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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元再次用尽力气,把压在身上的敌人掀开,想要爬起来,却没能如愿,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只能抹去眼睛上的血液上看下望,只见山头上冲下来百十名端着冲锋枪、驳壳枪解放军,为的是独一团的政委夏卫南。而山下也冲上来了几百名解放军,上下夹击把山坡上的敌人纷纷打翻在地。
程子元心中一阵激动,力气又开始回到身上:“援军到了?!是主力部队打胜了吗?一定是这样的。”独二团被杨毅带去阻击敌整7师了,军分区连炊事员都上了战场,除了东面汤泉方向野战军的主力部队,军分区不可能再有援兵。他支撑着坐了起来,他的警卫员正满山坡哭喊着找他呢,他哈哈笑喊着:“石头,你个龟儿子嚎个锤子,老子又没死。”
警卫员石头的哭声嘎然停止,嗷的一声冲了过来,带着哭音急喊:“司令员,司令员,你头受伤了,出了这么多血,你别动,我给你包扎。”
程子元试了试身上,没感觉有特别钻心疼的地方,笑道:“老子没得事,身上都是龟儿子桂军的血,就是后腰让龟儿子砸了一枪托,你扶我起来,政委怎么样?没受伤吧?山下的友军是哪支部队的,是我们野战军主力吗?”
石头说:“政委肩膀被敌人捅了,没大事,在那边包扎呢,山上的是一团的同志,山下的同志不知道是哪儿的,哦,他们过来了,不是野战军主力,打头的好像是独二团一营长。”
“独二团的!?”程子元用衣袖使劲擦了擦眼睛,把污血擦净看去,来到近前的人,果然是独二团一营长侯敬贤,连忙走过去大声道:“侯营长,你们怎么来了?敌整7师撤回去了吗?”
侯敬贤看着走过来的这个满脸污血的人不敢认,走到近前才看出这是军分区一号长,急忙敬礼道:“报告司令员,敌整7师没撤退,我们杨团长带着二营、三营和直属连还在东面阻击敌人,我们一营的任务是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听侦察员说敌整48师从两翼包抄了龚家冲阻击阵地,钟参谋长就派我过来支援你们,钟参谋长带着两个连在山下阻挡着南北两面的敌人,坚守着刚刚撕开的口子,不过两翼的敌人太多了,阻击的战士严重不足,钟参谋长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昨天杨团长带领二营、三营跟整7师快纵队血战了一下午一晚上,现在整7师两个步兵旅和几个直属团又到了,杨团长他们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司令员,咱们已经额完成了军区和野司交给咱们的阻击时间,现在就是把剩下的所有人全部拼光,也挡不住整48师和整7师了,趁着刚刚撕开的口子,我们掩护军分区和独一团幸存的同志突围撤退吧。给咱们军分区多少留点儿种子。”
这时独一团夏政委也跑到近前来焦急的说:“是啊,是啊,司令员,我同意候营长的意见,军区让我们坚持到天亮,现在都日上三杆了,这一仗没打好,责任是多方的,主要是汤泉方面主战场太拖拉了,原定6个小时解决的战斗,24小时还没结果,第二军分区两个团阻击整7师,不到3个小时就被敌人冲破了阻击阵地,我们第三军分区两个独立团要挡住敌人两个师五个旅的进攻,做到现在已经很可以了,刘广文团长让我把阵地上还能走得动的一百来个战士组织成敢死队,掩护军分区长突围,他带着阵地上的重伤员还在坚持阻击西面的敌人,可是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弹药了。”
军分区魏政委挎着胳膊过来说道:“撤吧,老程,给野司直接电报,告诉野司长我们这里的情况,我们已经没能力挡住敌人了,再坚持下去徒增牺牲,除了给敌人增加功绩,对整个战役已经没有意义了。上级追究下来,我承担责任。”
程子元牛眼一瞪:“说什么呢?我是军分区一号,我没死用不到你给我背黑锅,老魏,马上给野司和军区去电报,我们撤了,侯营长,你先带这边的伤员跟魏政委撤离,夏卫南、齐黑子带着腿脚利索的战士,跟我去西山坡把刘广文和一团的伤员接出来,告诉大家,没子弹的赶紧从地上敌人身上补充,马上行动。”
夏卫南忙说:“司令员,我和齐连长带队去接应刘团长就行,你和魏政委一起跟侯营长先走吧。”
“放屁!那天你当了司令员再命令老子,现在是老子说了算。走!”程子元从地上拿起一杆美式卡宾枪,又从敌人死尸身上的子弹袋里掏出了四个弹匣两颗手雷。头也不回向山顶冲去。
魏政委连忙喝道:“石头,黑子,司令员的安全就交给你俩了,要是出了状况,你俩提头见我。”
西山坡战壕里,刘广文打出了手枪中的最后一颗子弹后,蹲在战壕里大声问:“还有子弹吗?谁还有子弹、手榴弹?”
