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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淡淡道,“我不太懂,这种病是随便谁在这里,你都可以和她上床的意思吗。”
宋听雨依然搂着我的脖子,他上身往后拉开一点距离,看着我,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可能吧。”
我盯着他,宋听雨别开脸,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他说,“小迟,你不能在知道了我的不堪后拿它来攻击我。”
宋听雨说这话时带着鼻音,他垂下睫毛,但还是被我看到他的眼睛红了,“知道这个病的除了杨可,就只有你。”
我忽然开口说,“你说有人跟踪你。”
“我每天除了上学,还要做兼职。”
闻言宋听雨抬头看我,我接着道,“你说我喜欢你。”
“我有一个同学,他养了一只猫,他说他很喜欢。”我笑了一下,“我对你的感觉,就像他对那只猫一样。”
宋听雨愣了愣,慢慢松开了手。
我走出洗手间关灯,在昨天睡觉的位置躺下,仓库里安静了很久,突然响起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那道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宋听雨在我旁边停下,他蹲下来低声问我,“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我没有回答。宋听雨在地上铺好大衣,躺下来面对着我,没有其他动作。我转过身,宋听雨就试探着一点一点挪过来,睡的离我更近一点,直到他的鼻息均匀地落到我的后背上,我冷冷道,“为什么睡这。”
宋听雨不说话,我说,“离我远点。”
宋听雨戳了戳我的背,我刚要开口,就听他在我身后小声地说,“猫睡的离人近一点,人不就会更喜欢猫一点了吗?”
“……”
他又说,“小迟,我离你近一点,你也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宋听雨的性瘾发作的时间很不规律,至少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同样的情况。
我照常白天上课,晚上去酒吧看邱姐搓麻,工作到凌晨再回仓库睡觉。家里的一些生活用品被我陆续搬到仓库里,下单的床和热水器也装置完成。安顿完这一切,宋听雨做的法地一下又一下印上来,呼吸粗重,这个行为看起来怪异极了,就像一个犯毒瘾的瘾君子。
宋听雨难耐地舔我下巴上的痣,在他想亲上来时我又躲开,他只蹭到了嘴角,但这一点似有若无的触碰似乎已经让他食髓知味,他终于忍不住把一天的憋屈释放出来,湿着眼睫道,“小迟,求你了,亲亲我,我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亲我一下……”
我冷冷看他,“不是说自己没病吗。”
“我有!我有,我生病了,小迟,你救救我……”宋听雨快要濒临崩溃,他紧紧搂住我,像求主人抚摸的猫一样讨好地用脑袋蹭我的颈间。
我不为所动,“嗯,你生病了,所以你也要跑。”
“我没有!!!”宋听雨被逼的冲我吼起来,吼完他又懊恼地将脸埋在我胸前,软下来的声音里还带着未尽的怒气,“我真的没有要跑!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藏……刀是因为、因为我怕你杀了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没有要离开这里!我走不了我也不想走!我就想留在你身边,小迟,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
我垂眼看他,洗发水的清香淡淡地萦绕在被我和宋听雨压缩的空气中,潮湿又粘腻。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雨声包裹着只有呼吸声的仓库,让这逼仄的一方空间显得格外静谧。
宋听雨忽然喘的很急,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我冷冷道,“张嘴。”
宋听雨听话地分开唇瓣,我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夹紧他的舌头,“舔。”
于是啧啧的水声在仓库里回荡,宋听雨舔的津津有味,看起来像在品尝什么极品美味,我模拟性交的动作开始在他喉间抽插,宋听雨忍不住干呕,却还是在卖力地含吮我的手指。等他舔的差不多,我抽出手向下隔着裤子探入他的臀间,宋听雨被激的一抖,下意识夹紧我的腿,他柔柔地叫,“小迟……嗯……”
我扒掉他的裤子,两指掰开臀缝,穴口立马有液体流出,我愣了一下,笑道,“还夹着我的精液啊,哥。”
说是“液体”其实不太恰当,精液在宋听雨的肠道待了一天,早已凝固成黏液。我伸进一根手指去扣内壁上的黏状物,耳边宋听雨的喘声很轻,他抬起下巴想要接吻,这次我没再躲,但也紧闭着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我将内壁上的异物扣干净,然后再伸进去的鼓点。大风呼啸过雨水,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的打斗声,偶有树杈砸在铁窗栏杆上。
窗外电闪雷鸣,夜黑得阴沉。
我躺在床上,听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背上,几乎是气声的一句,“小迟,会不会热?”
安静几秒,我睁开眼,转过身正对着宋听雨,我感受到他呼吸一滞,睫毛不安地颤了颤。
一阵无言后,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我怀里靠了几厘米,随后完全不敢有所动作地僵持在一个很近的距离。又过去几分钟,他才伸出手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等了一会儿,确定我没有什么反应,宋听雨才缓缓呼出之前的紧张和害怕。
“你还在发烧吗?”宋听雨问得很轻,仿佛怕再大声一点就会敲碎对彼此来说过于不真实的当下。
我嗓音里的情绪很淡,“刚才出过汗了。”
现在反而是宋听雨的身体更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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