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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甄保长缓缓地从泥泞的地面上挣扎而起,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迷茫,随后似乎被某种力量唤醒,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大胆。他故作轻松地抖了抖衣襟,仿佛要将刚才的惊恐一并拂去,还刻意拍了拍沾满泥土的裤腿,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微笑,企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他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地说道:“您老人家真是老谋深算,会吓唬我们这些后辈。我跟那县长的同学,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既不认识,也无仇无怨,他凭什么要告我的状呢?”
这时,被村里人称为“一支笔”的老学究轻轻捋了捋他那山羊胡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笑过之后,他的脸色却又瞬间变得严肃,不住地摇头,那神态让人捉摸不透。
甄保长瞥见“一支笔”的反应,心中更加忐忑不安,暗自揣测:这穷酸秀才平日里虽不起眼,但说不定与县长的同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一定是抓到了我的什么把柄,想要借着县长的威名来整治我一番,真是狡猾至极!
正当甄保长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时,一旁的老郎中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与那县长的同学确实无冤无仇,互不相识,但有一点你却万万没想到——县长的同学与咱村的金老寨是嫡亲的本家!这下,你该明白为何会祸从天降了吧?”老郎中说到这里,语气愈发严厉,几乎是带着责备的口吻大声说道:“你这次,可是真真切切地捅了大娄子,惹上了大麻烦!”
“喔喔……喔喔……”甄保长听了大吃一惊,他忽然明白过来,“哎呀!这傻老寨咋会与县长的同学是亲戚?糟啦!糟啦!”
他稍停片刻稳了稳神儿,装作很纳闷儿的样子说道:“傻老寨咋着啦?”
“你要是在老朽面前故意装糊涂,那你真的要倒大霉啦!”老郎中生气地捋了一把胡子提高了声调,“金老寨在药铺里已躺了几天了,快死啦!”
甄保长听了不免又吃一惊,他是害怕金老寨死了酿成大祸,人命关天哇!他不得不老实一点儿说话:“晚辈不是在您老面前故意装糊涂,是……是老寨挨打的事儿确实不是晚辈干的,我不在他挨打的现场啊!我、我咋会打他?”
老郎中听了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一支笔”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甄保长心里发毛,脑门儿上又多渗出一层虚汗。
“喔喔……我……我想起来啦……”甄保长糊糊弄弄地说道,“打老寨的是村公所那几个治安员干的。”
“村公所的治安员听谁的?你保长不发话他们敢这样做吗?”老郎中呵呵笑着瞪眼质问道。
甄保长这时好像老实了一些:“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确实没动手打老寨呀!”
“你当这么多年保长,真的一点儿法律都不懂?”老郎中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甄保长,仿佛要将对方的心思看个通透,“你虽未亲自动手打老寨,但你的策划与指使,使你成为了这起事件的主谋!主谋,在法律上,便是等同于主犯的存在,这道理,你身为保长,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一支笔”闻言,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更加紧绷,他一边捋着下巴上那撮山羊胡子,一边冷笑着,不住地点着头,那眼神中既有对甄保长的轻蔑,也有对老郎中直言不讳的赞许。
“喔喔……喔喔……”甄保长故作恍然大悟状,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着逃脱的借口,“您老这么一说,俺算是彻底明白了。哎,都是一时糊涂啊!”
这时,“活菩萨”适时地插话进来,她拿起筷子,轻轻指了指甄保长和“一支笔”,语气中带着几分调解的意味:“大家叨菜、叨菜!瞧这菜都凉了,再不吃可就不香了。”说着,她慢悠悠地叨起一片烂熟的猪头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那满足的神情仿佛世间再无他物可比。
“一支笔”见状,也举起筷子,脸上挂着一抹惬意的微笑,向甄保长礼让道:“叨、叨、叨菜……咱们边吃边聊,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缓和,似乎是在给甄保长一个台阶下,同时也暗示着这场风波或许能以某种方式平息。
“哪还有心叨菜哇!”甄保长哭丧着脸,那张堆满横肉的肥脸此刻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喃喃自语道,“俺咋没听说过傻老寨还有这样高贵的亲戚哇?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砸得我晕头转向!”
