,很认真的说道:“浩哥儿,炼酒精的法子是你教给王道长的,王道长炼酒精是为了救人。我也是读过几本书的,孟圣人说,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这个道理我懂。我就想啊,你们多多的炼制酒精,能不能分一些出来给我兑成酒呢?我卖了酒,就可以多买粮食,炼更多的酒精,救更多的人。冒冒失失赶来见你,是想问问你成不成?”
李鹏浩看着他的脸,突然很感动,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五岁的公子哥儿,有这样的认识,令他惊喜!
李鹏浩脸色沉了下来,冷冷说道:“不成!”
张敬元呆住了。在爬往天堂的阶梯上一脚踩空!
“我不会让你用酒精掺水当酒卖,我会直接教你酿出烈酒来。”李鹏浩一脸坏笑。
“什……什么?”张敬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也不听使唤了。
“我会教你一种全新的酿酒方法,直接酿出比那个什么南诏米酒烈三倍以上的烈酒来。王道长治病救人的酒精,也要从这种烈酒当中炼制。所以,张大哥,你说反了。”李鹏浩笑容可掬。
族中哪个妹妹该婚嫁了?这个人,一定要成为张家的姑爷,谁也别跟我抢!老太爷啊!您就准备着出手吧!
张敬元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倒把李鹏浩吓着了。
“张大哥?张公子?”
“啊?哎!”张敬元回过神来,“浩哥儿你说能成,那就一定能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能告假去我府上么?想来王道长应该也取了法器到了。我们三个,得好好商量商量!”
李鹏浩如今正在休病假,告假倒是不难。高度酒和医用酒精是他在这个世上立足的第一步,是个大事,确实应该好好谋划一番。
当下李鹏浩拉了张敬元上城楼,楼上几个将校正在商议军情,邓校尉和赵校尉提议今晚用骑兵营夜袭吐蕃大营,暂时还没有定论。
守在楼梯口的亲兵报告李鹏浩带着张敬元求见,张敬元也是立了功的,见一见倒也无妨,楼上众将都住了嘴。曾将军吩咐亲兵叫他们上来。
张敬元跪下磕头行礼,曾将军温言嘉奖了几句。李鹏浩告假,说是要找王道长换药。曾将军笑着挥手让他们去了。
那马一直卧在城楼下,像是睡着了。李鹏浩蹲下身招呼它起来。下了城头,张敬元牵出他的马,两人以前一后,策马驰向东城。
东城和北城外,一直没有吐蕃兵出现,这仗打得着实奇怪。这边的百姓生活跟往日并无不同,只是不能出城。
张敬元的府邸是个四进的院落。门房见主人回来,迎上来一手牵了主人的马,另一手就去牵李鹏浩的马。
李鹏浩拦住,对张敬元说道:“张大哥,这匹马对我有救命之恩,回来后这两天一直没有好好照料,小弟心中有愧。事情等会儿再谈,你先给我指个地方,我给这马好好洗一洗。再把最好的精料准备一些,我亲自喂。对了,有没有什么瓜果之类的?”
张敬元见他对一匹马都如此关照,越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哪里知道这小子说的这些话,其实是给那马儿听的。
张敬元从那门房手里夺过自己那匹黑马的马缰,对李鹏浩说道:“我也好久没有伺候这匹马了,今天借你的光,让它也享受一回本公子的伺候,哈哈哈!”
当先领路进了大门,却不绕过照壁,而是向右一拐,进了一条可以两匹马并行的长长甬道。甬道左边有门,到了第三个门前,一直跟着他们的门房抢上去打开,里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
院子里一个小小池塘,池塘边立着几块怪石,还有一个小亭,亭子中间一张石桌,四周各有石凳,亭外植着两棵松树。在西北苦寒之地,张敬元居然在院子里有这样的布置,殊为不易。
院子一面是墙,也就是李鹏浩进来的这一面,另外三面是房。从格局来看,前后应该各是另外两进院子,正对墙的是几间厢房。
张敬元问门房,王道长到了没有,门房回话说已经到了,管事陪着在前院喝茶。张敬元吩咐他去请,再叫他备些精料。
李鹏浩卸了甲,和张敬元两人一边刷马一边随口聊天,人头马表现得很正常,静静立在那里,有一种不动如山的气质。
不一会儿,王道长提着包裹进来了,打过招呼,站在一旁一起聊天。王道长年纪大,见多识广,对民间百态所知甚多。张敬元虽年轻,但家族底蕴深厚,情报来源级别高,对官场和商场了解得更深。只有李鹏浩是个小白,莫说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连他自己的过去,他都一无所知。但架不住他对历史规律以及现象之下的本质这些方面的认知,甩了那二位一千一百年啊!
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下人送来了精料,人头马细嚼慢咽。管事送来了茶水点心,三个人在石桌边坐下,直聊到天色暗淡,明月高升,这才惊觉。
这一场谈话,是无意中的机缘巧合,代表宗教的王道长,代表工商的张敬元,代表政治的李鹏浩,以及一直没有参与言的代表科技的人头马。从民生疾苦到皇室官场,从人文地理到历史展望。在这次时光停滞的谈话中,三人一马,无形中形成了坚固的共识同盟。
很久以后,人们追溯起大岐王朝的复兴之路时,总绕不开这一场谈话。史称“刷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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