柱子哭着说:“团长,没了,啥也没了,班长和政委他们是不是来不了了?”
刘文广抽出腿上插的匕恨恨说道:“不许哭,柱子,咱们红12团的人没有孬种,不就是个死吗?看看战壕里牺牲的战友吧,咱们死了也不孤单,到了那边,柱子你还给我当兵,咱们跟国民党的死鬼们干,有刺刀的拿刺刀,没有刺刀的用石头砸、用牙咬,数数咱们干死了多少敌人了,早就够本了,下面再多干死一个都是赚的,咱得开心,没啥可难过的。”
伤员们开始在战壕里收集趁手的冷兵器,眼看敌人在战壕边露头了,山上一片弹雨随着密集的枪响扑来,战壕上的敌人噗通通栽进战壕里,刘广文一抬手将匕插进身边挣扎的敌人心口,拾起卡宾枪朝着战壕里负伤挣扎的敌人呯呯呯开了几枪,大声喝道:“同志们,捡起敌人的枪战斗,援军到了。”
手快的伤员条件反射般拿起敌人的枪向下方的敌人射击,反应慢的伤员,忙把敌人死尸身上的弹匣和手榴弹解下来递给正在射击的战友。
已经知道战壕里的共军没了子弹,已经束手待毙的整48师官兵,遭到这番突然猛烈的打击,死尸往下滚,伤兵往下滚,胆战心惊软了腿士兵的也往下滚,陡峭的山坡上犹如上演了一场人石流,根本无法阻挡的倾泻翻滚,没有受伤的人也被裹挟着收不住脚滚下山坡。
“刘广文,你个龟儿子硬是要得,不愧是我老程的兵。”程子元一拳把站起来的刘广文打得靠在了战壕壁上。
刘文广惊喜交加:“司令员,你咋来了?东面的敌人撤了吗?是野战军主力解决战斗了吗?”
程子元的脸立刻没了笑纹:“撤鬼哟,不知野战军打的啥子烂仗,三个纵队18个团搞一个整58师,一天一夜还没搞定,我们已经完成阻击到天亮的任务了,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我们补充缓过劲来,再加倍的干掉龟儿子蒋匪军,独二团一营在东山坡撕开了48师的包围圈,我们马上撤出去。你怎么样?还能走不?要不要老子背起你?”
刘文广拿起卡宾枪垫在腋窝下,笑着说:“我三只脚,肯定比长走得快,不信咱们比试比试。”
不远处,柱子在班长背上又哭又笑:“班长,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了呢?你真是说话算话。”
东山坡下,钟国功亲自操纵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压制着敌人的机枪火力,一边射击一边大声喊道:“二班长,二班长,于进江!。”
一旁的一营三连二班班长于进江,正全神贯注的用手中百式冲锋枪向敌人点射着,参谋长的叫喊犹如耳旁风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直到钟国功的警卫员用手拍他后背,他才惊觉回头。
“二班长,参谋长叫你。”警卫员高声喊道。
“哦!”于进江忙弯着腰紧跑两步大声说:“参谋长,啥事儿?你吩咐。”
钟国功改成点射,边开枪边说:“二班长,带上你们班拿几个炸药包,去守着灌河木桥放置炸药,等我们的人都撤到河东岸后,你就把桥给我炸掉,在此之前保护好木桥,那可是我们唯一的逃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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