老郎中却不慌不忙地叨着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缓缓开口:“金老寨的老家是县东的,远离此地,你又怎会知晓人家那里的底细?更何况亲戚这事儿,谁能说得清呢?”说着,老郎中突然发起火来,他猛地用筷子敲着菜盘儿,声音清脆响亮,“你只知道古寨葫芦庄有个窝窝囊囊的傻老寨,整天被人欺负,却不知道傻老寨的亲戚一点儿也不傻!不但不傻,还在省府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手眼通天,是你我这等小人物难以想象的!”言罢,老郎中又夹起一筷子菜,细细品味起来,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事情咋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如果是这样……这……这……这咋会想到是这样……”甄保长一时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阵儿。
“一支笔”“哈哈哈”冷笑起来,笑罢端起酒盅儿自饮起来。
甄保长瘟怒地瞪了他一眼,嘴里悄声嘟囔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语。
老郎中故作焦急的样子向甄保长说道:“别再疑神疑鬼啦!你做的事情你心里咋会不清楚?人该倒霉,盐罐里都能生出蛆来!你是走了倒霉的背运啦!要不然事情咋会这么巧地撺在一起?!就在昨天,秀才一个在县衙当差的老熟人,领着一位样子像官官儿的人,坐着官用马车来找秀才,说是金老寨的老家金家去世了一位族长,请秀才找到金老寨,要金老寨回到老家当孝子;正巧秀才在药铺里与老朽闲聊,听那当差的介绍才知道,这个穿戴不俗的官官儿也姓金,是金老寨同族还没出五服的一个侄子,是本县县长在东洋留学的同学,回国后在省府任职。更倒霉的是,你保长叫人打伤的金老寨正在药铺里疗伤……这下可就成了屎壳郎飞到了饭锅里——熬成了一锅臭糊涂……”
老郎中说着看到甄保长恐惧痴楞的样子:“当啷”用筷子敲了一下盘子,“金老寨的侄子看到他的本家叔叔,被人打得浑身伤痕瘫倒不起的样子,听金老寨把挨打的起因和经过哭诉一遍,金老寨的那个侄子把你甄保长恨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要立即把你当做要犯捉拿送往县衙治罪,多亏秀才从中斡旋,说是你到外地办事儿不在村里,这才为你留下宝贵的喘气儿时间……这位官官儿并一再告诫老朽与秀才,绝对不能与你这被告通气儿,要不然就是故意触犯法律,也是要治罪的。”
说着“活菩萨”从衣兜掏出几块大洋,“啪”地扣在了酒桌上,倒把痴楞中的甄保长吓了一跳,老郎中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这是金老寨的侄子给老朽放下的伤情证明酬银,老朽是左右为难啊!要是凭公而论,老寨脊椎骨被打断了,应该是重伤,在治罪量刑上应该判重刑;要是凭私而论……”
“活菩萨”捋了捋胡子叹了一口气儿:“凭私……老朽与保长的交情……这伤情证明是万万做不得的!”
这时“一支笔”也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圆,学着老郎中的样子“啪”地扣在了酒桌上,眯缝着老眼捋着山羊胡子并不说话。又把陷入恐惧思考中的甄保长吓了一跳,他惶恐地看看“一支笔”,又看看“老先生”,把眼光落在了酒桌上的银子上。
老郎中转脸看了一眼“一支笔”,干咳了一声指着酒桌上的银子说道:“这是金老寨的侄子,给秀才让他为其叔叔写状纸的报酬,他一样是念其乡情左右为难哇!”说着老郎中站了起来,背着双手低头沉思踱了几步,忽然转脸向心思沉重默默不语的甄保长提醒道:“金老寨的侄子临走向老朽与秀才放下话来,说是等其家族的丧事儿办过,就派人来取伤情证明和状纸,一旦把这些要命的东西送到县衙,不日衙门就必然会来捕快逮你……你想想,这县衙可不是古寨葫芦庄开的呀……”
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甄保长双膝跪在了地上,“俺求您二老啦!你们一定要救救晚辈啊!”他竟然哭泣了起来,往日他飞扬跋扈、凶狠蛮横的样子此时不见了踪影。
“起来……起来……”老郎中轻轻地拍了拍甄保长那因焦急而汗水涔涔、明光发亮的脑袋,温言安抚道,“坐着说话……坐着说话,莫要急坏了身子。”甄保长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老郎中的衣袖,眼中满是祈求:“您二老得想办法救救俺啊!俺这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俺一人呢!俺姓甄的平日里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您二老的事情哇!如今这难关,您可一定要帮俺渡过啊!”
“老朽倒有一个简单易行的消灾法子……”“活菩萨”捻着胡子思忖起来,“得与秀才合计合计。”
“您二老要是能叫俺渡过这一难关,无论花费多少银子俺全包了!您二老的恩德俺三辈子都忘不了!”甄保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唏嘘着央求道。
“活菩萨”把“一支笔”拉到墙角,两人用手比画着“说”了一番哑语,神情轻松地重新落座。
“好啦好啦!”老郎中和颜悦色地说道,“只要保长肯听话……”
还没等“活菩萨”把话说完,甄保长就抢着说道:“晚辈听话!晚辈听话!”
“就……就这么办……”老郎中捏起酒盅儿抿了一口,甄保长赶快拿起酒壶把酒盅儿添满,老郎中指着酒桌儿上的银子,“这些官官儿送给俺俩老家伙的酬银,俺俩也不要啦,伤情证明也不做啦,告你的状纸也不写啦!俺俩老朽胡乱编个曲曲儿,把这些银子都退给官官儿的叔叔金老寨。你保长赶紧回家多拿些银子,你拿的银子一半儿是赔偿金老寨的损失和医疗生活用,一半儿是为摆平这桩事儿用的。你拿了银子就赶快……”
又是还没等老郎中把话说完,甄保长抢着说道:“银子拿多少够?”
“这俺得问问秀才,秀才懂法律又经常与衙门打交道,他心里有杆儿秤。”
“一支笔”还没等老郎中问话,就仰起瘦脸举起右手伸开指头翻了几翻,煞有介事地点了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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