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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昭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日是乐吟将自己唤醒的,如此简陋的环境,沈宁昭居然睡得难得的安稳,一夜无梦,精神大好。身体也好了许多。连早饭也多食了一些。乐吟也终于露出了笑来。
吃完饭一行人继续赶路,沈宁昭将清歌姑姑唤进了自己的马车。
清歌来的时候手里拿了那件披风,沈宁昭低头手指抚过细密的针脚和栩栩如生的刺绣,在垂摆摸出一个不明显的凸起,这应该就是清歌姑姑为她求的护身符了。清歌姑姑心思沉,怕她现,还故意在那处绣了祥云。
沈宁昭没有揭穿,将披风在身上试了试,笑道:“还是姑姑手艺好,这绣工便是宫里的绣娘也比不得的。”
“陛下不嫌弃就好。”清歌看着沈宁昭:“都怪奴婢病了,耽搁了日子,不然这披风一早该给陛下的。”
若是一早给了,有了这护身符,沈宁昭或许能免受灾祸。想起那夜,清歌仍是心有余悸。
“姑姑这是什么话,是我没有照顾好姑姑,怎么还能归罪于姑姑?”沈宁昭将披风收起来,放在一边:“姑姑今日便与我同行吧,我这马车舒适又暖和,姑姑也正好陪我说说话。”
“陛下,这与礼不合。”清歌推拒道。
“哪里就这样多礼。”沈宁昭拉住清歌姑姑的手:“姑姑,我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们和母亲了,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清歌姑姑一愣,连忙低下头去,等了两息,才将心头起伏的情绪压了下去。清歌一生未嫁,看着沈宁昭真的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如今他羽翼渐丰,清歌欣慰也心疼,只有她知道,沈宁昭究竟受了多少苦,才换来了今日。
她不再推拒,在沈宁昭的马车里留了下来。清歌腿脚不便,也得到了放松与休息。
日近中午,队伍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马匹休整,就地安营,起灶做饭。
沈宁昭想下马车活动一下身体,才掀开窗帘,马车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撞击,沈宁昭跌了回去,清歌姑姑立刻将人护在身后。
“护驾!”混乱之中随行护卫立刻抽刀,将沈宁昭的马车团团围了起来。
密林之中突然万箭齐,像雨点一样射向马车。护卫虽极力抵挡,却还是有不少弓箭射穿了马车,清歌姑姑将沈宁昭死死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一波弓箭雨才堪堪停歇,众人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见一串一人高的弩箭,刺破深林,一字排开,飞驰而来。
居然有弓弩车!
巨大的弓弩岂是人力可抗衡的?侍卫们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此时,顾池宴与行安飞身而起,一左一右,一把九曲长枪一把偃月刀生生斩断了飞来的弩箭。
沈宁昭与清歌趁机跳下马车,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往隐蔽处躲去。
弓弩再起,配合着弓箭,接连不断,连马车都被拦腰截断,可见威力之大。
侍卫不断倒下,如此消耗,于沈宁昭一方实在不利。
再斩断一排弓弩以后,顾池宴看了一眼行安,沉声道:“保护好陛下!”说罢飞身往密林中去了,松陌和松岩随后跟上。
没了顾池宴,行安独自一人抗衡弓弩有些吃力,那弓弩极大极重,行安立在最前头,偃月刀劈开弓弩的时候,都震得他手掌麻。
护卫和行安一起,组成一道人墙,将攻击挡在人墙之外。然而弓箭如落雨般而来,一个不慎,一支被遗漏的利剑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向沈宁昭而来。关键时刻清歌姑姑推开了沈宁昭,弓弩锋利的箭头擦着她的脖子而过,沈宁昭眼睁睁看着清歌姑姑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弓箭锋利,擦着皮肤,划破血管,顿时血流如注。沈宁昭扑过去,双手紧紧按住清歌的脖子上的伤口,想止住鲜血的奔涌。可血实在太多,不断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浸透了她的衣衫。
清歌睁大了双眼,似有不甘,双手紧紧拉住沈宁昭的衣摆,想说什么,开口却只是从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来。
沈宁昭惊恐不定,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双手开始抖,她拼命咬着牙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地大叫:“御医!御医!”
或许是顾池宴的行动有了效果,对方的进攻突然减弱,甚至一度消失。这才给了随行护卫喘息的机会。
可清歌渐渐没了声息,攥着沈宁昭衣衫的手也缓缓落下,只那双眼睛变得灰暗却不肯闭上。御医姗姗来迟,却已摸不到清歌姑姑的脉搏,只得伏地请罪:“清歌姑姑已然西去,微臣实在无能为力了。”
沈宁昭维持着按压的姿势没动,滚烫的血从指缝中溢出,再地上汇成一片,鲜红的刺眼。御医的话,沈宁昭半个字都不肯信,她红着眼睛,咬着牙,命令御医救人,却浑身一阵阵冷,像掉进了冰窟里,牙齿都在打颤。
当顾池宴返回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虽然暂时解决了杀手,可这山林危机四伏,实在不能久待。他直接下了命令,以最快的度往最近的城镇赶去。
他去拉沈宁昭,沈宁昭回头看他,眼中带泪,满是不可置信的哀伤。她僵着身子不肯挪动分毫,好像只要她能止住血,清歌就能醒过来似的。
顾池宴心中一痛,咬了咬牙,抬手打晕了她,将沈宁昭直接抱上马,与他共乘一骑,扬起马鞭,飞驰而去。剩余的人也纷纷跟上。
傍晚时分,他们赶到最近的城镇,在一家客栈,休息安顿。
顾池宴将沈宁昭直接抱去了房里,放在榻上。她此时醒了过来,立刻坐起身来,愣了片刻,眼睛又黯淡下来。身上沾了血污,呆呆地坐着,像被人抽走了生气。
乐吟端了盆热水进来,想给沈宁昭擦洗,被顾池宴接了过来。他湿了毛巾,单膝蹲在她脚边,轻柔地擦着她手上的血污。温热的触感叫沈宁昭微微回了神,看着眼前的人垂眸仔细的熟悉模样,眼泪便落了下来,砸在顾池宴的手背上。
顾池宴的手顿了顿,抬起眼看她。这是顾池宴第一次看到沈宁昭哭,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像是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划了一刀,疼得麻,顾池宴微微皱了眉,抬手抹去了她脸颊上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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